宿舍里走了两个人,马上又搬进来两个年轻小伙。他们说已经成年了,但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对于那两个走了的我们的“同学”,我们实在不好说什么。
要说累,这里的工作确实累。别的不说,不干活光站十几个小时放在学校里也没人能顶得住。但是我们几个从来没想过一走了之,这还要感谢我们的老院长。
老院长除了激励我们,叮嘱我们入乡随俗,还要求我们发扬我们学校的精神。
回想刚入学那会,蹲在地上拿着毛巾擦地板,检查卫生时连一根头发都要扣分。与那时相比,现在的严格管理也是可以接受的。再说这个工作累,老院长以前说过我们的校长年青的时候刷过马桶,每个人年青的时候都有过一段苦涩的岁月。再者说,车间里原来的那些工人,人家不也是做着一样的工作,他们能受得了我们就受不了?
一直一来,我们三个都是以“不能输”的姿态相互鼓励的。所以,即使我们走,那也是三个月的实习期满之后的事情。
不过他俩的走却意味着另一件事情——发工资了!
这是一件令我们这些“实习生”精神特别振奋的事情。这是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凭借自己的劳动来获得金钱。兴奋之余也到了履行诺言的时候了,于是我买了一包零食去了我师傅的宿舍。
之所以买零食是因为在这厂子里打工的都是年青人,零食绝对属于“深受广大人民群众欢迎”的东西。就算他自己不吃,也可以给“师娘”吃。
“你这真是太客气了。”师傅高兴的把零食锁进了柜子里,防止他的舍友哄抢。
“这不是发工资了嘛,走走走,出去喝点去!”我拉着他要出门。
“不去了吧,跟我对象约好了要一起吃饭的。”
“那就把‘师娘’一块叫上!”
最终,师傅“拗不过”我,被我拉着来到了生活区里的小饭馆里。
在来的路上师傅给他女朋友打了电话,我也通知了糖蒜和松子。他俩来可是为我保驾护航的。就我那酒量说出来真“吓着”别人。我也不知道师傅的酒量,说不定我们三个也喝不过人家一个。
不多会儿,人都到齐了。
“我来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师傅。”我对松子和糖蒜说,然后又指着他俩。“这是松子,这是糖蒜,我们都是同学,算是铁哥们儿了!”
“什么师傅不师傅的,都是朋友嘛!”师傅特别谦虚的说。
“那什么,您还是四喜的师傅。咱们也算是朋友。”糖蒜借机占我便宜。
“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寒暄过后我催促服务员上酒上菜。当然询问过师娘之后还给她点了一瓶果汁。
啤酒上来之后,先是我敬了师傅三杯。然后松子跟糖蒜就轮番上阵,劝酒虽然不太会劝,但是大学生就是会扯。东拉西扯的把师傅忽悠的很嗨。
师傅他也是酒量有限,一会儿说话就大舌头了。还行,他跟松子糖蒜打了个平手。
“四、四喜,我告诉你……”师傅端了一杯酒。
“你快别喝了!”他女朋友呵斥他。
“去,今儿高兴。”
“师傅您说。”我也拿起酒杯跟他碰杯。
“你们俩,一起来。”
松子跟糖蒜也端起了酒杯。
“咱不是一个一个来吗?”糖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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