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到了冬季,国试也快要开始。考生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贵阳。贵阳城因为这些考生的进入,越发的繁华热闹起来,加之还有一个多月就到年关,气氛越发的热烈起来。然而灯火通明的贵阳城里,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自从颁下女子国试制度之后,朝廷内从紫清苑回来之时的阴影慢慢扩大。在有女子获得国试资格的时候,阴影越发的扩大,快要到侵蚀阳光下的势头。但是除了紫刘辉的新王一派的人之外,其他的势力都没有阻止的念头。虽然刘辉他们为了此事心忧不已,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说到底还是忠于新皇的人太少太少。
“明明已经告诉他你的住址了,却还是天天跑到城门口来迎接,这么大冷的天,就算你的身体再好,也会吃不消的。”看着表面闲适,眼睛里却一片焦急之色的华真,我轻笑着打趣道。
“这不是怕他来找不到路吗?”华真知道紫清苑在与自己开玩笑,也不甚在意。眼前这个人也是为了自己好,但是想到已经有两三年没有见面的杜影月,心里还是有些着急。“影月又从来没有来过贵阳,生性善良的他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拐去卖了也未可知。现在的贵阳又不太平。”
紫清苑今天穿了一身简朴得不能再简朴御寒衣物。刘辉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现在已经开始下雪。虽然他不惧寒冷,但是如果穿的太单薄的话,无异于异类。他还不想被人当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指指点点。再说如果自己穿的太少,也有些人会担心的。
“你说的也对。”我点了点头,知道他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近日城里出现了一群名叫‘青巾党’的小组织,在贵阳城闹了不少的问题。不少来贵阳赶考的考生都糟了秧。
虽然蓝楸瑛知道一点青巾党为非作歹的情况,但是却不清楚那些混混抢了考生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木简(相当于准考证一类的东西),进而威胁考生拿出身上值钱的一切来交换。再加上青巾帮的地盘在贵阳城地下势力所管辖的范围之内,朝廷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不管是什么地方,都存在着这种情况。就像有光明就有黑暗,有黑就有白一样。朝廷与江湖的势力圈一直划分得很清晰。若是谁逾越了那一根线,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只能由你自己来承担。
那些老大们也是一派观望的样子,所以青巾帮越发的无法无天起来,不少不知贵阳下街情况的傻小子们加入了进去。自以为贵阳就是他们的地盘,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那些老大们之所以不动手,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把这一群小喽罗放在眼里过。
“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吗?”华真经常在外作义诊,所以能得到很多的小道消息。青巾党的事情,他也略有所耳闻。
“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摇了摇头。如果我打算做些什么的话,早就做了,那些青巾党的人还会这么耀武扬威吗?
“那些人抢走的可是...”华真的声音有些大,在看到周围的人都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闭了嘴,把最关键的几个字咽了下去。
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但是这种消息却只有极少人知道。抢木简的人自然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还要靠着这个挣钱,过上他们梦想中的好日子才行。他们又不是嫌命长了,想要寿星老上吊,自寻死路。抢那东西要担多大的风险,他们还是有数的。若是消息被泄露了出去,被朝廷的人知道了,他们还有好果子吃吗?所以才会在抢东西威胁那些考生的时候,让他们不准说出去。至于被抢的人,他们也只能怪自己倒霉,然后四处筹钱,想赎回自己的木简。他们可不敢说出去,要是说了,那木简的结果就不一定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要是逼急了那些人,把木简毁掉,他们也就完了。十年苦读,就是为了一夕高中,若是错过了这一次,以后的命运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所以大多的考生宁愿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愿意发生那种事情。
华真也是因为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才询问最有可能知道详情的人,也就是现在他对面那个一脸轻松,完全看不出在讨论这种严肃事情的紫清苑。看他那一脸无事的样子,总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打算让你弟弟知道这件事情吗?这件事对于那些努力了多年的考生有多么重要,你还不清楚吗?”
“这些我自然知道,就算我不插手这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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