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州的公务有郑悠瞬他们处理,不用担心。至于茶州的军事单位则有我这个亲王出面交涉。虽说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宜暴露,但是在大晚上的出去找几个州将军聊聊天,赏赏月还是可以的。毕竟之后还需要这些地头蛇的帮助,才能在茶家被逼的狗急跳墙的时候,使茶州不被破坏的太糟糕。
要知道茶家可是一直盘踞在茶州这个地方,说是这里的土皇帝也丝毫不过分。明里的势力就不说了,暗地里与茶家勾结的强盗匪类也绝对不会少。虽然得到了全商联的八成力量的支持,但是远水解不了近火,这个时候便是,这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员出马的时候了。只要一份亲笔书函,很多事就可以轻松解决。
于是从金华被官府夺回控制权的那一日起,每天晚上的州将军府邸里都会出现一个黑衣人。不少将军都是从被窝里被揪出来的,原本怒气冲天的他们,在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时,却什么脾气也不敢发了。在好好的‘和谐交流’一番之后,那些掌管军事的将军都会在第二日派人给自己的属下送去一封书函。
几日之后,没有被黑衣人光顾的便只剩下琥琏这个地方了。
茶朔洵看到属下送来的报告,一只手把玩着红秀丽的花簪,另一只手却覆上了自己的脸颊,那里正是那一日与紫清苑的初次见面就被弄伤了地方。现在那里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疤痕,因为用的药物上好,所以几日之后,便可以将剩下的那一点痕迹也全部除去,只留下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但是有些东西却绝对不会随着疤痕的消失而消失。
“真是好手段吶,亲王大人。”茶朔洵将报告放在了桌子上面。挥了挥手,便让属下离开了他的房间。从桌案下方的抽屉里拿了一个小盒子,那里面是他精心调配的香料。能让人产生幻觉与依赖性的好东西,听下人说,祖父那里的香料已经所剩无几,茶朔洵准备继续送去。茶朔洵出了房门,随意的拉上门,一边哼着让人百听不厌的小曲,一边与过往的侍女调笑几番,往茶仲障的房间行去。
无人的房间里,没有被关上的窗户,吹起了一阵微风,靠近窗户桌案上的那张小而短的报告被轻易的吹开,露出了底下的一幅画。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还尚在金华的敦亲王大人。画上的最后一笔,还未彻底干透,便在报告的背面留下了一条轻微的黑印。而在那个下属送来报告之前,这个房间里便只有茶朔洵一个人。
在某一天深夜,出去探听消息的柴彰带回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消息。
“深夜冒昧造访,请多包涵,因为临时接获有趣的情报,我想你们会需要,所以就来了。”柴彰笑着推了推架在鼻梁上根本没有半分移动位置的迷你圆形眼镜,简单扼要的进行说明。“郑副官大人四天前下令,全面封锁州郡都琥琏。”这个消息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从每个人的面部表情就知道了他们对这项消息的吃惊程度。
浪燕青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安静坐着的由准,对方的平静态度让浪燕青直想扶着额头叹气,但是眼前的状况似乎没有那个多余的时间让他这么做。
“那么封锁的原因是什么?”浪燕青想不清楚茶家这么做没有引起民众反对的理由。以他的脑袋,就算再给他几天时间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所以还是直接问清楚的好。
“听说全面封锁的原因在于:‘两位州牧大人已经抵达琥琏’,这是在就任典礼之前,为了避免所有危险情况所采取的安全措施。”柴彰以一副在报告采买货品内容的口吻告知了这个消息,并且以一副看戏的口吻接着说之后的消息。“而且又听说——顺利进入琥琏的两位新任州牧大人,目前正受到茶家的庇护。”
于是完全没料到对方会采取这样的行动的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
像是觉得红秀丽他们脸上的表情还不够精彩似的,柴彰轻描淡写的说出下一个消息。“据说两位新任州牧大人早已被茶家收买,琥琏城内对于两位大人的评价如同供给过剩而处于饱和状态的市场行情一样,一路狂跌。”
柴彰的态度在红秀丽和杜影月这两个当事人眼里看来完全就是一副看戏的神态。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虽然柴彰承诺协力,但坚守商人不介入政治的立场,完全以第三者的立场,兴味盎然的观察整个事态的演变。
“茶家还真是散播了一个杀伤力强大的谣言啊。”对于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浪燕青嘴角勾起了一个苦笑。
事实上的确如他所言,之前就有新任的红州牧会与茶家的二公子茶朔洵联姻这样不利的传闻在百姓之间散播。这个消息虽然只是空穴来风,但是对于那些一点都不了解事情真相的百姓,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导致了百姓们对即将到来的女性州牧已经不报任何希望。现在这样的消息传出来,而且加上那样的举动,更是让百姓对两位新任的州牧失去了信心。而且封锁琥琏的举动也给他们进入琥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距离就任期限,就只剩下二十天左右了。”杜影月担忧的说道。如果在期限之内没有就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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