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以那种印章一般都是闲置的。能够让紫清苑都觉得事情已经棘手到了他无法解决,需要向他人求援的地步,事情会有多么的麻烦,红邵可已经无法想象。而且特意用紫纹皇印来掩盖,并且让自己的女儿亲手交给自己。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出了自己之外,最好不要让其他的人知道。让他如此大费周折,到底是什么事情。
红邵可平日里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睛此时睁开了,一向温和的眼睛,此时闪着凌厉的光芒,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带回来的信。看起来薄薄的没有丝毫重量的信纸,此时在红邵可的心里却如同压上了千斤大石一般让人喘不上起来。正当红邵可想要进入书房,好好的研究一下信里到底写了什么的时候,此时,他家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请问有人在吗?”门外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来了,来了。”回复着门外之人的话,并且大步向前走着,脚步平稳,眼睛微眯,脸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善良笑容。此时的红邵可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方才他的那番凌厉似乎是错觉一般。红邵可打开破旧的木门,疑惑的看着门口一个站着的人。“请问您是?”红邵可敢保证自己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与眼前这个人打过交道,否则自己绝对会有印象的。
“鄙人是全商联的一名联络人,有人托全商联将这封信转交给贵阳的红邵可大人。”来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穿着干练,样式普通,但是质料确属中上层。男子身上也散发着不一般的气质,看起来绝不是一般的人物,在全商联里面就算不是干部那样的人物,至少也是有一番作为的。能让这样的人亲手将信送来,拜托的人绝不一般。
“请问是谁托您转交的?”红邵可接过信来,道了一声谢之后,询问道。
“对方只说您看了信就会明白,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说。”男子摇了摇头,绝不再透漏更多的信息。
“那就谢谢了。”既然对方不肯多说,红邵可也不勉强,这样的说辞想必也是那个拜托之人特意嘱咐过的吧。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鄙人就先告辞了。”男子在得到了红邵可的允许之后,转身离开了红府。
红邵可看着手上未曾署名的信件,心里对来信之人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想到那一封还未拆开的加急信件,再看看手上的这封信件,心底的大石压得更加重了。就算不看信,红邵可也明白这一次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情。摇了摇头,将另一封信件也收回怀里,转身进了屋子,准备去书房里再将信件打开。
“父亲大人,刚刚有人来过吗?”红秀丽在屋里收拾了一番之后,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从外间走进来的父亲,问道。
“嗯。刚才你玖琅叔父派人来了,说是有些事情要跟为父商量,让我等一会儿过去一下。”红邵可点了点头,眼都不眨的对着女儿说谎。心里虽然有愧疚,但是却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自家女儿知道,被卷入那些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秀丽才刚刚被罢官,现在该做的最好就是呆在家里,让心情平复一段时间。
“是玖琅叔父啊,他来贵阳了吗?”听到自家的亲人的消息,红秀丽自然要关心上几分。“他还好吗?”
“嗯,从朝贺之后,就因为有事情在身被耽搁在贵阳,还没有回去呢。”红邵可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红玖琅一直因为红家的继承者的事情而烦心,而且自从红家将红秀丽这个直系的大小姐推上台面之后,便有许多人前来提亲,就连蓝家也有这个意愿,想让红秀丽与蓝龙莲两人成为夫妻。红家的正式宗主红黎深又很少管这些事情,就算管了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所以这些事情就由红玖琅处理,这段时间红玖琅也一直在忙这个事情。
“那就请父亲代我向叔父问好。”红秀丽并没有问红玖琅是被什么事情耽搁在贵阳,她也明白,自己虽然是红家大小姐,但是却只是挂了一个名头而已。她对红家内部的事情一点都不清楚,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能插手的。从一开始,她就有这个自知之明,而在国试之后,到自己成为茶州州牧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也只是让她更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而已。
“好的,那你就好好休息吧。”红邵可点了点头,先是去了书房,之后又匆匆的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身衣物。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要去见红玖琅原本只是一个打发自家女儿的借口,而在看了那两封信之后,红邵可却必须去见自家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