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喂。”
空旷的长街之上。华炎不见不再穿着那套黑色的贴身木甲,而是换了一套特别扎眼的红色战士服,这套紧身的红色战士服,将挺拔的**跟紧俏的臀部包裹的十分紧密,一眼看去该凸该翘的地方都充满了无限的弹性,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搭在双肩有着双不出的诱人,一把从中间断开的半截长剑提在手中,透着令人眼前一亮的飒爽英姿。
黑色的金属面具依然挂在脸上,并没有破坏这性感的亮丽的外形,反而增添了几分特殊的神秘,更像让人揭开那黑色的面具,去一探这面具下面到底是怎样的惊人面容。
“跟我来。”
华炎不见转身,湿漉漉的长发随之飘动,那翘起的屁股在红色的战士服包裹下,更是线条分明惹火,两条修长的大长腿更是占据了身体很大的比例,便是校花朱礼丝那样的身材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走过长街,连续转了两个路口,乾劲鼻子微微抽搐了数下,空气中蕴含着一股非常刺鼻,却又很是令人熟悉的味道:药味!
乾劲眼睛一亮,闻着混合在一起的药味脱口念道:“飞蛇蓝叶?三彩菱花?冬麦银穗……?”
华炎不见驻足回头疑惑的看了眼乾劲,真的假的?能从这些混合在一起的药味中,分辨出谁是谁?不会吧?他不是战士吗?待会进去问问药婆婆。
华炎不见推开一扇还算陈旧的木门,浓烈的药味仿佛火山喷发一样涌入了街道,乾劲站在门外两眼再次一亮:“还有黄金玉米?”
“是华炎吗?进来吧。”
充满药味还有蒸汽的房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口吊着的巨大铜锅,说它是水缸或许比铜锅更加正确一点。
水缸的旁边放着一把扶梯,站在上面的老太太满头银霜白发,腰粗体胖跟身旁的水缸很是般配,一根黑色的木棒深入那装有正在沸腾的蓝色液体水缸中不停搅拌,头也不抬的说着:“是不是在外面跟人打架又受伤了?这次又伤到哪里了?女人啊,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老人家在看看你那便是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身体,这次又被人伤到哪里了……”
虽然隔着黑铁面具。乾劲还是仿佛能够感觉到,身前这名身材极其火辣性感的女马贼,脸蛋这时应该是烧的通红。
“药婆婆~~”华炎不见的语气没有了往日的马贼气息,多了几分小女儿态的撒娇声音:“我没受伤,今天带人来的,您别乱说话~”
“带人?”药婆婆抬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那好似营养不良发黄的眼球盯着乾劲打量了半天:“他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空手打死老虎都不成问题,你要是想做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保证能生一个健康的……”
“药婆婆~~”华炎不见冲到扶梯下面双手抓住扶梯仰面说道:“你再这样,我就晃梯子了。”
乾劲愕然的望着扶梯上的药婆婆,搞了半天那些马贼满嘴里跑战马,调侃胡说的师父应该是这位吧?
“不是吗?”药婆婆一脸茫然的看了眼华炎不见:“看来是我搞错了,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告诉我,他也要入伙?这孩子身上有杀气,却没有马贼的那种野气,我觉得他不适合做马贼,更适合做屠夫。好了,这小子我看完,别妨碍我炼药。”
“也不是入伙的。”华炎不见仰面说道:“我是来求药的,他的三名朋友被人打伤了,所以来找您这位药剂师求药。”
“被人打伤了?”药婆婆盯着水缸中的药,手中搅拌的木棍时而快,时而慢的转动着说道:“什么情况?”
“三个人,有的双臂骨头断裂,还有连带肩骨都裂开的,有一名更是出了脊椎之外,后背上的骨头很难找到没断的……”华炎不见复述着在塞外来时的路上,对乾劲询问出的答案:“他们一个是降魔九战,一个降魔六战,还有一名降魔三战,被一名巨魔血脉魔武士,二阶四层的强者给打伤的。”
“二阶四层?伏魔战士?而且还是巨魔血脉魔武士?”药婆婆继续不抬头的把脖子摇了摇:“双方实力悬殊太大,他们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就算活下来,恐怕内脏都震裂了,找块好地方准备把他们埋了吧。”
“他们已经受伤两天了,还活着呢。”华炎不见轻轻摇晃了一下扶梯:“这次他们运气好,那巨魔血脉的魔武士想要活捉他们,所以出手轻了一点……”
“还活着?”药婆婆口中啧啧:“这真是运气了,伏魔战士跟降魔战士之间那是两个境界的差距……算了!我也不想管那么多,既然还活着,那你就把桌上那个白瓷瓶,红色塞子的药膏拿去给他们接骨吧,至于调理体内斗脉受到的冲击问题,拿那个带有银色细线的红色瓷瓶子。”
“谢谢药婆婆。”华炎不见拿起桌上两瓶药,一甩手丢向乾劲说道:“拿着,这次算你们运气好,药婆婆可是真正药剂师,不然就算你们回到军营中,能找个药剂学徒给你们配药,就算你走运了。”
“不见,低调,要低调。”
药婆婆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抬头看了看华炎不见,眼中那得意自豪之情却还是没有做任何隐藏。
药剂!从来都是一门浩瀚的学问,这个不是依靠死记硬背就能够成为药剂师的,那是需要真正明白药理,可以让不同的药配合在一起,发挥出更神奇的功效,是需要很高悟性的学科,很多人一辈子到死都是命药剂学徒,了不起是见习药剂师,想要成为药剂师?那在药剂工会都是很受尊敬的存在。
整个黑风,都没有一名药剂师!药婆婆挥了挥手:“行了,以后你要是哪里受伤,也可以来找我。谁让你是不见带来的人呢?现在,不要妨碍我制作伟大的蛮牛药剂了。”
乾劲扒开药瓶的塞子用力嗅了两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这虎骨,蝎子草,序折草,地炼花配成的续骨药剂,再将它提纯做成药膏状,让这本来在五级接骨药剂中,不过是中下水准的药,变成中上水准。
“老人家,真有想象力。”乾劲把木塞子又堵回瓶口说道:“不知道,我能用您这里的药材,自己弄点药吗?”
“自己弄药?你也会药剂?”药婆婆习惯性的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疑惑的光芒在瞳孔中轻微闪烁,这么年轻战士就算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提升斗气跟学习斗技上,恐怕都不会觉得时间够用吧?他还有时间学习药剂?不见这丫头什么眼光啊?挑了半天男人,最后就挑了一个这样浮躁性格的男人吗?不论是战士还是药剂,那都是消耗人一生精力都不够的浩瀚学科。
泛黄的眼珠子最初那疑惑的目光,渐渐变成了不喜跟鄙视,有数十条皱纹的老脸上也出现了烦躁的情绪:“我这里的药材都很贵的,你可不要给我乱糟蹋。”
“就用一点,就用一点,我给钱的。”乾劲双手背在身后,在宽阔的药剂房中转悠着。
药婆婆看了看锅中沸腾的药剂,抽出插在其中的木棍,顺着扶梯向下移动着说道:“小子,这里是药剂房,不是你的战士训练地。药理弄错,你会害了你的朋友……”
“牛尾花?”乾劲看着一堆烧火的柴中,放着一条躯干是褐色,大约小指粗细的植物,伸手把它拿了起来,回头差点撞上走来的满面怒容药婆婆:“这东西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