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医院楼顶打架,萧寒的后背疼了足足一个星期,头三天还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
“先生,你哥也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重?”小刚子给萧寒后背涂抹药的时候每次都忍不住的抱怨,每次都在心里怀疑这个萧腾跟先生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萧寒一记冷厉的眼神扫过去,“不是手,是蹄子!”
“哦,蹄子。”小刚子撇下嘴,药涂抹好了,拿了把折叠扇对着萧寒的后背稍微扇了几下,以免药粘在衣服上,然后又忙不迭的将放在手旁的黑色衬衣递过去。
萧寒坐起身,接过衣服穿上,扣纽扣的时候问:“贝蓓这几天还有没有去公司?”
“自从上次被我给骂走了之后,这有一周了,挺消停。”
提起上周骂贝蓓的事,小刚子就热血沸腾,他生平第一次那么狗血淋头地将一个女人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可谓酣畅淋漓,大快人心。
当然,这如果没人授权,他也不敢。
上周二,一大早刚子就去了公司,刚坐下看一份文件准备上午开会用,就听到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去理会,可没一会儿,有人一脚踹开了他办公室的门,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却已经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式已经被辞退的贝蓓,这个女人跟求欲不满似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皱巴巴的,脸上的妆大概是昨天的都已经花掉了,看起来跟昔日那个女神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这女人叉着个腰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用一些低级下流恶俗的话语对他连讽刺带辱骂,最后上升到人身攻击,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动手打这个女人,于是就忍住了手痒的冲动,但是让他就这么坐视不理,也不可能。
于是,已经多年都不骂人的他,将这么多年没有骂的全都给骂了回来,最后骂得贝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得嘴唇哆嗦,浑身颤抖,差点昏过去。
最后他实在是觉得碍眼,就又叫来保安,将这女人给轰出了公司。
至此之后的这七天,公司里相当的安静。
每每一想起这件事,小刚子的心里就颇有成就感和自豪感,能将一个人骂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要的也是本事!
萧寒听闻贝蓓没有再去公司闹,心里的一块石头差不多算是落下了,经过贝蓓和苏言溪这两个人,他最后总结出一个深刻的血的教训,就是兄弟的妹妹或者姐姐,或者什么朋友,只要是女人,他以后一律就不给任何靠近他的机会,什么狗屁看在兄弟的面子上照顾一下,这都是给自己没事找事!
上次跟苏言溪的事情闹得他现在跟励成基本上成了陌生人,这次跟贝蓓,又让他跟贝松波之间闹翻了脸,瞧瞧自己都办了些什么样的蠢事?
一想起这些糟心事,萧寒就抬起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两巴掌。
小刚子还沉浸在骂得贝蓓狗血淋头的得意之中无法自拔,突然听到“啪!啪!”两声响,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就见萧寒在打自己的脑袋,他懵了一下,连忙问:“先生,您怎么了?头疼?”
萧寒横他一眼,“你才脑子有病!”说完起身离开。
脑子有病?
小刚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就问了句头疼,怎么就变成脑子有病了?
果真是做过一次又一次手术的人思维异于常人,脑子……才真的有病。
“哎——先生,你等等我!”小刚子追出去,几步追上萧寒,此时萧寒已经站在了电梯口,衬衣的扣子还有两粒没有扣好,他正单手扣着,一张脸紧绷着,好像跟谁惹了他似的。
这又怎么了?太阴晴不定了。
想了一会儿,刚子试着张了张嘴,叫了一声,“先生?”
萧寒这次倒还是应了他,但只是淡淡地“嗯”了下,电梯下来,他抬步走进去。
刚子连忙也跟进去,电梯里还有两个人,所以刚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等出了电梯,刚子迫不及待地就要继续刚才没能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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