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如潮、欢声笑语不断,那呼喊声才出口边,就被淹没在喧哗欢闹之中,两女哪能听得到,只顾边喁喁私语边向前行。雷晓飞无法,只好尽力拨开人群急步前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大汗后,雷晓飞终于挤到两女身边,他一手拉住一女,急切地嚷道:“你们什么不等我,如果走失了怎么办?”
两女被雷晓飞拉住手时,先是一愣,接着是满心欢喜,听了雷晓飞急中带着关切的问语时,更是喜上心头,有什么比心上人的关切能更令人欢欣呢?两女就不约而同地一左一右紧抱着了雷晓飞的胳膊。
这时轮到雷晓飞愣住了,刚因找到两女而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心想:我与她们什么时候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女孩子在大街上当众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现在自己已是在墟里小有名气,千万别成了明天的头条,如果被人说成“味王”与两美或“刀王”的三角恋,那就麻烦了,负面的新闻可能会毁了“合作社”在墟里的良好信誉呀。
雷晓飞急忙做贼心虚地张目四扫,却发现人们并没有留意他们几人,而且,青年的男男女女像他们一样动作的也不少,间中也有几个一看就是阔少的浪荡分子,也携带着两个甚至更多的女子一起赏花灯,动作还比他们出格多了。
雷晓飞糊涂了,怎么有人竟敢当街搞三角恋,甚至四、五角恋,难道当代的人沦道德还没有开发?或是准许人一夫多妻?想到这里,他起来,如果是这样,我就更要好好努力赚钱,到时娶十房八房的美妻,让瘦燕肥环终日环绕,莺歌燕舞昼夜伴随。
雷晓飞刚想到这上面,就敏感地发觉,自己的两臂分别挨上了一坨温软的物件,过来人的雷晓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啦。原来,街上人流太多了,把两女挤得紧贴在他的身上。两女也清楚自己的情况,敏感的峰从紧贴的心上人身上传来阵阵火热,让她们既害羞又甜蜜,虽明知不妥,却又不情愿放手,只是羞得一脸嫣红,把雷晓飞的手臂抱得更紧,并把半边脸也藏了进去。
雷晓飞虽说变回了年轻后,还没有亲近过女性,而且因为变得太年轻了,有点不开窍,但他始终曾是过来人,尝过其中的乐趣,所以在两女有意无意的逗引之下,隐藏体内已久的欲望之火“轰”地被点燃,变得更方刚的血气在身内急剧地暴走,某处就像胡医师吃了炖品一样,不由自主地。雷晓飞转世后的某种欲望,就这样在今天被这两个丫头过早地挖掘出来,导致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雷晓飞就在这样两手被抱得不能动、下面又澎紧的情形下,拖住两女走了几步,感到极不舒服,他想把手挣松一些,谁知才一动,被摩擦着敏感部位的两女更是不堪,咛嘤一哼,把他的臂抱得更紧,脸也更红。雷晓飞见此,哪还敢动,只好保持这僵硬的姿态,在既香艳又痛苦中前行。此刻,三人还哪有心思赏灯呢,只是沉浸在情人节这特有的氛围中,三颗心相互碰撞着,看能否击出那焚身的浓情之火。
好像走了一万年,也好像才走了一瞬息,三人已走过了衙门前的大街,来到了广场的边缘,随着地方的宽敞,人潮分流成几股,也就没有刚才那么拥挤,但两女还是紧紧抱着雷晓飞不放手,一言不发地沉迷在自己的甜蜜世界中,对周围的环境变换一无所知。
雷晓飞的眼光沿着广场扫视一遍,看到了部分“合作社”的摊档。雷晓飞与林先生、胡医师曾探视过广场的环境,因地制宜地定下流动小车的经营位置,现在各摊档正在指定的位置上各自为战,每个摊档都被围个水泄不通,如果不是雷晓飞预先知道摊档的位置,还真难发现那里有摊档,看情形,摊档的生意好得出奇。虽说这一切在意料之中,但目睹盛况后的雷晓飞还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雷晓飞望了望身边挂着的两个可人儿,勾头想了想,一丝调皮的笑容溢出脸上,就像大灰狼遇到小白兔似的,他恶作剧地突然叫了声:“哎,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