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却蓦地蒙上一层寒冰。她此刻真想把这男人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感受着来自慕容嫣然那种威胁生命的寒意,宫墨翟轻笑一声,顺手抚平了她皱起的眉,“你会感激上天,因为你这份荣幸。”
啊呸,我感激它奶奶的嘴儿,姑奶奶之所以会成这样十之*和它脱不了关系。
我荣幸你爷爷个烟斗,你丫的大言不惭就不怕闪了舌头,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他日定会连本带利一块儿讨回。
慕容嫣然从来都不打没把握的张,她之所以能在杀手界稳坐操盘手的位子,最关键的在于对自己的把握。
即便是以前的自己估计也不会是眼前这位半死不活的对手,更何况如今。既然如此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他日你也定会真切的明白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慕容嫣然浅笑盈盈的踮起脚尖,凑到宫墨翟耳边,一字一顿的说着,而后撇过脸噙住了他的嘴唇,含糊的说着:“其实我们两很相似。”
一样的冷血黑心,高深莫测。
宫墨翟吃惊的一顿,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如此大胆,突然间心里面生出一抹莫可名状的感觉,怪怪的但却并不讨厌。
“嘘”宫墨翟挥手生风,熄灭了蜡烛,朝慕容嫣然做了个小声的手势,顺势点了她的穴,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慕容嫣然一动不动,僵硬在他怀里,诧异的看着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这下当真是服了气了,跟这样厉害的货色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也不错嘛,可是以现在的自己或许只能被揍成人渣的份儿,这件过瘾的事目前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此刻她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些许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这个完全就是凭武功论英雄,以谋略争天下的时代,没有高端装备,自己到底还能不能行啊。
慕容嫣然耷拉着脸,挫败感油然而生。
“慕容嫣然,拿出你茶壶一样的乐观,即便屁股被烧红了,也要得瑟的吹着口哨。”她小声嘀咕着,自认为声音很微弱,但还是被宫墨翟听见了,他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了一抹摄人的笑。
“喂,人都走了。”其实慕容嫣然早就察觉到了暗处有人,只是不清楚是敌是友。
“那又怎样,他走或者不走,觉都是要睡的。”冷冽傲气带着些许恶趣味的声音随着温热的气流打在慕容嫣然的脖颈,她条件反射的想要缩缩脖子。但奈何身子不听使唤。
那又怎样,慕容嫣然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脸上挂满了黑线。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句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假。
“你紧张啊,同穴你都不怕难道还怕同床吗?”宫墨翟故意如此说,语气一本正经,心里别提乐的跟那什么似的。
“重点不是管材还是床,而是身边的人是死是活。”慕容嫣然强压着音调,耐性的说着,一边大方的送宫墨翟一个鄙视的白眼。
“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宫墨翟痞痞的说着。
慕容嫣然被炸的七荤八素的,下意识便会错了意,这货竟然是个基,这年代帅哥都祸害帅哥了,腐女们的未来当真堪忧啊。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表情无比的虚弱。喃喃嘀咕:“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我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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