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寺院都有功德主存在,也是举办法会之时供奉最多的几人,可像这般为了当功德主而倾家荡产,则是有些过了。
更进一步说,一般寺院都不会同意居士这么做的,说难听些,如同杀鸡取卵。
“那几个功德主怎么样了?”行苦问道。
“不清楚,好像后来扔下家人一直寄居在大佛寺,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行苦和行镜见在这里再得不到什么信息,便告辞离开。
出了寺院后行镜才道:“行苦师兄,倾家荡产捐功德主,这些人简直是太……”
他的话没说完,本来想说入魔一般,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因此才生生咽下。
行苦也是皱眉,觉得倾家荡产捐功德主确实太过了。不过这可能是个人意愿,并不能说明什么,别人也不可能用这点指责大佛寺。就从方才那僧人最后才想起来这么个问题就能看得出来。
接下来两人就游走在闽南,打听关于大佛寺的事情。
有个事情让两人有些奇怪,在闽南以外,大佛寺并不是很出名,但在闽南,许多大佛寺的居士都极为狂热。
不但有倾家荡产捐功德主的,还经常与其他寺院的居士发生矛盾,甚至和其他教的信众起冲突。攻击性比天主教教徒还要高上一些。
而且在两年之间,大佛寺中僧人从不到百人增长到四百多人,增长的大多都是普通居士剃度出家,来自其他寺院的僧人极少。
还有大佛寺原本一直是天台宗的道场,可去年在净心寺崛起后直接爆出来是禅宗一脉,而且众多居士对此事的看法颇为平静。
这些事情加在一起,总让行苦二人觉得这大佛寺有些古怪。
最简单来说,如今净心寺那么兴盛,有着种种神异的事情,在外界名声比大佛寺大出不知道多少,可到净心寺出家的人也没有大佛寺这么多,居士也没有这么狂热。
要知道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很难让普通人狂热信仰什么了。除非是如净心寺这般本身有着相当实力,又经过较长的时间才有可能。
可大佛寺做的这一切之用了两年。
再继续打听下去,两人更加心惊。
倾家荡产捐功德主的虽然只有几个,可自从去过大佛寺之后,不事工作,每日只顾在家修行,或者和其他居士一同聚会、修行,完全不承担家庭的责任,这样的情况也有许多。其中有老人,也有上班族,有学校老师,还有小商小贩。
而且就两人这些日子打听到的经常前往大佛寺的市级官员也有许多,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查到的东西越多,两人越是心惊。
这个大佛寺绝对有问题。
夜晚,行苦与行镜两人正在闽南某地寻找落脚的地方。
“我们也该回去了。”行苦说道,今天他有些不太好的感觉,仿佛有人盯着自己一般。两人这些日子打听到的东西已经足够回去禀告给住持了,因此他也有了去意。
原本还打算明天再走,可他不时能感觉到一阵阵压抑的感觉,因此也改变了主意准备立刻离开。
行镜听了行苦的话并没有开口,反而上前一步将行苦挡在身后。
前方的路口拐过来一个人,一个披着大红袈裟的僧人:“两位来闽南转了这么久,何不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这是……大佛寺的僧人?”行苦心里面猜测。“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二人的?”
要知道这几日两人连大佛寺都没靠近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