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事传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有什么反映。到是天长日久的让些无聊的人当他是多情种了。
但事关薛四奶奶的事,却是半点也不能提。上回失玉佩的事传出来后,范先生许是怕被人注意,后来直接把那块雕着“喜上眉梢”的玉佩藏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薛四奶奶那边,似乎也将这块玉佩收了起来。事实上除了李小茶,怕也没几人知道,这其中的联系。
毕竟这事落在薛四奶奶这样的有夫之妇的头上,可就是坏名节的大事。要被人抓到把柄捅了出去,那薛四奶奶和范先生之间可是堪比私通的大罪名。那是可以被抓去沉塘浸猪笼的。李小茶就算是再相信棋语也半点不能说。
可不说,让棋语这么继续地沦陷下去。结果也不乐观。李小茶注意到,棋语最近的用在范先生身上的心思已经是越来越重了。现在在棋语心中,范先生的地位怕是比薛六小爷还要重。棋语每日跟着薛六小爷去了学堂之后,一双眼睛有大半时间是沾在范先生身上的。虽然棋语也有掩饰,可天长日久的,连薛六小爷都感觉到有些不对了。若薛六小爷知道自己准备收到房里的丫环,却是看上了别上,那后果就很难说了。
李小茶私心的觉得薛六小爷不是多么大方的人,上回和孙二少爷赛马输了以后,对相关的人都是言语冰冷的。而且上回还只是输了一场马的事,这事要是给揭出来,那是极其丢面子的。李小茶不觉得薛六小爷会有成人之美心胸。李小茶纠结来纠结去的,她只能闭嘴当是什么都不知道。
棋语补那件袍子补得很用心,为了掩饰那道痕迹,她还特意在袍子上绣了一枝花枝。那花枝的模样与袍边的滚边花纹极为相似,经棋语一双巧手缝补之后,范先生那件袍子竟然比原来还要好看些。
李小茶看到缝好后的袍子直要傻眼,不知道还当是件新的名贵袍子。这般用心良苦,别说是李小茶了,就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棋语是什么意思。
巧不巧的,薛小五爷就是那个傻子。他一个被众星捧月的小五爷,哪里会关心下面的丫头在想什么。也就是李小茶好玩一点,他才有心看了两眼。像棋语这些,他可能连名字也分不清。就是李小茶几次提起棋语,他也无甚兴趣说下去。他到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了,不由收起那愁眉苦脸的模样,说道,“小阿茶,听说你要跟四奶奶抢人啊。怎么样,抢到了没?”
李小茶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她不想抢人,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可是与薛四奶奶之间已然像是疏远了,往日里,薛四奶奶没事就会叫梨花过来送些吃食给她。薛四奶奶手里有什么新鲜玩意也绝对不会忘记李小茶。薛四奶奶常找李小茶过去,逗她唱歌,教她些琴棋书画的常识。可自从出了抢人的传闻之后,李小茶就没见过梨花了,更别提那个一直躲在深闺里的薛四奶奶。
这种种情况,让李小茶觉得,薛四奶奶是怪罪她了。她也试过过去向薛四奶奶解释,可是她在四爷院前顶着太阳等了半天,只等来玉姐冷冰冰地说一句,“你们四奶奶今天没空,你还是回吧。”
李小茶这还是第一次在薛四奶奶这边吃闭门羹,隔阵子她再去,依旧是玉姐语气不善地把她请了出去。吃了无数次闭门羹后。李小茶渐渐知道问题大了。可是薛四奶奶就是不见她,她又有什么办法。到是徒练就了一张越来越厚的脸皮子。
今天看到薛小五爷,李小茶突然有了个主意。她看着倒挂在竹竿上的薛小五爷,难得很客气地问道,“小五爷,轻功那种功夫可是真的?”
薛小五爷不知她何以会问到这个,是以疑惑回道,“当然是真的。”
李小茶心中一喜,问道,“那可是可以飞檐走壁也如履平地的?”
“自然是了,怎么,你想学。”
李小茶眼睛动了动,木然的小脸上终于有了神彩,“那你会的吧。”
“我当然会了,不就是个轻功嘛。”薛小五爷难得有显示的机会,自然是打起了精神。
李小茶却在这时,迅速地说道,“你那么厉害,那你用轻功把我进四奶奶的院子里吧。”
“啊!”薛小五爷被她一惊,直接从竹竿上摔了下来,幸是他身手敏捷才在沾到地之前翻了个身,站立起来。“你进她院子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