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太好了。”
李小茶打了个哈欠强忍着睡意问道,“你是在说反话吧。”
薛小五爷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原来听范先生说,人之心胸,多欲则窄,寡欲则宽;人之心境,多欲则忙,寡欲则闲;人之心术,多欲则险,寡欲则平;人之心事,多欲则忧,寡欲则乐;人之心气,多欲则馁,寡欲则刚。我原想范先生那样已经叫清心寡欲了,却不想他是学得,到不如你这个天生的来得清寡。只是,你才这般年纪就这个性了,不会觉得生生的无趣了吗?”
“还好,这么多你这样的人在,我想无趣都难。”李小茶又打了个哈欠,她这点年纪正是贪瞌睡的时候。薛小五爷可不比薛四奶奶,不用打起精神表示尊敬,该睡时就得充分彻底的表示出来。
“你这是在夸我的吧。还好我聪明,随便换个人来,就得被你这平淡性子激得没有味道了。”薛小五爷突然想起了什么,准备走的人,又扭回来说道,“你不会是因为有此无趣了。这才受得了薛小四那古怪的妖孽性子吧。”
李小茶眨巴着睡意朦朦的眼睛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
“我说呢。”薛小五爷说着,摇头笑着飞上了树枝。
李小茶打了个哈欠,又回到屋里。房里的蜡烛还亮着,薛四小姐撑着两只着在打架的眼皮子,泪眼朦胧地等在那里,一见李小茶回来,忙问道,“怎么样了?约会愉快吗?”
李小茶也被她感染,打着哈欠回道。“你怎么还不睡的。”
“正事正事。别给我转移话题。”薛四小姐说着。直接跳下床奔了过来。才到李小茶身边,她瞬间睁大了眼睛指着李小茶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穿的谁的衣裳?”
李小茶这才看到,自己身上仍披着薛小五爷那们白袍子。刚才外面冷裹着到不觉得,一回到屋里顿时觉得热了,她脱下那件白袍子叠了放在榻边,脱了鞋子打着哈欠躺回床上。全不理一旁的薛四小姐正瞪着大大的眼睛滴溜溜望着她。她这般的淡定从容的,到显得薛四小姐多八卦无聊一般。
薛四小姐心想着,自己一个活了两世的高智商,高学历穿越者怎么着也不能叫一个八岁的古代小姑娘看扁了。是以她搜肠刮肚地想了想,坐到李小茶的床边。高深莫测地念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就事生情生烦恼,妄念转正心清静。心有一切有,心无一切无。心迷一切迷。心悟一切悟。心邪一切邪,心正一切正。心乱一切乱,心安一切安。诸法性如是,一切唯心造。”
薛四小姐这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原来从哪儿看来的句子,反而能引起李小茶的兴趣。薛四小姐是百试百爽。果不然,李小茶本来已经闭着眼睛会周公了,突然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嗯,你也懂佛理的?”
“那是当然。”薛四小姐双手合十,半眯着眼睛说道,“施主,我看你心中有事,不如说出来让贫僧为你解一解如何。”
李小茶迷迷蒙蒙地眨了眨眼,说道,“嗯。”
“那说说看,你和薛小五到哪一步了?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薛四小姐才正经一下,马上又恢复之前的八卦模样。
李小茶许是困极了,直接说道,“嗯,挺烦的。”
薛四小姐顿时激动了,急急说道,“是嘛,烦什么烦什么,快说啊,我帮你想办法?”
“就是烦。”李小茶说着,似乎又要睡了。
薛四小姐想去摇醒她,可看她那小模样又着实是可怜了些。于是只得作罢。心里却百般不解地想着,不由叨叨地说道,“什么叫‘就是烦’是说她在烦,还是在说薛小五很烦呢?真愁人,怎么说到一半睡着了。”
“你也烦。”李小茶不知是睡是醒的,突然嘟囔了几个字。
薛四小姐被人说烦,不由的想反驳一下,可毕竟自知自己是个事多麻烦的,不由底气不足地说道,“怎么跟我扯上了。”
“提好玩的。”李小茶又嘟囔了一身,翻身睡了。
这回薛四小姐总算是明白了,李小茶是想说,他们这样的人很烦,但还算好玩啊。她想着总算回复了自信乐颠颠地跳回自己床上睡了。
可是她就没想想,自己一个活了两世的高智商,高学历穿越者怎么着就让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当成为大玩具玩了呢。他的节操呢?
得,她才没节操管这些,还是好好睡一觉明天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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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改过来了。不知道的当没看见啊。
晚安,我也睡了,明天写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