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临凤就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眸子直勾勾的看向院子的方向。
“临凤!别看了!堂主的事不是我们做属下的能管的。”
“哥!如果是莫蔚圣女,你见我什么时候管过?因为你我都清楚,堂主根本不可能喜欢莫蔚圣女!圣教教主是堂主最痛恨的人!堂主怎么可能会喜欢莫蔚!可如意不一样!你看堂主对她的态度了没有?堂主为了她连莫蔚圣女和教主都可以得罪!她是不一样的!”
最后一条正是临凤最担心和无措的。
堂主心里没有任何人的话,临凤心里还平衡。但是若堂主心里有了别人,临凤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傻丫头,你就不能想开一点吗?这是堂主的私事,与我们做属下的无关!你要是……要是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我这个哥哥也不管你了。”
临海怎么说都没用,最后气的一甩手要走。
可终究是不放心临凤,最后强行拉起临凤的手朝外面走。
“哥!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临凤挣扎着,但男女力气有差别,临凤挣扎了三两下,就被临海强行拽了出去。
“临凤!作为你的哥哥,我只想告诉你,若你继续如此执迷不悟下去,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帮不了你什么!到时候堂主如何责罚你,我就要求堂主对我施行同样的责罚!如果堂主要杀了你,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就自尽!你我二人是孤儿,你若有事,我不能看着你,那便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职了!我还苟且偷生做什么?你考虑清楚了!哥哥对你说的话向来是说话算话!你要想看着哥哥最后陪你死!你就继续如此执着下去!”
临海撂了狠话,看向临凤的眼神坚定认真。
若不如此,临凤如何能醒悟。
“不要!啊啊啊!哥!为什么要逼我?!你是我亲哥哥!为什么要说这些话逼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堂主不喜欢我,我已经很痛苦了!为何你还要如此逼我!”临凤双手捂着耳朵,痛苦的喊着。
这世上有两个人是她无法取舍和衡量的。
就是堂主和哥哥。
哥哥如此说,等于逼她选择!
“临凤!你清醒一点!哥哥不是在逼你!而是让你认清眼前的一切!”临海几乎是用吼的在提醒临凤。
“我……我不要听!不要听!哥!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临凤哭着跑走了,留给临海一个伤痛欲绝的背影。而临海的心,又何尝不是痛苦纠结的。
……
外面发生的一切,丝毫没影响某位爷冷漠孤傲的神情和气质。
看着坐在书房内稳如泰山的袁隐堂,陌舞眸子狠狠一瞪,抬脚踢开了面前的凳子,冷冷道,
“不是说有急事的时候你就发紫色的信号锁,我来帮你的吗?现在你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比正常人还要正常!你tmd耍老娘是不是?”
陌舞现在的身份可是如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粗俗疯狂爱谁谁!人难得可以如此随心所欲一次!为什么还要有所保留!
看着地上被踢倒的凳子,还有一脸杀气的陌舞,袁隐堂眉梢跳了跳,脸上维持一贯的冷漠疏离,凉凉开口,
“刚才的确不舒服,可你来的太晚了,现在没事了。”
袁隐堂在这种杀气凛然的情况下还能如此稳的开口,陌舞这会子只想送他四个字,
“你活腻了!”
“我的确是觉得腻味了。你能杀了我吗?”袁隐堂面无表情的看着陌舞,就好像在说杀不了我是不是?怎么办呢?我可帮不了你。
“不能!但我能看着你生不如死而不管不顾!”陌舞也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输给袁隐堂。
“那我们的约定呢?不算数了?”袁隐堂依旧是一副冰冷淡漠的表情。
“算啊!等你快被折磨死了,我再出手!不算违约吧!”陌舞咬牙开口。
袁隐堂简直就是该死!她摘下面具出来一趟多不容易!要瞒过淳于止的眼睛简直比登天还难。蓉妈在书房里面支撑不了多久的,要是被淳于止发现了一次,以后想出来就难了!这个袁隐堂竟然好大的的坐在这里!简直就是找死!
“我知道你能做出来!你真的很像一个人!”袁隐堂眼睛淡淡的扫了陌舞一眼,不过这话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陌舞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袁隐堂有证据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什么证据都没有,说什么都行!不过就是怀疑!还怀疑的毫无根据!
……
陌舞这边此刻是恨不得宰了袁隐堂的接走。
而屏王府书房内,蓉妈却面临被淳于止揭穿的危险。
某位爷……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还是觉察出了什么,突然抬脚,脚步匆匆的朝书房走去。
书房内,蓉妈提心吊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