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日就转去你的身边。”他微笑着闭上了双眼,平稳地呼吸着总算是睡着了。
守在小门前的两位白衣的宁芙见到了主人终于休息了,狠狠松了口气。
“太不容易啦,”红头发圆脸的撅了撅嘴,“战神大人在的时候主人不肯睡,不在了又睡不着。怎么就那么难呢?我可千万不要喜欢上别人,太悲惨啦!”
年长一些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嘘,主人才睡下,不要吵到他。这么久没有休息,估计这一觉能到天亮了,我先下去取一张毯子,你一个人守着。”
红发的点了点头;目送着朋友没了影子,她对着黑兮兮地楼梯走道突然有了点后悔。这时候,整个府邸都让黑暗笼罩着,除了点零星的灯光,到处都是阴森一片。红发宁芙苦下了脸,两腿有点哆嗦。
她咽了口口水,赶紧转过来看她的主人,想要增加点勇气。没想到眼睛一扫,那躺椅上竟然是乌黑一团,早没有了阿波罗泛着光华的身影。就在她咧着嘴牙关打战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冷飕飕的声音。
“备马……”
“啊啊啊!有鬼魂呀!”红发的宁芙头也不敢回,尖叫着啪啪啪踏着步子逃走了。
而阿波罗绷着黑脸站在后面。他说着自己下的命令,却好像跟谁叫着劲,被谁对不起似的迫不得已。
“阿瑞斯……”他咬着牙挤出了话,“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阿波罗一刻也等不了?啊……”他说着绝望地捂住了脸,“啊啊……真是太没出息了……竟然就这样栽到了你的手里。”
阿波罗说的再多想的再充分都是徒劳的,只当他真的连夜上了路,骑着飞马奔驰,心里才算是真正的落了地。胯下的白马踏着有节奏的步伐,骑惯了阿瑞翁的阿波罗却觉得慢到不行。他赶了几个小时的行程,落到了迈锡尼农场的麦田中时,大约已经到了半夜。
他下了马,又施了法术隐去了他们的身形,留了白马一个人在麦田上游荡,自己朝着旁边一个离塌不远的茅屋走。茅屋的小门没有关,阿波罗到了门前直接就看到了尽里面床榻上蜷缩着的阿瑞斯。他用眼神痴痴地描画着战神的轮廓,满满的激动最终化为一泼平静的湖水。在阿波罗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一腔爱意涓涓细流,竟然凝结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不只是阿瑞斯,连他自己也被溺毙其中,无法自拔。
他缓缓走到了阿瑞斯的床前,伸出的手掌遥遥相对,既想安慰地抚摸情人的面颊,又割舍不了战神脊背上那种充满力量的触感。阿波罗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做出了决断,白皙的光明之手落在了阿瑞斯圆滚滚的屁股上。
“嘿嘿……”他暗搓搓笑着,手下也配着套路,猥*琐地揉搓,眼睛更是眨也不眨地观察着阿瑞斯沉睡中的表情。
阿瑞斯吐了口气,拧了半夜的眉毛皱的更深了。阿波罗听着阿瑞斯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些梦话,倾倒到情人的嘴边,柔声说道:“亲爱的,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呀。是不是很舒服?”
阿瑞斯干渴的唇瓣抿了一下,声音也大了些,“难受……肚子好疼……”
阿波罗听了,猛然转头,仔细凝视着阿瑞斯的脸。这时候他才发现,阿瑞斯的额头上结了一层细汗,喘息声时浅时重,接触的皮肤上也传来不正常的热度。
“阿瑞斯?”
他摸了摸战神的脑袋,把他侧卧地身躯推倒,让他平躺好。阿瑞斯无知无觉被摆弄着,手掌还牢牢捂在小腹上。阿波罗见了,也伸到战神捂着的部位去摸,果然感觉到里面一阵阵抖动的痉挛。
“阿瑞斯,你吃坏东西了?”他手下用了些力道,阿瑞斯哼哼地说疼才放了手;看着情人坚强的脸上弥漫着痛苦,阿波罗心疼了。
他扫了眼桌上的东西,走过去拿起了一个陶碗。上面画着丑到不行了的图案,偏偏每一个都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阿波罗提了下嘴角,说实话,除了这个简单的太阳,剩下的乱七八糟的图他也看不出来画的什么。还有一个描画了一个扭曲的肖像,虽然看不出眉眼,阿波罗却知道那必然是自己。
阿波罗喟叹着,突然感觉到自己对阿瑞斯无法剥离的爱恋,也不是那么让人丢脸。他想着阿瑞斯对他的情谊,又拿起一片托盘里的剩下的食物,那几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白面包查看。一翻过面,看到了面包底边长出的一溜的绿毛,阿波罗脸黑了。
“我的阿瑞斯啊……”阿波罗摇了摇头,“赫拉说的对,你就不能让人省心。难道你还是个孩子,需要我时时地管教?这样的东西你吃进肚子了,你不生病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