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的疼痛起来。痛苦并不大,大约像是牛毛针戳刺一般。但若是成百上千支,也够阿瑞斯喝一壶的了。更莫名的是,只有阿波罗碰触的肌肤上才传来难以忍耐的瘙痒;阿瑞斯开头还能强忍着不移动,到后来整个躯干便自发的颤抖,痉挛起来。
阿波罗想当然的转醒了。
“阿瑞斯,你这是?”他看着貌似癫痫发作的战神,皱紧了眉头。
“不知道啊!”幸好身体上的悸动还没影响到舌头,让阿瑞斯还能与人明辨。
阿波罗也不着急,反正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抖抖索索的模样更是可笑多于可怜。
“我好像见过你的症状,你让我想想……”阿波罗沉吟道,就如同阿瑞翁提到的那样,他有一副令人忌惮的好记性,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你这是中了毒了!”
他肯定了阿瑞斯的病症,便接着问道,“你在哪里受了伤?只有从伤口侵入的毒药才能发作的这样猛。快让我看看!”
“没有啊!我没受伤。”阿瑞斯哪里肯说实话,不然前面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就是突然地就没了劲。估计没什么事。不用管我,我歇两天就好了!”
阿波罗冷冷一笑,到这个地步还死拧着不肯交代,就光阿佛洛狄忒与他见面,他回来竟然没有主动招供,还耍花招这一点,阿波罗就绝不会轻饶了。
“是么?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吧。”
阿波罗说完,有力的臂膀一挥,掀起了战神蔽体的毛毯,再一甩,扔到角落里立着的脸盆架子上,叮叮啷啷的咣当。
“阿波罗?你干嘛……”战神的一对棕色的眼眸瞪得像熊猫似得又大又圆。
光明神极富侵略的目光在猎物的瑟瑟发抖的躯体上梭巡着,只在这样的情形下,落于下风的疏于反抗的战神,和高高在上,手握生杀的光明神;才是阿波罗心中最理想的相处模式。想当然的,他变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起来。
“呵呵,”他笑道,血红色的舌尖划过唇缝边,整张脸看起来竟显得残酷非常。
“我能干什么呀?”他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干的。”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姗姗来迟的照映在斯巴达的庙顶上;透过那高大的落地石窗,窥视进来的那一束,正巧落在阿瑞斯半眯着的双眼上。
阿波罗眼中流光闪烁,体贴的伸出他白皙的手掌捂在战神的脸上,替他遮挡住刺眼的晨光。同时,他的另一只忙于事务的手臂,正在他情人的脆弱之所不住的搓揉。
“阿波罗……够了,我觉得不好,不太行……”阿瑞斯呼呼喘息着,脸上弥漫着痛苦;蜜糖色的躯体上遍布着汗珠。额头上更是尤甚,不时的聚集流下。
“我倒觉得不错。”
阿波罗说着,把他心心念念,却因为自持身份不能得逞的娇嫩处含进口中。骤然一触,阿波罗便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以往的顾虑和担忧便好似对人的鄙夷和轻视一般,烟消云散了。伴随着阿瑞斯的轻声呻*吟和索索发抖,一概的吞吐入腹,辗转化为情愫。
“舒服么?亲爱的。”
光明神暧昧的微笑着,若要让他那些个忠心耿耿的信徒们瞧见,准保要大吃一惊的。这哪里是什么纯洁高贵的光辉王座之主,分明是哪个诱惑汉子勾引良民的妖精。
“不……难受……”阿瑞斯吭吭唧唧的说着话。
往日里他梦寐以求的享乐一道,此时反而成了最惨无人道的折磨。他身下的这具身躯,除了给予的连绵不绝的刺痛感以外,已好似与他毫无关系了。相比他这个主人,反而更像是他阿波罗所有的,任他玩弄的媚肉。一举一动都是冲着阿瑞斯最难忍的部位而去,一抚一抹都给他带来了最妙不可言的苦楚。
而这也正是阿波罗的目的所在。他白皙的手掌动作不停,连接着的有力又健美的手臂,也要大范围的摆动;在阿瑞斯抖如筛糠的小腹上,给予他甜美袭人的打击。说是两神之间的情趣,倒不如说是阿波罗单方面的享受;建立在情*事中的另一半,阿瑞斯的苦痛之上的享受。
“这是惩罚,阿瑞斯。你明白么?”阿波罗高架在战神之上,捏着他咸*湿的下巴,盛气凌人的讲话,“什么时候你愿意老实的说真话了,我就放过你。”
他张开饱满的唇瓣,皓白又尖利的牙齿扼住了阿瑞斯上下滑动的喉结;纠结着黑卷美发的手指下拉,让供他撕咬的部位暴露的更开,急喘起伏的蜜色胸膛随之弓起一个流畅的弧度,一片大好风景旁若无人地完全展现,又为阿波罗开拓出另一块摧残肆虐的战场。
“全在你自己了,阿瑞斯。实在受不了的话,就说不吧,哀求我吧。我全听你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