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在感受着狄奥尼索斯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尤其是他战神的脆弱处,正被带着酒香的热汽烘烤。
他闭上眼,眼前再不能浮现出情人的脸,只能看得到狄奥尼索斯的媚笑和秃噜出来的一条细长的舌头;仿佛和阿波罗有关的一切再也不能给他带来一点伤害了。
就这样吧,他想,只要不想他,想谁都行。
“我的兄弟……”狄奥尼索斯吐着信子,再次引诱着战神来吞他的欲果,“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阿瑞斯没讲话,他手肘压在额头上,仰面不动;但猛然冲刺的腰跨,和酒神口中满满的雄肉,已经代替他做了回答。
这时候,天色已经过了最暗的时段。远处的山际显出一抹蒙蒙光亮。而这一场性食盛宴也算告终,四处都横陈着筋疲力尽,赤身裸*体的凡人。当然,也不乏有些天赋异禀的英雄豪杰,还在依火夜战。
“快,太快了!啊……”狄奥尼索斯背对着战神,屈膝坐在他的腹肌上,口不择言的叫喊:“又要来了,又大又深……啊,麻麻的……”
阿瑞斯额上已布满了汗珠,本来要适可而止的想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眼前唯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念头,就是操*死他,操*死他。
“啊……够了,够了……”狄奥尼索斯身形一颤,原以为软无可软的身躯宛若一湖融雪,一泼奶汁,倾倒在了战神的胸膛上,“不能再出了,真的不行了。我的兄弟……”
“不够……还不!”阿瑞斯双手握住酒神头上虚假的羊角,猛然前倒,把人压迫在身下,“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我是,我是!”狄奥尼索斯吐着舌头,多余的口水被顶出狭窄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他整个脖颈,“我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阿瑞斯。要死了……”
阿瑞斯听着酒神的示弱,不但攻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愈加凶狠残忍的穿透,“骗人,又骗人!你刚才不是说喜欢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啊……”狄奥尼索斯仰头长吟,彤红的眼角几乎落泪,“行行好吧……”
他前面的确是叫着好,觉得这辈子没这样舒爽过。但现在酒劲一过,又出了太多遍,便只剩下不好了。况且阿瑞斯也是奇怪,一开始还是温和似水,玩着玩着也发了疯,犯病了一般。
“兄弟……”狄奥尼索斯对祈求怜爱绝望了,“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要操*死人啦。”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阿瑞斯怒哼一声,手握着酒神的仰头,死命一按;直直戳进泥土里,又不管不顾的蒙头大战起来。
另一边,心力交瘁或者是大喜大悲必将大睡的阿波罗终于施施然起床了。他看了看落地石窗外已然高挂的骄阳,觉得自从去了斯巴达起,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糜烂。
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可能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可能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意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原本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绝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自己也不行。
他受着宁芙们服侍,穿戴好了衣衫,清洗了身体,然后来到了客殿。阿瑞翁正在那里等着他。
“你起啦?我还以为……”阿瑞翁拖了个长音,愤愤喷着鼻息。
“以为什么?”
阿波罗整理着衣衫,不经意的转头,竟看到了远处的一位金发宁芙。她背对着新阳,站立在绑满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着印象中的那件轻麻长裙,雪白的手掌中还捧着她巧手编织的花环。
阿波罗缓步走去,经过身旁驻足微笑的宁芙们,来到了她的面前。金发的姑娘见状也不动步,竟然真的让那位高贵的神祗,向着一位卑微的宁芙走来。
“你……”
阿波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说;如果不是,又没有说的必要。
金发的宁芙了然的笑了,“是的,我回来了。真的是我。”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听他们说,您要自己戴?哦,光明神大人,看来您是没有机会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别的吧,这一件由您自己来。”
“哈哈,你真傻!”阿波罗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回头讲话,和曾经的每一个早上一样,“谁有了宁芙还自己做事?光明神是谦谦有礼的正人君子,回了家的阿波罗可是压榨人的奴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