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就是尤物,你一句我一言地劝了一阵后,天啸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言语也渐渐多了,秀兰看了高兴,有意要将今夜让给碧玉,便说自己累了,就让来香引着入厢房去睡。碧玉陪着天啸直喝到半夜,这才入房,只是不敢让他欲仙欲醉,免得消耗了元气,明日没法到三江酒楼去扰天雷与天雨的那场比武。不然兄弟残杀也太残忍了,何况是孪生的。就这么简单地折腾了几下后,天啸便搂着碧玉睡了,还睡得非常的香甜。
次日起床,吃罢早饭,天啸提枪,碧玉驮剑,柯三赶车,秀兰坐在马轿里,悠悠而行,一路说笑地来到三江酒楼,已见酒楼左侧的空地上已搭好了擂台。天啸冷笑了一声跃下马来,持枪入了酒楼,见满堂都是江湖人物,细细一看,帮教门会都齐了,和尚道士,师太尼姑,妖魔鬼怪均有,只是彼此分了正邪两派,怒目横眉。人群中只听天雷,天雨在斗嘴,就连祖宗都牵扯了出来。
“公子,要想入内,得说出正邪来。”刚入酒楼,一根拐杖拦住了去路,随即便问出了这句话。天啸这才发现酒楼门口一字坐着五位老者,面朝外,按穿着与手上的信物知是东追魂,南龙头,西恶魔,北神剑,中鹰爪,便笑道:“想必五位是今日比武的公证人吧。可我既非正,又非邪。说实话,我并非来助威,而是来扰场的。”
东追魂听了一愣,随即便呵呵地打量了一下天啸后收回拐杖乐道:“小兄弟。见你一身信物的,想必就是谁都敢惹的锦衣公子吧。”天啸点头一笑,南龙头问:“那你知道我们五位是谁?”听这声音有些倚老卖老的腔调,天啸听了很不舒服,便冷冷地道:“不就是东追魂,南龙头,西恶魔,北神剑。中鹰爪,这又怎么啦?”西恶魔听了当即怒道:“竟敢说怎么啦?你小子无礼,竟敢轻视我们五个,那便是找死。”
天啸狂笑了起来,摇着头说:“我也不说疯癫老道,无愁老怪,逍遥婆婆,和奇枪镇漠北四个。就说有百毒魔王,三眼怪道。千手观音,玉面和尚,和火焰魔女这五位在。你又算甚么?哼。在江湖上都排不上位。”怒得西恶魔出手便是一掌。
天啸毫无准备,被击中腹部飞出了酒楼,倒在了地上,还“哇”地从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碧玉见相公受伤,娇嗔一声:“不要脸的老鬼,竟敢偷袭我相公。我来会会你。”便反手拔出长剑,跃下马来冲向酒楼,就要以命相搏。
可有一人要比碧玉快了许多,却是西域三杰老三赤尾蛇,从马背上直飞到了酒楼门口。伸手拦住了自己的这位师娘,朝酒楼里阴阳怪气地说:“是哪个儿子偷袭我师父的。不敢应声便是我孙子。”这话也太损人了,西恶魔只能应道:“是老子,怎么啦。”赤尾蛇依旧是那么的阴阳怪气,还朝西恶魔招招手说:“你别嘴硬,如不敢与我打,便是我孙子。”西恶魔“呼”地站了起来。
满堂的江湖人物听说有人叫板西恶魔,纷纷涌出了酒楼,却见锦衣公子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运功,而赤尾蛇却站在擂台上朝西恶魔招手。
这下众人全傻了,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道的,就是那无敌魔君都在心想,你赤尾蛇莫非是疯了,竟然敢与西恶魔过招,你这不是找死吗,还不快下来认个错,叫声爷,赔不是。
可当西恶魔窜上擂台,与赤尾蛇一交上手,瞧得众人又傻住了。也不知这赤尾蛇用的是甚么招,而且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三招。可就是这三个招式,威力却大得很,打得西恶魔守多攻少手忙脚乱的,始终处于下风。巫山朱老七与辽东五怪都不敢相信,也就几月时间,这赤尾蛇的功夫竟然超出了自己,便知是得到了锦衣公子的真传。
却说这赤尾蛇自学了旋风枪法与开山掌后,回到家便是日夜苦练,却从未与人交过手。今日来这三江酒楼凑热闹,不想刚到门口便见师父让人打了出来,也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正在纳闷时听得碧玉的怒嗔,这才知师父是让人偷袭了,这心里顿时大怒,自然也就不管对手是谁了,好歹也要拚上一场看看,即便输了,那也是为师父的尊严而战,死而无憾。可谁会想到这旋风枪法的威力竟然会如此之大,战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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