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场。我有一对大雕,极有灵性,只是食量大了点,每日要吃十几斤生肉。还有三枚雕蛋也一并带走,我也要用功习武了。”天啸点头,阿拉西接着说:“如此看来,我的三条藏犬也只能送你了,你可要善待。”谁料萨里巴听了落起泪来,直摇头泣道:“我难得交上个汉族兄弟,你们送马送雕送藏犬,可我只有大象。若我将大象送于他,还不放慢了他的归程。”天啸听了极为感动,就指指他的衣服说:“兄弟讲的是感情,送甚么都是送,你就送我一套衣服吧。若大象听话,那我还是乐意替你饲养的。”萨里巴这才止泪点头说:“若你真要,来时一并带走便是。”众人上马而走,离了大同府,一路奔蹄出了长城。
宝马就是宝马,中午还在大同府,黄昏已来到满官嗔。琅娜格格正在院中练剑,见天啸去而复返,忙收了招式朝屋内欢叫了一声:“师父,锦衣公子又回来了。”便一把取过天啸手中的枪,柔声地问了句:“啸,今晚不走吧?”见天啸点头,又甜甜地说:“那饭后陪我骑骆驼。”天啸又点头,她欢道:“啸,爱上你真好,这心里总是甜甜的,就是想你时有些痛苦,眼泪直往下淌。”天啸伸手将琅娜格格搂在怀里,却见哈瓦喇嘛与三位中年大汉走了出来,便指指扎布五个笑道:“哥哥,刚入大同府,就认识了他们五个怪人,说是想拜在哥哥门下学艺,我就带来了。哥哥,你不会怨小弟多事吧。”哈瓦喇嘛忙说:“既是小弟带上门来的,哥哥自然收下,不然还做甚么兄弟。来来,我把三个师弟介绍给你认识。这是我大师弟,忽儿海卫的嘎木拉赤,女真族第一高手。这是我二师弟萨勒,叶尔羌第一高手。这是我三师弟木拉图巴,吐鲁番第一高手。你嘛,我早就介绍给了他们。”嘎木拉赤一拳砸在天啸胸口,说:“我还要谢你呢。你在古埒城救下的佳木安,呼沁,还有呼扎,现都成了我的徒弟。图娜,也被我娶了,还生了个带壶嘴的。”天啸呵呵乐道:“如知晓佳木安会成为你的爱徒,我真该把图伦城夺了送于他。”嘎木拉赤笑道:“这小子就想杀建州卫的努尔哈赤,故尔习武特用心,往后必是个好手。”琅娜格格见他们说得没完没了,便不悦地叫道:“这有甚么好说的,快拜师收徒,完后吃饭,我肚子都饿了。”哈瓦喇嘛清楚这爱徒心里在想甚么,就对扎布五人说:“我这人也不俗,也没甚么臭规矩。吃饭时,你们每人敬一碗酒给我,那也就算是拜师了,从明日起好好习武便是。”扎布五人忙道:“是,师父。”琅娜格格挥手叫道:“走走,都去饭庄,这餐我请了,要喝甚么自己点,谁也不许客气啊。”
饭庄就在家的对面,天啸进门就扔给掌柜一锭大银。“来两桌贵店最好的酒菜。”便与琅娜格格同哈瓦喇嘛师兄弟坐一桌,长臂猿和扎布五人坐一桌。酒菜上桌后,扎布五人先敬了师父,再敬三位师叔,待要敬酒谢天啸时,琅娜格格忙出言阻止。“他不会喝酒,谁也不许敬他。”便让伙计拿来两碗饭,自己与天啸各一碗。哈瓦喇嘛取笑道:“素素,别太霸道了,小心嫁不出去啊。”琅娜格格也不理师父,只顾扒一口饭,还往天啸碗里夹一筷菜,萨勒见了笑道:“瞧这素素多会心疼人,自己吃白饭,却把菜全给了锦衣公子吃。”谁料琅娜格格道:“你知道甚么,他整日在忙大事,白饭有啥营养,自然要多吃菜。”木拉图巴呵呵地道:“你素素见了别人从没好脸色看,就象仇人似的。可对锦衣公子却这般体贴入微,怕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琅娜格格也不吭声,只顾往嘴里塞饭,一会功夫碗就空了,便放下碗筷,起身对天啸说了句:“我去煎参汤。”便走了出去,哈瓦喇嘛这才说:“小弟,哥哥实话对你说,素素确实对别人从来不给好脸色看,就是对她父亲南龙头也象仇人似的。你早上走后,她哭了很久,很是伤心。若你对她没意思,饭后就离开满官嗔。”天啸没接口,直到放下碗筷这才说:“你放心,哥哥,我会处理好的。”便起身招呼了一句:“你们慢吃,我去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