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听,当中又加入了一些个人的感情在里面。
窦哥曾经当过张一平的警卫排长,他除了学到张一平的一身枪法这外,还学到了张一平的爆脾气。
“你听仔细了,没有错?”窦哥问道,他的脸已经变黑了。
“没错,现在那个洋鬼子又骂了,他骂我们中国人是猪,是骗子…他说如果中国人不是骗子,为什么他们不喝所谓的中国咖啡,而是喝酒…”
“他娘的,岂有岂理!”窦哥怒火中烧,拿起酒杯就向哈德森扔了过去。
“叭”的一声,酒杯咂在安德鲁的额头上,玻璃杯碎了,酒水洒了哈德森一身,虽然玻璃的碎片没有扎入哈德森的脸,但是额头上还是出现了血痕。
安德鲁勃然大怒,伸手就往腰里掏枪,但是却被哈德森紧紧地按住,“安德鲁,请冷静,你的枪一出套就无法挽回了,无论你出枪再快也快不过中国人的…”
窦哥冷笑着站立,步枪就在他的背后,他已经感到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如果眼前的这几个白毛鬼子敢掏枪出来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给他们每人一枪。
窦哥有信心,在安德鲁扣动板机之前,他可以一连三枪干掉这三个人。
安德鲁呼叫着,但是哈德森叫了另外一个英*官,两人死死的按住了安德鲁,把他抬了出去,拖着往雷恩的方向走了。
***
杜拉尔城堡的规模非常大,张一平占了这里之后,将城堡分为三个区:外围是对外办公区—是接待外来人员的地方;再进入一点是生活区—是工作人员和家属生活的地方;再进入一点是军事区—是警卫部队的驻扎地方:最核心的是禁区—是指挥部所在地,一般人是不能够进去的。
张一平从外面视察部队回来的第二天早上,美女化学博士贝伦妮斯就来找他。听到警卫的报告之后,张一平有一些愕然,因为张一平虽然与这个女人暗中有一腿,但是也仅限在药厂的办公室和实验室里。贝伦妮斯自持身份,从来没有自动送上门来过。
难道她几天没见自己,心中的思就再也忍受不住,主动地送上门来了吗?好像贝伦妮斯不是这样的人呀。
张一平直接把贝伦妮斯叫到自己的卧室里来,不管贝伦妮斯有没有想他,反正他是有一点想她了,想她的**,还有她的深埋在心底处的野性,这种野性要在特定的场合才能够暴发出来。
贝伦妮斯进来见张一平穿着睡衣,就知道张一平要打什么主意了,她说道:“张先生,你要知道,我来这里不是找你做那种事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冲突!”张一平倒了一杯酒给贝伦妮斯。
“我刚才在门口看到玛丽娜忽忽地走出去,我想现在你的被窝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吧。”贝伦妮斯小尝了一口酒说道。
“这也跟我们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冲突!”张一平又说道。
贝伦妮斯从包里拿出一瓶透明的玻璃药瓶,里面装着棕色的液体,递给了张一平,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现在已经制成了,经过在病人身上实验,我们发现对于抑制流感有很好的效果。”
“起码比所谓的‘中国咖啡’效果显著多了。”贝伦妮斯又补充道。
药瓶里面的液体和所谓的中国咖啡其实都是板蓝根,只不瓶里的这些液体是用来直接注射用的。
最近西班牙感冒有大流行的趋势,中国咖啡已经给张一平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了。
张一平除了要维持中*团十几万人的庞大开支之外,还要招收大批的仆从军,需要大笔的钱。目前又没有仗打,下诺曼底地区已经被他刮得没有什么油水了。只好趁这一场流感风暴,赚取一些昧良心的钱了。
“最近我们发现,患流感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而且已经出现很多死亡的病例,这些板蓝根注射液推出市场的话,一定能够帮助那些患者的,只是价格不要太高了,否则一般的法国老百姓根本用不起。”贝伦妮斯说道。
“价格的高低,完全由市场的供求关系决定,贝伦妮斯,我是一名商人,我也无能为力。”张一平耸耸肩说道。
作为一个中国人,能够在他们最需要药物的时候,将板蓝根带到法国已经是天大的恩慧了,何况这些药品要先满足中*团,保证中*团不受西班牙流感的感染的情况之下,才可以投放市场,价格当然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