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佬的意思,他是说我‘坏’,是不是?”
“他娘的,说我坏,今天我就再坏一回!”说着手中的酒杯又扔了过去。
安德鲁早有警惕,身体敏捷地一闪,酒杯砸在吧台上,酒水和玻璃四碎。
安德鲁自然反应地伸向腰间的手枪,并且掏了出来,哈德森刚才为闪窦哥扔过来的洒杯,躲在吧台的那一边,根本无法阻止。
窦哥背后的步枪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上,安德鲁刚刚举起枪,窦哥的枪就已经响了,“砰”的一声,安德鲁的眉心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洞,一小股血液迸射出来。
由于是近前射击,步枪子弹的动能十足够,子弹穿透了后脑。在安德鲁脑袋后面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红的血、白的脑浆和碎肉、碎骨头溅射到吧台上,整个酒吧台铺了一片恶心的东西,吧台后面的法国女郎惊叫着,白花花的*全露了出来,如波浪一般翻滚着、上下跳动。
安德鲁倚着吧台坐在地上,空洞的双眼失去光彩,仰望天花板上,眉心处有一个手指头一般大的黑点。
哈德森吓得抱着头趴在地上。陈富也吓不轻,叫道:“窦哥,咋办呀,今早师长才训过话,现在又打死人了。这咋办?”
陈富惊愕过后,马上就有了主意,说道:“窦哥儿,无毒不丈夫,咱们要把这里的人全部干掉,然后一把火烧了,来一个毁尸灭迹!”
“咱光明正大,从不搞这个,是美国白鬼先把枪口对准我的,总指挥跟我们说过,不管是谁,只要胆敢把枪口对准咱们,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窦哥说道,“你放心,总指挥是一个明白人,不会怪责我们的。”
“窦哥儿,是你,不是我们,枪是你开的,跟我没有关系。”陈富已经忘记自己刚才是怎样煽风点火的了。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一个干干净净。
“你放心!不会连累到你!”窦哥将步枪收起,重新背在背后,大踏步走了出去,就像没有事发生一样。
***
张一平从指挥室跑了回来,发现贝伦妮斯已经上了床,钻入被窝里了。见到张一平回来,贝伦妮斯两边面颊潮红,她面孔上荡漾着微微的笑意。
“亲爱的,我已经准备好了。”贝伦妮斯露出一只光溜溜的手臂向张一平招了一下。她眼里释放出迷人的光彩,她招手的动作优雅和灵活,她的声音圆润而迷人。
“可是!我刚才只是让你准备…”张一平马上一想。“你做这样的准备其实也很好,我一样非常喜欢….“
贝伦妮斯知道自己误会刚才张一平出门时对她说的话了,她用那种半恼半笑的神态,说道:“那你还等什么?”
张一平一看,也被她瞬息即逝的消魂的神态打动了。这时的贝伦妮斯,她神情愉悦,脸上有鲜明的酒靥,她嘴唇有美妙的俏皮的弧线,……这一切都特别使人神魂颠倒。
张一平更加想欣赏那具躲在被单下面的躯体,他猛地一扯被单,露出一具白皙的全裸的美妙的躯体。
贝伦妮斯的确是个绝色的法国女人,她身材颀长健壮,但却非常丰腴圆润。身上披满了细细的绒毛,身上到处都充满了诱惑的弧线。好像山峰又好像流水,又好像油画里面的美妙风景。
特别是在这圆润的身体里面隐藏着一股奔放的野性,这具躯体在张一平眼中就显得更加诱惑了。
这美妙的风景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贝伦妮斯拉起床上的一张毛毯挡住了,张一平扑了上去。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张一平不满地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地休一个假,睡一个懒觉吗?”
石尉兰在门外叫道:“总指挥,105师的窦哥儿又惹事了,这一次直接把昨天的那个美国飞行员打死了。”
“什么?打死了。”张一平已经把贝伦妮斯压在身下,不得不翻了一个身,但是贝伦妮斯却缠了上来,抱着张一平不放。
“这个美国佬也真背的,昨天被打一顿,今天干脆被打死。不过,死一个美国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一平叫道。“窦哥儿有进步,昨天打架今天杀人,及时更正了昨天的错误,这个美国人本来就该死。”
张一平始终认为,军人就应该好斗,就像男人好色一样,这是本色。如果美国人辱骂你的民族,你都无动于衷,也就不配当兵了。
同样,如果有一个美艳的女人在你身上辗转你都不上的话,也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