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纳斯连忙用德语安慰冯.马尔维茨,“将军,这未必是喝剩的酒,而且张一平喝酒的时候,也是倒在酒杯里的,绝对不会对着酒瓶就喝,所以这不算是喝剩的酒,里面绝对没有张一平的口水。”
冯.马尔维茨也知道乔纳斯说的有理,但是问题是张一平之前说的这番话难听,如果现在喝了张一平的酒,就等于他们有喝人家剩酒的癖好了!这是不能容忍的,一个德国的贵族,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污辱呢?
“中国人,我要跟你决斗!”冯.马尔维茨的口中忽然暴出这样的话来。乔纳斯却是大惊失色,跟着张一平决斗,这不是想寻死吗?
乔纳斯在中*团呆过一段时间,中国人出枪快、狠、准,枪法如神,从不落空,而张一平又是中*团当中最出色的枪手。冯.马尔维茨无论如何都不是张一平的对手。
张一平笑笑,“决斗,用枪?”
“不错,用枪!”
张一平没有理会冯.马尔维茨,他将三个杯里的酒倒在地上,然后拿出一杯满的红酒,重新加入到三个杯子里,说道:“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那些剩下的酒用来洗杯子,就像我们中国的茶道一样,洗杯子也是一道重要的工序…”
冯.马尔维茨呀了一声,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原来张一平那杯酒不是给他喝的,但是决斗的话已经说出去,就不能够更改了。
乔纳斯急忙打圆场,说道:“既然如此是一个误会,那就不用决斗了,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之间有误会吗?”张一平不解地问道。
“对对对,没有误会…”乔纳斯说,然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他总不能够告诉张一平:他们误以为给他们喝剩酒。
张一平倒满了两杯酒,然后说道:“既然没有误会,那就走吧,我们到外面去决斗!”
三人出到门外,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绿中泛着淡黄,厚实的麦穗快要成熟了,田野像无风的大海,绿色的波浪,此伏彼起。成群结队的麻雀在麦田里觅食,不停地飞来飞去。
张一平手里拿着一支并自动步枪,熟练而又飞快地检查了一下弹夹等地方,这时刚好有一群麻雀人他面前飞过。
张一平举枪,“砰砰砰…”地一连开了十枪,十只麻雀就“扑扑扑…”地掉落在地上。
张一平开枪的那种速度,那种准头,冯.马尔维茨自认远远不如。他忽然明白,张一平为什么刚才只倒了两杯酒了。
张一平只倒了两杯酒,也就是说,三个人当中有一个会倒下,只有两个人能够回去喝酒!而倒下这个人一定是他---德军第二集团军队的司令,骑兵上将冯.马尔维茨,绝对没有意外!
而且,以张一平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绝对会一枪将他放倒。从他不计后果围歼美军的彩虹师就知道他的性格。
冯.马尔维茨急忙身向乔纳斯打眼色,但是乔纳斯是一个诚实的人,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张一平和冯.马尔维茨的决斗。因为冯.马尔维茨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骑士,怎么能够说过的话不算数呢?
而张一平一向以绅士自称,他不会容忍别人向他挑出挑战,而临战的时候又逃避,在欧洲的上层社会里,这是软弱的表现。
正当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不知道如何下台的时候,张一平却主动提了出来,说道:“不过,这样一对一的决斗太血腥也太过野蛮了,现在都二十世纪了,我们应该摒弃这种野蛮的行径,不如我们换一种方法。”
“张将军说的是,我完全同意。”冯.马尔维茨连忙点头。
“不如我们比较枪法,如果我输了,我的六个步兵师从此之后听从你们第二集团军的指挥,如果你输的话,你就调六个步兵师听从我们中*团的调配。”张一平说道。
冯.马尔维茨能说不吗?难道他想跟张一平决斗吗?
结果已经不用说了,就算让冯.马尔维茨自己来做裁判,他也要判自己输了。
回去的路上,乔纳斯垂头丧气,说道:“今天真是霉透了,本来打算说服中*队归顺我们的,可是结果反而是我们送给了他六个整编步兵师。我都说过,张一平这个中国人不简单,我们斗不过他。”
冯.马尔维茨却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乔纳斯上校,事情可不是这样看的,恰恰相反,我们再送给他六个师,这更加表明我们跟中*团的合作又前进了一步。”
乔纳斯仔细想想,觉得还真的有一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