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张一平提醒,周围围捕的官兵也觉得事情有一些蹊跷了。
”砰砰砰…“的一连窜的枪声响过之后,奔逃中的英军全部侄了下来,空旷的野地里只剩下那个包扎着白布的英国人,孤单地茫然而立。
这个英国人很快被押了过来,胡从甫先是揪起这人胸口的衣襟,一顿拳头暴打,把他身上多余的力气发泄完毕之后,这个英国人已经被打得像一个猪头,开始是嚎叫接着变成微弱的奄奄一息的呻吟了。
一桶水将这人泼醒,胡从甫又再踢了两脚,直到了这人开声求饶,张一平才制止胡从甫:”你这家伙,有力气没有地方使是不是?要不要出去溜两个圈呀!“
”溜两圈?我是师长耶,怎么好意思?“
“拜托,不要忘记师长是我,你只是代理。胡代理!”张一平纠正说。
“你就是张一平?”躲在地上的英国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细的缝,射出一道明亮的眼光。
“你是怎么知道的?”张一平吃惊地问道。
“我看过你的照片。”英国人肿肿的嘴唇抖动了一下,吐出几个不清不楚的单词。
“那个…他在说什么,总指挥?”在旁边的胡从甫不懂英语,着急地问道。
“姓名,军衔?”张一平用英语问道。
英国人哆嗦着说道:“我叫刘易斯,少校,先生,请你保障我的基本权利,你们不能够这样打我。”
张一平却对胡从甫说道,“他说你刚才打他打得太轻,只够替他挠痒痒…”
“我靠,原来这世界还真正喜欢被虐打的人,我翻天虎是头一回碰到,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胡从甫说完,又挥起拳头一顿暴打,张一平连忙叫道:“别打人家的脸,都不能够开口说话了,睁不开眼了。“
一桶水再将此人泼醒,张一平又问:”可以告诉我,你们来干什么了吗?”
刘易斯抖动嘴唇,“你不是一个绅士吗?你不是说,只要剪掉两个手指就能够换取自由吗?我愿意剪去我的两个手指,换取我的自由。”
张一平笑道:“不错,整个欧洲甚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张一平是一个真正的绅士,我说的话永远算数。但是前提是,你也必须是一个绅士,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我会兑现我的承诺,让你自由。”
刘易斯在犹豫,胡从甫却问道“他说什么?是不是还觉得力道不够,我可以再加一点力,他娘的,这洋鬼子的皮肉还真厚,把老子当成澡堂里搓背的了!”
张一平却指着胡从甫对刘易斯说道:“我的这位手下,他说拳头打在人的身上是一种多么奇妙的享受,他还想享受一下,不知道刘易斯先生有什么感觉,是不是也一样觉得是一种享受?“
”很痛!别再这样。”刘易斯匆忙脱口而出,”我全说...”
刘易斯把他所知道的说了出来,原来他是一个军事情报专家,带领一个小分队准备接近中*团,监测中*团以获取相关情报。刘易斯说像他这样的专家有好几十个,集中住在奥尔良郊外一个叫做维特里的小村子里。这批军事专家的任务就是收集中*团的一切数据,破解中*团的神秘,找出对付中*团的方法。
张一平对这个所谓的专家团大感兴趣,于是派出侦察营去侦察情报。
***
在奥尔良郊外的一个栋独立的戒备森严的房子里,爱德华中将又接到一份报告:一个小分队再一次全军覆没,一个也没有回来。这是他三天内接到的第六份报告,每一个小分队里就有一位军事专家,也就是说有六位军事专家至今生死不明。
他的助手文森特上校静静地站立在他的旁边,心里忍受着滴血一样的痛苦。
这六位军事专家来自英国著名的军校---桑德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这也是他的母校,也是眼前这个铁血将领的爱德华中将的母校,这些军事专家就等同于他们的老师一样。
但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送死,而且还不停地送其它的专家去死。
“我们的损失太大了,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是不是…”
“不,我们不能够半途而废,否则之前的牺牲就毫无意义!”爱德华中将粗暴地打断了文森特上校的话,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文森特上校也说不下去了,既然已经下了这个决定,爱德华中将就已经考虑过各种各样的损失、风险和压力。甚至牺牲掉整个专家团。为了消灭中*团,具体来说是为了引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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