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完全没有问题,这样也可以告诉我们德国的人民,消灭这些美军,德**人也做出了重大的贡献的,只是为什么要选那个阿道夫呢,他的形象是那么猥琐…我们有更威武的士兵…”
“我就选择他了,越是普通越是真实,这也告诉大家,平凡的人也可以立不世的功勋…来来来,下士,我请你吃一条烤猪腿…”
在一旁的阿道夫听到张一平夸他,早就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了,他走到张一平面前行了一个军礼。
张一平转过身后去,向土根瞪眼道:“给我一条猪腿!”
土根非常不情愿,嘟囔着说道:“俺还没有尝呢?”
“快!”张一平命令道。土根只好非常不情愿地切了一截猪小腿,用一小盘子装了,递给张一平,张一平又把它赏给了阿道夫。
阿道夫再激动了一次,以至猪腿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他啃完上面的猪皮之后,把腿骨留了下来,收入怀中。回到德国之后,阿道夫叫工匠把这条猪腿骨做成几个板指,家族里重要的人每人戴一个,以纪念张一平对他的恩德。
史迪威和科林中士被送到野战医院后,由于伤员太多,他们被放在手术室外面的走廊里,由于他们还算来得早,每人捡到了一张病床,能够躺在床上。后来的那些伤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直接被丢在地上,躺在地板上呻吟。
史迪威和科林都躺在病床上,在等待着做手术。
“他们真可怜!”史迪威说道。
科林中士对史迪威说道:“要做手术,说明这伤还真不轻,不过我们不应该可怜他们,而是要祝贺他们,同时也要祝贺我,上校!我们也许可以回家,不用打仗了。”
“希望如你所愿,中士!”史迪威说,“事实上我不敢肯定,在其它地方,受了伤的也许可以回家。但是在奥尔良…”史迪威摇了摇头,“我们还处于中德军队的包围之下,特别是那些中国人…”
“他们一个个都像魔鬼…”中士说道,想起自己一天的遭遇,简直心胆俱裂。
“我头有一点晕,天呀,千万不要得了流感…那就死定了。”中士说道。
“我的伤势怎么样?会不会感染。”中士一下子又问道,“我腿上的伤口很痛,绷带下面火辣辣的,很难受。”
“应该没事,我看过,并没有伤到骨头。”史迪威安慰说。
“如果是感染的话,可能要给我截肢锯腿,这样我还不如得了流感,死了算了,我不愿意残废着活后半辈子。”中士坚定地说。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还没有轮到他们,因为随后大量的伤员被送了过来,整个野战医院都塞得满满的。其中还有更加重的伤员,医生要先救他们。
这让中士更加担心,因为这伤员一多,医生就会烦躁,一烦躁就不拿伤员当人。
据闻,野战医院医生总是动不动就给伤员做总切除手术,特别是伤在腿上的,而且受到感染的病例。因为在伤员繁多的情况下,切除往往比较简单快捷,而且稳妥。
下午的时候,一个医生才带着一个女护士来到中士的病床边,撕开包扎伤口的纱面,开口就说道:“化脓了,感染了,要切除整条大腿!”
“不,你不能这样做。”科林迷糊中跳了起来,伸手抓住医生的衣襟。
医生在中士的伤口上轻轻碰了一下,中士就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连忙放开手,医生于是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个家伙大约三十多岁,一头黑黑的卷发,脸很白,象抹了石灰似的。一双贼眼躲在一副金线的眼镜后面闪烁,让人看了很讨厌。
“弹片陷在肌肉里,先把弹片弄出来。”医生对护士说道,“给他打一针麻醉剂。”
“不,我不用麻醉。”中士说道:“你给我上麻醉,就是想在我不知情下推进手术室,切掉我的腿吗?不,我不允许你们这么做,要切我的腿,除非我死了,否则休想。”
医生有一点愤怒了,说道:“现在伤员这么多,有些人想麻醉还没有麻醉药给他们注射呢,你倒好,等一下痛,别怪我。“
“我不怪你,赶紧把弹片取出来,上了药,我就出院,在这里我不放心,好像你们这些人就是专门吃人肉的怪物一样,比中国人更加可怕。”
“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话呢?”旁边的护士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样子也很和善,不过听了中士的话,也忍不住说他一句。
“不是为了吃肉,你们为什么动不动就要切人家的大腿?而且还是连根切,因为这样肉多一点是不是?”中士已经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