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根和二嘎子一走,张一平心中的惭愧之意就更加重了,他感叹着说道:“我作为一个领导,思想觉悟却比不上二嘎子和土根,看到日本人的梅毒兵,心里就害怕了,真是有愧枪王的称号呀!”
越想越不是滋味,张一平又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不就几个梅毒兵吗?怎么就把我张一平吓倒了呢?刘亚民!却把土根和二嘎子叫回来!”
刘亚民嘟囔着说道:“司令,你不会自己觉得惭愧就不让土根和二嘎子去杀日本人吧?其实俺觉得他们两个说得对,早早消灭这些日本鬼子,世界就早一天干净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杀日本梅毒兵?”张一平翻着白眼问道。
“俺还没有娶媳妇呢,心里实在有一点怕。”刘亚民老实地说道,“再说,司令这里也需要人,俺是怕你想抽烟的时候,旁边没有一个递烟的…”
“快去,我要抽烟也用不着你给,我有的是钱,还怕没有烟抽吗,我身上不带烟,是因为我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能够不抽还是不要抽的好。”张一平说道。
“俺不去…俺觉得土根和二嘎子做得对!”
“所以我就让你去叫他们等一下,要去咱们一起去,杀日本鬼子,我张一平又怎么落后于人呢?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这个要得。”刘亚民说着,跑出去了。
张一平又叫石尉兰把116师的师长陶承志叫来,有些事情要跟陶承志交代了下下,然后准备行装,要带他的警卫连出发。
陶承志已经是中*团的老兵了。知道张一平的脾气,张一平是枪王,能力无可限量,在法国那个更加激烈的战场上,张一平都经常这样做。在这里也不例外,不过这里起码比在法国的时候安全许多。
消灭了现在正在准备攻取双城子的两股日军之后,附近就再没有什么大股的敌人,张一平的警卫连在这一带,其实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们的安全了。
陶承志和张一平商议了多种联系和支援的方法之后,也就不再劝说。
至于石尉兰。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张一平的,张一平也只好让他跟在身边了。
张一平带领他的警卫连出了东城“富尔丹”的城门,迎面撞上了一队骑兵,约有三百来骑。高大的马匹,马背上胡子拉碴的哥萨克人,挥舞着雪亮的弯刀。马蹄沉重地踏在地上,泛起了幽黑的泥块…
“给我打!”张一平叫道,手中的步枪一指,一发子弹激射而出,一百多米远的马上,一个瞪着牛眼、留着辫子一样的胡子的哥萨克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血洞,庞大的身躯从马上栽倒下来。砸在地上一摊白雪化成的积水上面。泥浆溅射得四处都是。
那匹雄壮的马匹一直跑到张一平面前才停住,在张一平面前转了一个小圈,似乎是认了新的主人一般。
张一平却不理这匹自作多情的马,手中的步枪连连击发,“叭叭叭…”地一连几枪,将正面冲过来的几骑一下子撂倒,而且只打马上的骑兵,马匹一点也不受伤。这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眨眼之间的事。
对于警卫连这支由高级枪手和神枪手级别的枪手组成的队伍来说,这三百骑就像是除夕晚上撞上门来的肥羊。刚好一刀宰了过年。
“危险清除…”四面八方传来警告的声音。
“怎么样?有人受伤吗?”张一平大声问。
“我们这边没事。”
“我们也没有事…”
高级枪手以上级别的枪手人都是非常冷静的杀手,骑兵最怕的就是遇上这么冷静的枪手,这几百骑兵想冲破他们的弹幕,这是不可能的。
“有马的上马!”张一平叫道,他自己随手拉过旁边的那匹马。说道:“看到你主动献身的份上,我就要了你吧!”
这是一那匹鬃毛很长的小公马,有那么一对绿褐色的发亮的眼睛,警觉地两耳直竖,四处张望。它长得结实,毛很长,一看就知道跑得快的,样子有点愣,但又调皮爱捣乱的模样。
张一平牵住这匹马,它气地跺着钉了掌的蹄子,刨着地里面的黑色土,一只橙色的马蝇一个劲儿在它耳旁嘟嘟地叫,钻进它的毛茸茸的毛里,一直把它叮得出血。张一平掏出一把刺刀,把那可恶的马蝇拍死了。
张一平翻身而上,这马刨了一下两只后蹄,然后兴奋地立了起来,前蹄向空中划了几下,仰天长嘶一声。
石尉兰拉过旁边一匹马,带着羡慕的眼光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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