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说了.
“再说一下来听听…”小彭催促地说道。
“别再八卦了!”刘亚民忽然生气起来,“本来好好的一对,被你们这些八卦嘴吧,说散了…”
“怎么会是我呢,我又不是从法国回来的,我加入警卫连这么久也没有见到过方姑娘,李姑娘倒见过一个…怎么八卦?”
“总之少打听就是了。”
这时,太阳已经跳离了远处的山峰,万道金光照射在大地上,雾水一下了被驱散,天穹下全都是透明的,像河水那样清澈。
远处的炮声渐渐地熄灭,地表下面产生了微微的震动,旁边小灌木上面闪着金黄色的水珠,涮涮地往下掉。
“骑兵来了!”刘亚民的语气产生了微微的颤抖,是激动还是因为成千上万的马蹄踏在地上产生的震动,让他的心跳跟着加速的原因不得而知。
“把我们的旗帜插上去,免得那些跑得晕头转向的家伙弄错了,让大水冲了龙王庙,懒得纠缠不清!”二排长说道。
“这样就没有我们的事了?“刘亚民未免有一些落寞,今天的收获代于他的预期。
“所以我决定申请调整到一线部队去,就算当个班长也可以,总好过在这里,老是讨不着仗打的强。”
隆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如同天边的奔雷一般滚动而来,公路上的那帮俄军已经慌乱了,从藏得处跳起,到处敌跑,这便宜了二排的人,一枪一个,又打死了一批。
大地在许多马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站在高处,可以看到几千人的马群散开来,就像漫天漫地的,看不到尽头,在早晨红色的的阳光之下,就像一片金黄色的海浪,从天边漫延而来。
第一排的骑兵把步枪的枪口向前放平,一匹匹高大的战马拚命地飞跑起来。前面田野的灰色背景上象波浪一般起伏着,一条像黑色布带的小河不由自主地迎面飞来。高大的战马跳入河水中,水花溅射起老高,但是战友却从水花的水帘中穿过,冲上对岸。
骑兵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呼叫声,战马先把四脚蜷成一团,然后又伸展开去。奋力一跳就是十几米远。
在轰天的尖叫声里。又听见了夹杂着的噼噼啪啪的枪声。子弹从前排骑兵的步枪发妯,飕飕响着从高空飞过,拉着长声的子弹溜子声音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
马路上的俄军队再也顾不得了,跳起来向前方冲去,他们不是进攻二排的阵地,而上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向前奔跑,力图摆脱后面的骑兵。但是很快。骑兵追了上来,子弹马背上飞出,把这些俄打死在地上,然后战马从他们的尸体上踏了过去…
二排的战士看到这种一往无前的气概,也都嫉妒得不行,小彭喃喃地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这样的骑兵,这世界上除了大规模的坦克群之外,也许没有其它对手了!”
“看来,之前来警卫连是错了。我应该加入骑兵部队。”小彭说道。
“别想了,北方集团军也就这个团。骑兵不仅需要骑术精湛,而且要求枪法出众,光光骑术这一项,你就不合格。”刘亚民说道。
“不精湛可以练习到精湛为止!”
这时,从公路上有十几骑奔跑了上来,一下子就到了半山,领头的班长把脑袋伏在潮湿昀马脖子上,刺鼻的马汗臭味连山上的人都闻得到。
刘亚民急忙喊叫道:“不要上来了,我们是中国人,中**队,没有看到这面旗子吗?什么眼神呀!”
这一个班的骑兵才没有继续上来,掉转马头向前方奔跑而去,下了山之后,在旷野里象扇面一样四散开去。战马撒开了四蹿飞跑,马蹄下面扬起了象棉絮一般的尘雾。
“靠,这么神气,我们警卫连其实也不比他们他,他们用在人数多而已,一对一的话,未必是我们的对手…”二排的兄弟有一些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39***
突破了远东共和国人民军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东面的最后一道防线,前面就一路坦途,骑兵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势头,一直冲到克拉斯诺,迅速占领了克拉斯诺,远东共和**事部部长兼人民革命军总司令布柳赫尔,以及远东共和国的总理兼外交部长克拉斯诺切哥夫,带着少部分进入沼泽区,准备跟中国人打游击,不过他们的人数太少,中**队出去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以班排为单位的小分队,就可以剿灭他们,所以他们这些人已经翻不起大浪。
张一平到达克拉斯诺,本来打算亲自带领警卫连围剿布柳赫尔和克拉斯诺切哥夫的,但是不久他,接到从前方的一个好消息:104师的骑兵团在前面的一个小镇与西北集团军的一个步兵师汇合,这意味着,整条西伯利亚大铁路从远东一直到欧亚交界的乌拉尔山脉脚下已经全面贯通。
在叶卡捷琳堡的西北集团军司令陈亚德和参谋长刘品纯,发了一封电报,请张一平到叶卡捷琳堡去,同时还有一个消息就是,蒋方震刚刚从法国回来,也到了叶卡捷琳堡,期待与张一平的会面。
张一平于是带领他的警卫连,另外还有一个步兵团的护送,这样加上沿途的中**队,相信在路上已经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安全了。
张一平的队伍分坐上两列运兵车,一前一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直奔叶卡捷琳堡而去。
车速很慢,过了一昼夜,运兵车在一个枢纽大站停下来。那些在车上闷了一整天的士兵纷纷跳下来,在月台上散气,一些战士还要照顾车上同样疲惫的马匹,大家忙得团团转。
王一民正在月台上伸着腰,透着新鲜的空气,一个值班的传令兵却传来张一平的命令要他立即过去,说道:“到车站的站长室去,总司令叫你。”
“站长室?那可是一个好地方,总好过在月台里吹风,是不是叫我喝茶?”王一民问道。
“总司令的茶水当然是随时都有准备的,但是不是请你喝就不知道了!”
王一民理了理系在军大衣上的皮带,不慌不忙地朝站长室里走去。
“小何,替我照看照看我的马,最好顺着木板拉下来溜一下,这家伙一定在车厢里闷坏了.”他请求在月台上看热闹的士兵小何道。
“我自己的马都没有去照料呢?上车的时候,扔了一些草料,够它吃一天的了,何况马又不是人,闷一下又有什么所谓,反正我是不会去那个地方的了,到处都是马粪,又臭又臊又滑…”
“对马好一点,它会回报你的,快去,顺便把你自己的马也照料一下!”王一民命令道,小何只好嘀咕着,不情愿地去了。
王一民默默地望着小何的后影,他那张柔顺,没有棱角的脸上,有一片忧郁和平常的寂寞表情。王一民向站长室走着,月台上由于人走得多,留下一片黄泥水,走在上面军靴溅满了黄泥点。
月台尽头的有一个开水桶,旁边聚集着一群打开水的士兵,不过有这些士兵有脚底下,躺着一个身材高大、棕红头发的俄国人。这引起了王一民的注意。他朝那里走去。
“怎么回事?”王一民碰了碰一个背朝他站着的士兵的肩膀,好奇地问道。
那个士兵转过头来,很不情愿地回答说:“据说是一个哥萨克…要是俄国人,早就打死了,哪里容得他进来这重要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