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送上前线,战死了!随后补充过来的部队,在短时间内不可能产生思乡、或者厌战的情绪。
这时,桌子上的电铃响了,伏龙芝抓起了电话,这是前线指挥官打来的,他报告伏龙芝说,中国人又放起歌来了,不过这一次不是上一次的那首,而且是换了一首歌,演唱的还是那个俄罗斯姑娘。而且前线指挥官让用空话筒让伏龙芝听了一段中国人正在播放的歌曲。
伏龙芝听了之后,脸色非常难看,托洛茨基连忙问怎么一回事,中国人的阴谋已经被粉碎了,为什么还这么忧郁呢?
“中国人又耍出另外一个阴谋了!”伏龙芝忧郁地说道,把电话递给托洛茨基,托洛茨基从话筒里听到那个令他讨厌,但是非常优美的女声正在唱着:
噢,我出生的故乡,
我再也见不到你。
你呀,亲爱的妈妈,
不要为我过分悲伤。
亲爱的妈妈,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死在战场上。
托洛茨基把电话狠狠地一摔,骂道:“他娘的,中国人除了唱歌之外,就不会别的吗?”
“经他们这么一唱,时间一久,部队的思想肯定会受到影响!”伏龙芝说道。
“不行,不能够让他们让我们的官兵贯输资产阶级的思想,我们不能让士兵去胡思乱想,要能控制住思想才行!”托洛茨基在地上暴燥地走来走去,“在思想领域的斗争,有时候比战场上还要严酷,伏龙芝同志,我们不能够掉以轻心呀!”
“是的,我也认为思想领域的斗争非常重要,但是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么多士兵在前线,天天呆在沟壕里,很难控制他们在想什么,再加上沟壕的条件非常差,而对面唱歌的那个女人双是那么妖艳,我当心很多年轻的士兵抵挡不住诱惑。”伏龙芝皱着眉头说道,“我看要召开一个前敌会议,让政委们想想办法,彻底击毁中国人的阴谋!”
“我同意!”托洛茨基说道,“如果有必要,我们就采取持续进攻的办法,无论如何,不能够让中国人的宣传攻势得逞!“
***
纷纷飘落的雨滴象一层迷离、温柔的薄幕遮在天空。平原、田野上和隐没在阴暗中的城市的上空笼罩着一片矇眬的睡意。
早上,欧阳任还在床上就被人叫醒,一个参谋告诉他:方面军的参谋长刘品纯叫他马上过去。
在西伯利亚方面军参谋部里。包括欧阳任在内的四个高级参谋集中了起来。刘品纯手里拿着一份绝密的文件。说道:“这就是你们搞出来的作战计划?开什么玩笑?告诉你们,昨晚总司令从前线视察回来,看了前面几页就看不下去了,而且非常生气,说这是一份垃圾,方案平淡无奇,一点也没有发挥我军的优势…只知道作战,作战。作战…非常古板…总司令他说:但凡作战,无非以奇胜以正合…这个作战计划,一点也没有突出我军的优点…所以责成我们重新做过!“
包括欧阳任在内的参谋们都有一点不爽,因为这个方安是在刘品纯的指导下完成的,现在被张一平否定了,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参谋们的身上,自己好像没有一点责任似的。
不过,各个参谋都不敢顶撞刘品纯,都把眼光投向欧阳任,希望他出来为自己争取公道。因为欧阳任跟张一平有一些交情。当下欧阳任就上前一步,问道:“参谋长。总司令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夜里十一点钟,本来我打算把你们这些家伙通通从被窝里揪出来,连夜开工的,不过想到你们这些人,就算不睡觉也搞不出来,所以今天早晨才叫你们,年轻人,不要整天想着搞妹子,要干点正事。”刘品纯说道。
欧阳任踮着脚尖,走到窗前,在占据了参谋部半边墙的西伯利亚与欧洲战略地图前停下来,然后背对着欧阳任,仔细打量着地图说:
“请您参谋长,总司令看计划书的时候,您有没有在旁边仔细地给他解释一下呢?”欧阳任小心地说道,“总司令刚刚从前线回来,要知道外面下着大雨,他也许太过劳累,看得烦了…并不代表我们的计划没有可取之处。以目前我军与苏俄俄军的态势、实力对比,我们觉得我们的计划是目前最为妥当的,而且在预审的时候,参谋长本人也是觉得可以的,要不也不会呈送到总司令那里去!”
“总司令都发火了,我还能够解释什么?”刘品纯说道,“要不你们自己去问一下吧……他现在应该在他的办公室。”
或者,刘品纯这番训话的意思就是这句话,欧阳任苦笑了一下,张一平有一个爆炸脾气,虽然自从他回到国内之后,已经很少发作了,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也会让刘品纯这样的老臣子感觉非常害怕。
相反,欧阳任这样的年轻人,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因为没有见过张一平发脾气,反而不是很怕,不仅不怕,反而觉得张一平非常和善,非常好说话。
欧阳任从桌子上拿起文件,绕过刘品纯,说道:“好吧,我就去见一下总司令,向他解释一下我们的计划…参谋长要一起去吗?”
“你要去计骂,那是你的事,不要怪我事先没有警告过你!”刘品纯耸耸肩,用可怜的目光望着他说道。
“我知道,但是骂一下又不用掉一两肉,我去了!”说着,用在军校训练时那种坚定步伐走去。在张一平办公室的门口,他遇到了石尉兰走出来,石尉兰显然是正在想着什么,自言自语地说:“应该是这样的。”
石尉兰看了欧阳任一眼,只是把路让开,并不打算跟他打招呼,这有一点奇怪,欧阳任就自动问道:“石参谋,总司令现在有空吗?”
“进去吧,里面有人!”石尉兰说了句就走了。
张一平的办公室外面还有一个候客室,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子坐在张一平的办公室门口,欧阳任知道这女子是张一平的秘书李菡梅,最近才坐专机从北京赶过来的。
李菡梅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座位,示意石尉兰坐下,石尉兰坐下前,看到张一平的办公室的门开了一道缝,于是好奇地看了进去…只见张一平略微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掌斜撑在桌面上,正对一个站在他对面的年轻的军官,用压低了的声音,喊话:“……不要什么事情都要我反复强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请你到达地点后立刻发起攻击…你现在可以走啦,不要等我的火冒起来,踢你的屁股…”
军官从张一平的办公室里出来,被张一平骂了一顿,一点也不垂头丧气,反而有一点兴奋,跟李菡梅打了一下招呼就走了。
欧阳任进去之后,把门关上以后,才用富于青春弹力的姿势坐到张一平办公桌面前牛皮椅子上;张一平丟给了他一支烟,但是却说道义:“这里不许吸烟,回去再吸!”
欧阳任刚想拿火柴出来点烟,听了之后,只好把纸烟夹在耳朵下,问候道:“总司令什么时候回来的?”
“别说这些废话,老子昨晚十一点回来,到现在还没有睡觉,有什么事快点说…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张一平暴躁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觉得总司令现在最好去休息一下,因为我跟您谈的事,在您这样的状态之下,是很难谈得下去的。”欧阳任说着就站起身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