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还可以重新武装,如果人没有了,再多的武器装备也没有用!”伏龙芝说道。
“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托洛茨基说道。
“只是那里沼泽纵横,大都是毫无人烟之地…”伏龙芝沉吟地说道,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且我觉得,以红军不怕苦的革命精神,这些困难是可以克服的。”托洛茨基说道。
“我们把这个建议上报给中央,让中央批准吧!”托洛茨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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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拉尔山脉铁路边的防线上。106师已经做好了突击的准备。在总攻前的晚上举行的军官作战斗会议上,邵展民大声地宣读了方面军指挥部有关发动总攻的命令,然后说道:“104师出奇兵已经插入敌人的后背,掐断了敌人的退路,现在由我们正面发起来进攻,粉碎敌人的正面,将敌人全歼在乌拉尔山脚下,把以我们106师无论如何都要突破敌人的防线。这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在中**团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看来方面军要歼灭俄军队的决心是非常坚决的。
“现在,请刘参谋长布置作战任务!”
刘伟站起来,来到地图前面,信心满满地说道:“各位,虽然方面军说不惜一切代价,但是并不是说要我们不顾伤亡地冲杀,战斗还是要讲究策略的,以最小的伤亡赢取最大的胜利,永远都是正确的。”
“在这前,张总司令曾经到我们师视察,提出了一点宝贵的意见,叫我们不能够拘泥于形式,非要从铁路线上通过,因此我们命令侦察营四处侦察,终于找到了一条看似不可能能道路,就是…”刘伟在地图上指了出来,“这里是一片悬崖,地形险恶,上面的俄军防守比较松散,人也不多,但是如果翻过这睡悬崖,就能够从这里发起来攻击,一举击破敌军的防线…”
“悬崖虽然有点高,但是对于我们的侦察营来说,只是小意思!”侦察营长站起来说道。
“侦察营一向是以特种部队来训练的,这次要充分发挥你们的特种作战的优势。”邵展民说道,“侦察营先行动,其余部队在凌晨六点准时发起来攻击,一举击破敌军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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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卡捷琳堡的方面军指挥部里,张一平的办公室也是彻夜灯火通明,“请你在这里签名,这个电报要立即发出去…”李菡梅扭着腰肢过来。俯着身体,把电报递到张一平的面前,张一平一抬眼就看到她隐隐露出来的乳沟。
张一平签了名字之后,吩咐李菡梅说。“今晚是关键时候,请像务必盯紧一点。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叫醒我,我要先睡一觉,在这后方,有时比在前线打仗还要累,如果我有选择。我宁愿在前线拿步枪打仗,一枪一个,不用这么废神!”
“是,是…我会的,石参谋在参谋部那边,一有情报就会禀告。我一直在你的办公室外面,有事您随时叫我…”李菡梅在张一平前面站立了一会儿,见张一平没有什么吩咐,于是小声地说道:“你很久没有去找伊利莎了。”
“她始终都是俄国人,这里是军事重地,怎么可能让一个俄国人进来呢?”张一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俄国人还真靠不住呀。”
“如果需要的话。找我也是可以的!”李菡梅像蚊子一样说道,“我们中国女子不比白种女子差。”
张一平心里跳了一下,看了看李菡梅红朴朴的脸,和圆润、发育良好的身材,天色开始热了,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衣,突出了她的皎好身材的圆满的胸部。最上面的地方有两个扣子没有扣,露出了白皙有光滑的肌肤
张一平心里有一些意动,但是这时一只飞蛾从他头顶飞舞着,张一平胡乱伸出一只手。想扑捉它,他脸上带着轻微的紧张、期待的表情。飞蛾受到空气的冲击,展平翅膀,落了下来,但是很快又飞了起来。朝敞着旁边点着的台灯扑过去,在灯罩里面发出一阵轻微的噼噼叭叭的声音。
张一平轻松地喘起气来,把后背靠在圈椅的背上,说道:“你看到那只飞蛾了吗?为什么这么傻,明知道是火坑,为什么非要扑过去呢?”
“对于飞蛾来说,也许火就是它的归宿呢,你又怎么知道他是傻,而不是快乐的呢?起码它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李菡梅说道。
“我说不过你,我要休息一下!”张一平挥挥手。李菡梅慢慢走了出去。
张一平苦笑一下,李菡梅的心思他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并不爱她,就像方十二妹一样,如果贸然接受她的话,这样对她很不公平。
张一平很快睡着了,在梦里他回到了当初的法国,他还是一个师长率领部队在法国的密林中行军。经过漫长的行军之后来到一个牧场。一位年轻漂亮的法国女孩人出来迎接他们。并请他喝牛奶,摘下雪白的毡帽,用非常地道的中文语说:“请喝吧,将军!这牛奶有一种奇异的医疗效果。”张一平喝着喝着,这女人忽然变成了他的训马女郎安娜,紧接着部队继续前进,安娜快活地骑马跟在他身边,就在山中一条羊肠小道上行进,一条真正的,名副其实的羊肠小道:到处是石头,褐色的碎石在脚下乱飞;山下,峡谷那边,一派沐浴在灿烂、耀眼的阳光中明媚的南方景色……张一平开心地叫,“安娜快看…”这时,马上的安娜忽然变成了方十二妹,瞪着眼睛看着他,说他薄情寡义…张一平大叫一声“方十二妹”就醒了过来。
这时,天色已亮光,李菡梅听到张一平的叫声也进来了,并打开了旁边的窗户。徐徐清风吹过敞开的窗户,翻动着桌子上的纸张,发出哗哗的响声,张一平迷离恍惚的目光透过窗户看着伊赛特河对岸,在点缀着一块块绿中透黄的草地的丘陵起伏的大地上徘徊。
李菡梅追逐着他的视线,也暗自叹了一口气,把目光移到风平浪静、波光闪闪的伊赛特河上,移到抹上一层温柔色彩的、烟霭漠漠的原野。
“刚才你在叫方姑娘!”李菡梅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想她,可以叫她过来,现在她在北京上学,我想她也一定非常想念你.”
“做了一个梦吧了!”张一平说道。“有什么消息吗?”
“好消息!”石尉兰几乎跳着走进来,说道:“106师昨晚从悬崖出其不意,突进敌军和防守核心区,现在大部分防线已经被分割切断,突破只是迟早的事。”
张一平跳出起来,“好,太好了!看来我们也应该挪一下窝了,里太闷了!”
这时,在乌拉尔山脚到昆古尔再到彼尔姆两百多公里的铁路线上,挤满了后撤的部队,在铁路线上拉成很长的距离;在中途的一切大大小小的中间车站都挤满了缓缓行驶的、滞留的列车。团队的士兵已经不服从上级指挥人员的任何指挥,支离解体的连队彼此失去了联系。所有这一切造成了一片混乱,发出了一些互不协调,有时甚至是互相抵触的命令,使本来已经相当敏感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惶惶不可终日了。
在一节节的火车车厢里,在卸下鞍子、饿着肚子的马匹旁,半饥饿的红军官兵挤成了堆。兵车等待出发,常常要在车站上停留几个钟头,因为实际上,后退的铁路已经切断,他们的列车最多只能够行驶三百公里,然后必须全部下车,步行穿过布满沼泽的原野回到喀山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