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这一天也许会永远被书写在北国的历史上。
唐牧之谋划多年,再加上天时、地利,又暗中勾结了蛮夷赤勒,从那边得到不少高手援助,甚至不惜利用诡计陷害忠良,今日一战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不成功则成仁。
在种种条件下,唐牧之的这场军变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就成功了。
当天,整个局势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而行,皇宫内外消息滞阻,他手中的近卫军和虎营将士旗鼓相当,要是真的打起来谁胜谁负还说不定。最重要的是唐牧之手中还有一张太子最惧怕的王牌——冰琪。
京陵城。皇城内外。
这是一片未带硝烟的战场,近卫军和虎营将士正两军相对,蓄势待发。虎营将士大军压境,映入眼帘的是无数高大雄壮的战马一排排的立在这宽阔的平地之上,那些马匹一看便知是北国最优良的马匹,唐牧之此时便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战马,丝毫没把城下的谩骂声当作一回事来看待,在他眼中这些都不重要。
虎营老将李将军怒火中伤,似乎怎么谩骂羞辱都激怒不了唐牧之,他觉得很是挫败。只见他眼睛微眯,眼里闪过一丝皎洁的阴狠的笑意。
“来人!给本将军扯开嗓子骂他娘的!”
“姓唐的,你娘生你没屁眼!”
“唐狗,出来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狗日的唐牧之。你奶奶的,龟孙子,你缩在城里边干嘛,把*伸出来,爷爷给你剃个头!”
就在这时,一名金甲将军骑着一头高大的龙马排在人群正前。缓缓来到阵前。他的身后披着一条红色披风。看起来威风凛凛,如同常胜将军一般。
但这人一出现,京陵城上几名将领却有面露几个露出了喜色,对着他甚是恭敬,眼神中却带了几分嘲讽。
同样骑着龙马,在那年轻的将军身后一名老将军缓缓前行,与那少年并肩而立。他的脸色很平静。并不像这儿的将士一样群情激奋。
那老将军虽然年纪颇老,身材却是极魁梧,绝对健壮,相貌刚毅,气势沉凝。他就是大将军颜宗。
“姓唐的!太子爷王驾在此,你竟敢城门紧闭,难道你想造反不成?”眼神轻眯。此刻的李将军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想要除掉唐牧之的想法。咬牙切齿道。
泥人还有三分性,况且唐牧之还是一国之相、万人之上的人物,被人这种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通,他怎么受的住。
“真是好笑,圣上犹在,尔等竟敢兵临城下。我倒是想要问一问了,这想造反的到底是谁!”李将军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把唐牧之的话当回事。
“在晋州时我等听说二皇子身陷囹圄,太子爷得到消息后茶饭不思,此次进京只不过是想见见二皇子,并无其他。”
“圣上命你等抓拿付德宇,尔等竟敢不奉召就私自进京,此举与谋逆何异?”唐牧之阴阴的一笑,他看着李将军冷声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几乎是在唐牧之说话的时候,太子的脸色一变。眼睛盯着唐牧之问道:“孤王私自带兵回京,孤王自会向父皇禀报,唐牧之你还不开城门是何用意?”
“启禀太子爷,圣上有旨,没有弄清太子爷真正意图之前不准太子进京!”唐牧之甚是恭敬的抱拳道。
“狐假虎威,太子爷,这狗日的姓唐的让我们三番五次吃哑巴亏,这一次俺们自然要多长一个心眼。他的话不可全信!依俺看,不开城门这根本就是他唐牧之的意思!”颜宗忽然道。
太子转头对着颜宗微微一笑,唐牧之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太子爷受罪,就算拼着太子爷日后责罚,微臣也不敢开这城门!”
太子眼神阴冷的看着唐牧之,一双眸子之中尽是仇恨之色。
这个唐牧之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忍耐力,今日若是不除去他,真是难解他心中之恨,唐牧之这个狗贼要不是他冰琪怎么会嫁给自己的父皇,要不是他今日之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这个人可是太子的心腹大患。不除,他寝食难安!
城下,虎营将士再一次的叫嚣起来。而城上的唐牧之听得他们的话也开始动容起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慌张之色。
他们并不怕和对方再来一波激战,但是若真的打起来日后再想控制太子,控制文武百官那就会留下把柄惹人非议。
太子一侧身,脸上露出一抹愤恨之色的说道:“唐牧之!孤王在说一次,速速打开城门!要不然孤王非把你碎尸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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