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八块腹肌才刚变成软肉啊,真个算得上是崽崽的东西也许还没有颗花生米大呢,无花大湿已经烦得将娲皇像就忍不住踹一脚好吧?这进进出出的一天起码要踹七八十脚啊!
——别误会,人踹的不是大家伙儿祭典举行时的那座娲皇像,那啥,不是想着靠娲皇不肯真让自己崽崽从男人身体里头生出来的消息传出去、白瞎了她苦心孤诣传下来的的阴阳和合之道,能用*力帮着抵御隐元会那群八卦偷窥狂嘛?谢家这闭关的地儿特意申请了一座娲皇神像,雕神像的木头就是从大神像边上树木挑的枝桠哟!无花和娲皇可不就是天天见、方便踹了吗?
谢梓澜对此,也只当看不见。
连劝无花悠着点、别动了胎气都没有。
没法子,天大地大孕夫最大呀!崽崽都正经儿揣上了,娲皇陛下肯定能体谅这孕夫起伏不定的心情的。
再说了,谢梓澜对娲皇陛下的信仰固然虔诚,固然真心将这位视为老祖宗,可就是亲娘都不定要因着儿媳妇和儿子闹矛盾呢,无花又是个正经儿揣上崽崽的大宝贝,偏这瓜熟之后从何落的难题还没人解决,谢梓澜见着娲皇像也不少心烦的啊!
只不过不至于见面踹两脚罢了。
却不妨碍她看着无花踹时暗觉解气儿。
再托无花那涨起来的速度虽然慢、但小一年下来也能看出有一般妇人三个月风采的肚子之福,谢梓澜对无花犯上的行径已经从视而不见进展到:“仔细脚疼!”和:“这神像真踹坏了也没啥,那边树木多着呢,不愁没有好枝桠,再不行,砍两棵下来也没啥。”了有木有啊!
这让无花烦躁的同时还忍不住笑:“那位传说中可是能因为一首诗灭人一国的啊,你便不担心她迁怒你我,还不担心连你这教中长辈姐妹都给迁怒上了?”
谢梓澜老神在在:“这又不是娲皇陛下的法身,不就一神像嘛?还是没开光没祭祀的哪种,虽然讲究了点,可这枝桠也不只我们一家砍,你等以后有心往各家走走,三家里头起码有一家供奉着这木雕小神像呢!剩下的那两家至少也有一家供奉着,只不过不是木雕罢了……我们这儿连香火都没有,娲皇陛下稀罕来?若是全无计较地来了,能计较你这个帮她生孩子的踹两把木头的小脾气?”
无花怒:“谁帮她生孩子了?不管这蠢崽子哪儿来的,你我血肉精魄养出来的便是我们的崽子,夏天扇席子、冬天暖被窝,养老送终都是应当应分的,怎么就是帮她生的?帮你生我都不乐意呢!”
谢梓澜小鸡啄米,也不去点破不管他乐不乐意都要帮自己生的事实,又赶忙儿转移话题:“是是是,这崽子是我们家的,可娲皇那就是所有人的阿妈,别说崽崽,就你我都要奉他为母的,没啥好计较——她必也不会计较孩子们一点儿小任性的。”所以你日后要出气还是继续放心大胆地踹,之前都踹那么多脚了,现在才想起来娲皇陛下乐不乐意真心没必要,小阿弟阿妹还有在大神像上撒尿糊泥巴的呢,娲皇怪过谁?
如今无花虽不是那等不懂事的小幼崽,可孕妇忧郁暴躁据说都正常,真孕夫大概也是同理可证,又是娲皇特特弄出来的,必不会计较。
谢梓澜有信心得很。
无花却是天生多心,就是忽然之间性情大改直率暴躁了许多,这想起来了也不含糊:“帝辛还不一样是人?娲皇这位人类之母可一样因着一首诗要他国破人亡还捎带遗臭万年的。”
谢梓澜理所当然:“我们和商纣能一样呢?虽商纣也还惦记着拜娲皇,可那时候是啥时候?天底下拜娲皇的人多了,可但观如今,能有几家如我大五圣教这般虔诚?再说了,商纣那是存了和母亲乱.伦的心,娲皇陛下却是个为了给人类传承阴阳繁衍大道、不得已与兄长结亲都要扇面遮羞才好意思来就的讲究人,哪儿容得下商纣那种不要脸的?如今你不过是……”
孕夫暴躁嘛!别说踹两脚婆婆的偶像,隔壁寨子里头那位平日里头最是温柔的阿姐,怀孕时反应偏偏贼大,直接抄家伙和丈夫干起来,顺带连劝架的公婆一起揍了的都有呢!谁会和她计较呢?回头大胖闺女抱上手,阿姐恢复了平时的性情再给公婆认认真真道个歉,依然是和和气气毫无隔阂的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