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高氏年龄比皇上大足足三岁呢。”
富察氏便笑了:“是了,可,皇上竟还是如此爱她!”
福儿不敢再说哈,富察氏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绽开一个冷笑来。
她伸手,放在了福儿伸出的手掌上。慢慢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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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氏还在梳洗之时,来请安的嫔妃便已经悉数坐好了。
唯独没来的那个娴妃,早早儿便来了丫头帮忙告假。何况,即使是是不告假,后宫里头的女人也都清楚--娴妃流产了,而且,极有可能是被人害的。没见着她宫里头的下人在一堆堆地焚烧带血腥味的布带子吗?
这娴妃,莫不是都气的吐血了?
不过,无论如何,高氏这次都是注定要站在风潮浪尖上了。
毕竟,她这孩子来的巧合:前头端敏皇太子刚刚去了,这一曝光有子的事,娴妃便流产了。
一时之间,宫里头谣言四起,多是在宣扬:这个孩子还未出生,便已经克死了他的兄弟姊妹了。
高氏初时听了这传言,便被彻底吓住了。处罚了半储秀宫的奴才,却发现,其他宫殿的,她根本不得,却早已传播到了吧
她看着那高举主位上,同她服饰相差无几的富察氏。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心头却想着:‘这必是这贱人搞出来的!她定是嫉妒我有儿子,而她却没有了……’
高氏便笑道:“皇后姐姐今儿个的打扮当真亮丽的紧,却让人忘了,皇后姐姐曾是个五六岁孩子的亲额娘呢。”
一干子窃窃私语的嫔妃被高氏这言论给吓到。一下子,这里头便完全的安静了下来。
富察氏藏在袖管里头的手拳头紧握,竟将自己手心掐出了血来。
而另一只手,却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清茶,浅笑道:“高妹妹不懂也难怪了,毕竟,这阿哥却不是所有人都有福气有的。”
她意有所指地看着高氏你的肚子,不急不缓道。
高氏听她暗讽自己这胎定是生不了阿哥,心头便气的不行。她眼珠子一转,笑意越发浓烈:“姐姐说的对!姐姐,妹妹如今……姐姐不妨同妹妹话话。您当初给二阿哥选中的人是哪些个?妹妹对着谋划了。这不养儿不知道,一养儿方知道当额娘的不易,竟什么事情都想要给孩子想到了。妹妹如今便是天天在想着过些年,小阿哥能给妹妹生几个乖孙……姐姐,你说妹妹是不是很傻?”
高氏这番话勾的富察氏更加难过。她强笑道:“妹妹说的很是。”
高氏趁胜追击:“依妹妹陋见,姐姐不要一直沉溺在伤心之事中,也合该……”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再要个小阿哥了。”
富察氏听了这话,只恨不得喷她一脸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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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图·柴达府内。
裕太妃两日未见柴达,心头想念,便甩开了身旁伺候的下人,独身去了布尔图·柴达的书房。
还未进去,便听到里头传来暧.昧的呻.吟。
她登时便火上了头,一发狠,便推了门。
里头,白花花的两个人,正滚做一团儿,缠的好不密实!上头的那个,不是她日日思念的柴达,又是哪个?
这两日来,她每每问下人,下人总道大人在书房同幕僚议重要公事。
而如今--这便是柴达在议的重要公事?她竟不知道,幕僚还可以顺便帮助主子解决了生.理.需.求的。
“贱货!青天白日的,竟勾着大人行这般不堪之事!”她愤怒道。
那女子却毫不避讳地起身,直视着她:“我乃庆夫人,你又是谁?”
“夫人?”裕太妃诧异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妾,哪有资格叫夫人?”
那女子立刻怒了:“你这个老太婆,快滚快滚!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复又笑了:“莫非,你便是柴达和我说的那个傻老女人?抛夫弃子跑来硬要求柴达怜惜的老女人?”
裕太妃听了,眼前便黑了一黑。
她勉强稳住:“柴达?你说我是?”
那布尔图·柴达趁着这两个女人争吵之时,已经取了书案旁的外衣,胡乱套上了。
此时见战火重又烧到他身上,便喊道:“这却与我无关了,我当真是冤的很,庆儿,你近日是不是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了?”
那女子赤条条地站在那里,闻言便笑了,她鼓掌:“好极好极!我庆儿入烟花之地十余载,却从未见过如此好玩的事儿来!柴达,你真是令我大开了眼界。”
她抓了衣服,带着满身的红痕,便要离去,却在裕太妃跟前站住:“我若是你,却只会相信自己的儿子。”
裕太妃早已被这一切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她心里头,一直以来的宝塔竟是要塌了。这女子虽然粗俗不堪,但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她无法……
裕太妃这番松动看在布尔图·柴达眼中,便是一慌:‘这女人他如今还得罪不起,且这女人好歹还有个和硕亲王的儿子,四九城谁不知道,这位和亲王至孝,且深得当今皇上的信任?若是,真收了她,便可以得到那位亲王的援助,他也是愿意牺牲自己的。’
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是没有胃口,也没有胆子动这个女人。
他飞快的在脑海里做出了决定,于是上前,狠狠地甩了庆夫人一巴掌:“滚!”
庆夫人笑了笑,便毫不留恋的走了。
他此时,方才将裕太妃重新拥入怀中:“恬儿,信我,信我……我是被她引诱的。”
裕太妃一听他温言暖语,心头那点子不痛快便不翼而飞了。
她回抱着他,语气甜蜜无比:“我信,柴达,你说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