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她和尚融又恢复了肉体的接触,并且每次男人的劲头比以往还要大,看到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紫惠内心里曾有过一丝窃喜,可后来她发现,床上的亲密关系并没有发展到日常生活中,相反,她觉得男人的神秘行踪反而使他离自己更远,身体在接近,心却在远去。
不去想这些烦心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公司经营好,男人也许靠不住,但这公司却是她下半生实实在在的依靠。再说,也许尚融是有意试探自己的能力,我就做点样子给他看看。这样想着,嘴角就露出一丝骄傲的微笑。
轻轻的敲门声,就见乔菲伸个小脑袋进来。
“小东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给我进来。”紫惠在这个面前永远都端不起总经理的架子,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俏丽清纯的小姑娘,这并不全是因为她姐姐的关系。
“紫惠姐,这个月的工资表你看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乔菲径自走到紫惠的椅子后面,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在紫惠的肩膀上轻轻揉着。
紫惠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那双小手捏得*。“菲儿,你有男朋友吗?”紫惠忽然问了一个让乔菲感到意外的问题。
乔菲微红着脸摇摇头。紫惠看不见,半天没听到女孩的回答。又道:“怎么?还对姐姐保密呀”
乔菲娇声道:“紫惠姐,我才多大呀哪来的男朋友,再说――”顿了一阵继续道:“我不喜欢交男朋友。”
紫惠轻轻扶摸着肩膀上的一只小手说:“姐姐才不信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大学里就没人追求你?”
肩膀上的小手忽然停下了。紫惠回头看上女孩的脸,就见乔菲微红着脸,双眼空洞地直视着前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紫惠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小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菲儿?”
乔菲被紫惠叫醒,双手又继续揉捏着低声说:“反正我不要男朋友,他们……都好坏。”
看来这小姑娘真有什么心事,什么时间和她好好谈谈。“好了菲儿,你去工作吧,叫王总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张妍在卧室里给尚融收拾着出门的行装,将换洗的衣服整齐地放在旅行箱中。这次男人要出门一个月,自己要一个人在这个大房子里待一个月。她忽然就想起了男人的老窝,还是住在那里让人觉得安心,虽然房间不大,可处处都有男人的痕迹,处处都有男人留下的味道,自己生活在其中,就算男人不在身边也不会感到孤单。可眼下这所房子,太大了,冷冰冰的,如果没有男人在身边就显得太冷清了。
忽然有人在背后温柔地抱住了她的腰,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谁。直起身靠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着男人双手从腹部传来的热力。
“怎么?舍不得我走?”男人的嘴就在自己的耳边,耳垂已经被轻轻地吮吸着。心里有一丝麻酥酥的感觉,身子就软了下来。
“我一个人害怕。”张妍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小傻瓜,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呢?我已经和你紫惠姐说好了,我不在的时候她就和你一起住。”尚融的两只手按在女人柔软温润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动着。
张妍终于哭了出来,转身一把抱住男人,一边在他脸上亲吻着一边泣道:“我不要和别人住,我就要你……”
尚融搂住女人倒在床上,一边和她热烈地接吻,一边将手插入了她的睡裤中。“你紫惠姐可不是外人,她会照顾你的,再说,不就是一个月时间吗。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了。”
张妍挺动着臀部回应男人在下面的爱抚,双手搂紧了他的腰,撒娇似地说:“我就不听话我就不听话”
尚融褪下女人的睡裤,真得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女人就呻吟着抱着他哭得浑身颤抖,尚融在女人痴迷的呜咽中深深地进入了她。“妍妍,你哭吧,你越哭我越疼你……”
这一晚,张妍瘫软在男人的身下,哭得死去活来,看着女人如此眷恋自己,尚融激情澎湃,用一次次的猛烈**来回馈女人多情的眼泪。
尚融关注TG256832权证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他从没有抄作过权证。这只权证进入他的视线首先是因为在三个多月里一路下滑,股价从元跌到了元附近。
从资料上看,大跌是因为权证即将过期,持有者大量抛售造成的。可让他感兴趣的是在元附近却有人在大量吃进,致使股价出现了反弹,一度上攻元价位。
一只就要退出股市的权证还有什么价值,为什么会有人大量买进呢?本应继续回落的股价为什么会止跌反弹?难道有人货没出完,故意诱多?可从时间上看又不像。
这只权证肯定有什么题材。那些吃进的几个大户是国内有名的机构,他们可不会无的放矢。尚融决定赌一把,像自己这样的小股民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只有凭感觉和经验来判断股票的走势,与其说是炒股实际上就是一场赢少输多的赌博。不然去年一百多万怎么会都捐献了呢。
尚融决心下定就开始了他人生的最大一次赌博。为了保险他没有将资金全部投入。在股价回落元的时候,他咬着牙砸进去一亿五千万元。
最初的几天,股价只在一分钱左右波动。有一天大盘回调时,股价居然跌了将近百分之十,尚融几次都想抛出。可一算账,这一来一去自己就算损失了一千五百多万,几乎赔掉了整个公司。
尚融痛苦万分地坐在电脑前,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难道自己的判断永远都没有正确的时候,难道幸运之神如此地嫌恶自己?就在他开始麻木不仁的时候,股价开始奇迹般的回升。他**的,庄家震仓呢。
尚融抹了一把湿淋淋的脑门。接着几天股价又开始窄幅震荡,尚融的心也就天天随着股价起起落落,最后他的神经越来越脆弱,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从箱子里翻出一串小孩子玩的念珠,白天就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在心里念佛,晚上则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噩梦。有时梦见紫惠满面怒容再次拂袖而去。有时又梦见张妍一副泪涟涟的可怜样子。有一次梦见了郑刚在对着他冷笑。甚至又一次梦见了老娘,老娘还是那句话:“实在熬不下去的话就早点来吧。”
尚融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湿透,灵魂出窍。他又想起那个快被自己遗忘了的采集那神秘又透着邪恶的光柱。又想起了自己灵魂凝聚器的身份。
享受生活?老子这是在享受生活吗?简直就是在受地狱般的煎熬什么狗屁契约,老子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不然你就兑现你的承诺呀想着这些他就忍不住要爬上屋顶去,可身子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天上午,股价又下跌了百分之四,然后又是不死不活地横在那里。尚融觉得有点头晕,就躺在了沙发上,做着白日梦。
忽然隐隐听到一阵敲门声。是高燕。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在这里。难道公司出了什么事情,昨天紫惠还打过电话,没说什么特别的呀
高燕一进门,直愣愣的盯着尚融,似乎认不出他的样子。这佝偻着腰,裹着被子,步履蹒跚的男人是尚总经理吗。
“尚总,你病了?”
尚融没出声,有气无力地又躺回到了沙发上。高燕急忙脱下外套,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尚融摇摇手示意他不想喝。高燕就蹲在沙发前面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尚融抓着高燕的手将她朝沙发上拉。
“躺着,让我抱抱。”
高燕没想到男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欲望的冲动。天哪才几天没见,他怎么就憔悴成了这样,他躲在家里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躲在家里等死?高燕马上为自己这样咒男人而感到内疚,心里竟生出无限的怜惜。他要抱就让他抱吧,自己不是一直都……只是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尚融抱着高燕柔软的身子,一个头只在高燕温软的胸部拱着,就像婴儿在寻找母亲的乳房。
高燕被拱的心慌意乱,索性敞开衣服,将胸罩推起来。男人就一口叼住一只乳头迫不及待地吮咂起来。那强烈的吮吸使高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手搂住男人的头就像是在给自己的婴儿哺乳。
尚融这一顿奶直吃了一刻钟光景,吃的高燕乳头发涨,浑身哆嗦。半响,尚融吐出奶头软弱地说:“你去电脑上看看TG256832现在多少钱。”
高燕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可还是敞着怀来到电脑跟前,原来他是在抄股票,高燕也抄过几天股票。“看什么?”回头不解地盯着男人。
“看看TG256832现在是多少钱?”尚融不耐烦地说。
高燕看了半天回头说:“四毛八。”
尚融苦笑着骂道:“你这个蠢女人,看仔细点。”
高燕又撅着屁股趴在电脑跟前看了一会儿委屈似说:“现在变五毛一了。”
尚融气的笑了起来,他真想在她撅着的屁股上踢一脚。无奈只有自己爬起来,一屁股坐在转椅上,盯着屏幕看了足足三分钟,就像入定了一样,五毛二。五毛三。再上。他**的。可叫老子逮到你了。我。老天爷……
高燕即紧张又担心地站在那里,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突然就不说话了,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亏了一大笔钱。
她伸出手安慰似地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揉起来。尚融似从梦中醒来,回头看看高燕,见女人仍然敞着怀,半只酥乳露在外面,欲望之火瞬间被点燃了。
“小燕,把裤子脱掉。”说完就一下转过椅子,看着面前发呆的女人恶狠狠地说:“该死的快把裤子脱掉,我要干你……”
记起上次自己对着电脑屏幕**的情景,尚融抱着女人的臀部疯狂地撞击着。一阵阵*直达天顶。
高燕被男人莫名其妙的激情所征服,只觉得男人的萎靡瞬间消失了踪影,突然变得强大无比,自己的一颗心都快被他撞碎了,她大声欢叫着只是搂住男人的头将自己饱满的乳房往他嘴里塞。尚融就在高燕的yin叫声中像他的股票一样井喷似地爆发了。
女人真好。尚融看着趴在沙发上被自己搞的浑身乏力的女人,高高翘起的雪臀仍在微微抖动,心里充满从未有过的满足。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小燕,你今天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尚融点上一支烟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
高燕扭过头去不理他。尚融走过去坐在沙发边上,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说:“快穿上衣服,不然你又要遭殃了。”
高燕还是趴在那里不动。尚融伸手转过女人的头,只见女人满脸泪水,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他。
尚融突然觉得自己又欠下了一笔债。他把女人抱紧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不知说些什么好。还是什么都不要解释了,说得清楚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换一个别的女人会这样对她吗?
“公司出事了。”高燕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说。
尚融一点都没觉得吃惊,即使现在高燕告诉他公司已经破产了他也不会在乎。“能出什么事呢?”说完就在女人的泪脸上舔着。
高燕奇怪男人一点都不为所动,不过她可不想再去猜男人的心事,今后这个男人的所有行为她都不想去琢磨了,琢磨到最后总是出人意料。以前自己有意*他,都没能成功,今天自己巴巴地跑来给他汇报工作,没想到就被他这样了,不过这难道不是自己偷偷想过多少次的心事吗?心里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得意。
“具体事情我还不太清楚,听说是你给一个老头找的保姆被那个老头强奸了。王总要给你打电话,林总不让打。现在保姆已经告到公安局了。”
尚融听完高燕的话第一个反应是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因为他听到了公安局三个字,目前他对这三个字非常敏感。
痴呆老头强奸了保姆?这他**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尚融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盯着怀里泪痕未干的女人瓮声瓮气地说:“我也要强奸你。我就是那个痴呆老头。”
说完就把高燕按在沙发上。高燕这次发出了一声尖叫,好像真的在被人强奸似的。天哪我爱的这个男人是疯子。
当初尚融因不愿与郑刚扯上关系,所以叫胖子暂时不要给老人找保姆,可后来一想,既然自己拿了郑刚的钱,又答应了郑刚的请求,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再说那个痴呆老人也确实需要人照顾。所以尚融还是叫胖子给找了个保姆,至于保姆的来龙去脉他就没有详细过问。
胖子找的保姆是家政公司介绍的一位中年妇女。女人叫杨秀华,44岁。是下岗职工,有两个孩子,一个考上了大学,另一个还在读初中,丈夫是一家运输公司的司机。由于家境困难,杨秀华做起了保姆,挣点钱补贴家用。
昨天晚上,她在痴呆老人家里刚收拾完房间,正准备回家,谁知老汉从后面突然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疯狂地扯去她的衣裤竟将她强奸了。
杨秀华哭哭啼啼地回到家里在丈夫面前哭诉一番,丈夫气不过就告到了当地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立即出警拿人,可到地方一看都傻眼了,那个强奸犯不用法医鉴定就可以看出是个痴呆患者,向隔壁邻居一打听,都证实说老头患痴呆症已经好多年了。民警就找到了家政公司,家政公司为了躲避麻烦就把胖子交出来做挡箭牌。
胖子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问了事情的经过,一时着急就要给尚融打电话。紫惠问明情况后阻止了他。
“尚融在外地,你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他当初为什么给这个老头请保姆你知道吗。这老头是他的什么人?”
胖子一脸无辜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尚总就让我找保姆,什么也没和我说。”
紫惠思考了一阵说:“你先去派出所,就说请保姆完全是公司的一个善举,老头和公司的人并没有什么瓜葛。明天我和高燕去受害人家里,看能不能以赔偿了结此事。”
杨钧插话说:“赔个屁,痴呆病人就和神经病差不多,法律不会追究神经病的责任。我看不用管这事。”
紫惠道:“可保姆是胖子出面请的,派出所可以追究监护人的责任。此事还是妥善处理为好。”
紫惠和高燕走进杨秀华家里的时候,妇人还躺在床上哭泣,她丈夫铁青着脸坐在一边闷头抽烟,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坐在床边安慰着妇人。
紫惠四下看看,只见房间里十分凌乱,由于冬季窗户长期关闭,屋子里空气污浊,紫惠闻着就一阵反胃,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男人抬头看着进来的两个穿着齐整的女子问:“你们是那*犯的家属?怪不得,有钱人家里的神经病都会欺负穷人呢,今天你们给我个说法。”
高燕一听怒道:“你说话客气点,谁是*犯的家属?那是个孤寡老人,我们公司是出于善意才给他找保姆,这位是公司的林总经理,到这里来就是要解决问题的,你喊什么?”
高燕的一番说辞好像把男人震住了,神情萎靡地缩回椅子里继续抽烟。
紫惠看那个女孩长着清秀的一张圆脸,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充满灵气,只是身子异常单薄,好像还没有完全发育似的,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的一只手,一直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客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只是那个老人确实是个神智不清的病人,追究他的责任不会有什么结果。”紫惠坐在女孩身边看着男人说。
男人大口地吸着烟只是不出声。这时那个妇人停止了哭泣,哽咽着说:“他是神经病我管不了那么多,难道我白让他糟践不成?我就要你们负责。”
紫惠微笑道:“我们当然要负责,不然也不会到这里来了,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不过分我们都好商量。”
听了紫惠的话,妇人好像反倒没了主意,扭头看着男人说:“你倒是说句话呀”
谁知男人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跺跺脚竟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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