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想着于永明的话,浑身发冷似地哆嗦起来。于永明和我不熟悉,不会随便和我开这种玩笑。郑刚逃跑了是真的。尚融早就知道了。怪不得最近总是神秘兮兮的。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怕我害怕?不要一个人出门他会来找我吗?
张妍紧张地朝周围的行人扫了几眼。说不定他此时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窥视自己呢,也许他一直就在跟踪自己。妈呀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魔鬼。
想到这,张妍哪里还有心思做美容。逃也似的回到车上,失魂落魄地驾着车往家驶去。
回到家里,只有保姆杨嫂一个人在家,张妍此时只觉得身上阵阵发冷,好想有个人陪她说说话,可紫惠还没到下班时间。张妍本想给紫惠打个电话,叫她早点回来,可又一想,紫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常常回来的很晚,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再说这件事情也不太好开口,紫惠一旦知道了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
张妍此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寂寞。她现在特别渴望尚融能够在自己的身边,渴望他的拥抱和爱抚,哪怕是疯狂地将自己蹂躏一次也能舒缓一下紧张和沮丧的情绪。可在自己最需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却偏偏远在天边,男人最终只能是女人心理上的安慰,永远都别想把他留在身边。
紫惠早上上班的时候就惦记着张妍的生日,想着尚融不在家,本来是想叫上张妍到酒店里庆祝一下,可张妍非要在家里过,还说要好好抄几个菜款待一下自己。紫惠只好依着她,想着下午早点下班。没想到临到下班时间又被公司的事情给耽误了一阵,匆匆忙忙赶回家里一看,冷锅冷灶的,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生气。一问杨嫂才知道张妍下午回来就躺在床上没起来过。
不会是生病了吧。紫惠急忙跑到楼上,打开卧室一看,张妍连衣服都没脱正睡的香呢。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体温很正常。莫非是这妮子下午逛街逛疲乏了竟一觉睡到现在?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紫惠想想觉得好笑,伸手就在张妍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张妍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是紫惠坐在床边,楞了一会儿,脑子里就想起郑刚的事情来,心中一阵烦恼,干脆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出声。
紫惠笑道:‘小寿星,准备在床上过生日呢。你的拿手好菜在哪里。我可是专门赶回来给你祝寿的,礼物想不想要了。‘
张妍头也不抬地嘟囔道:‘过什么生日?没心思。‘紫惠趴到她耳边悄声说:‘怎么?尚融不在连生日都没心思过了,要不起来给他打个电话,叫他赶回来?‘说完就在张妍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张妍哼哼了一声道:‘你别提他,他才不会管我呢。‘紫惠听了张妍的话,感到她有点反常,难道在电话里和尚融闹别扭了?不会呀这小妮子平常对尚融百依百顺的,重话都没说过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
‘好妹妹,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告诉姐姐。‘紫惠将张妍的身子翻过来,抚摸着她的脸问道。
张妍想了想终于忍不住说道:‘今天我碰见监狱局那个于主任了,他说郑刚逃跑了。尚融早就知道了,就是没告诉我。‘
紫惠听了微微有点吃惊。原来是为这事。紫惠虽然知道张妍是郑刚的前妻,但并不了解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一时也猜不到张妍的心事。竟以开玩笑的语气说:‘你前夫逃跑了,你心里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反倒一副伤心的样子。他毕竟是你的前夫嘛,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张妍未等紫惠说完就一下坐起来喊道:‘你胡说些什么呀人家都吓死了,你还在开玩笑,我担心他会来找我呢。他是个魔鬼。
紫惠一想,似乎多少明白了张妍此时的心情。只是郑刚不过是个贪污犯,什么时候成了魔鬼了?自己当初虽然和尚融离了婚,可从来没有当他是魔鬼,要不怎么又会被他搞上呢。‘好了,这事归公安局管,你和他现在一点干系也没有了,如果再想着他小心尚融吃醋呢。走,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怎么样。‘
张妍又一下倒在床上说:‘我哪儿也不想去。我只想待在家里,我想喝酒。你陪我喝。‘
紫惠笑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自然要陪你喝酒,你快点起来,我去弄吃的东西。‘谁知张妍扭着身子说:‘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喝。‘紫惠看着张妍的样子,心想小妮子今天是想麻醉自己呢。
紫惠拿来两只高脚杯和一瓶葡萄酒,两个女人就坐在卧室的地毯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等到一瓶酒喝完,紫惠已经是面红耳热,脑子也昏沉起来。可张妍直嚷着还要喝,自己跑出去又拿来一瓶。紫惠扭不过她只得舍命陪君子。
‘紫惠姐……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张妍口齿不清地问。
紫惠醉眼迷离地看着她说:‘那你是不是盼着他来找你。
张妍把一个空酒杯朝紫惠扔过来说:‘我盼着他赶快见阎王呢。
紫惠吃吃地傻笑着说:‘真是最毒妇人心呀
张妍爬到床边靠在床沿上说:‘你难道不是妇人……你是男人吗……‘紫惠也跟着爬了过去,将张妍抱在怀里说:‘我就是男人呢。现在是我在保护你……那个人要是敢来找你……我……我打断他一条狗腿。
张妍似乎有了安全感,将身子钻进紫惠怀里喃喃道:‘那你今晚……抱着我睡觉……‘
紫惠就抱着张妍的头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嘴上亲吻起来,最后两个女人似乎都迷失了自己,互相*了对方的衣服,紫惠看着张妍那两堆颤颤巍巍是乳肉,很受刺激,张嘴就含住了那深红色的一只奶头,一手抓着另一只揉搓着,揉的张妍浑身颤抖,模模糊糊的觉得是尚融在玩弄自己的身子,内心的欲望火苗似的越窜越高,只觉得下面湿呼呼、空落落的,于是闭着眼,伸手就想去抓那根常常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的事物,没想到,在那人的胯间连抓了几把都没抓着,心里着急,就将手伸在紫惠的下面上揉搓着,嘴里哼哼着‘给我……给我……哥……妍妍浪起来了……‘
紫惠眯缝着一双醉眼看着张妍的媚态,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被张妍摸的溪水直流,听见张妍的yin声,便控制不住搂向她的身子,颤声道:‘好妹妹……给你……姐姐给你……‘说完就伸手到张妍的胯下,找到那泉水的源头,把自己的一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张妍娇哼一声,两具雪白动人的娇躯就紧紧地缠在了一起,哼哼叽叽地做着那虚龙假凤的勾当。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了她们共同的男人。
姗姗来迟的春姑娘终于向这座城市投来匆匆的一瞥,短暂而热烈。在这少有的几个*光明媚的日子里,祁顺东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体验到春天的生机和喜悦,他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街道上花花绿绿的行人心里涌起一阵阵的烦躁。
孙小雨从上海回来已经几天了,回来的那天她心不在焉地向他简单汇报了一下上海之行的一些琐事,没有一件事情是有价值的。随后就递上假条称母亲病重要回北京探亲。照祁顺东的意思他是不会批准这张假条的,对一位警察来说,母亲的病固然重要,可是工作才是第一位的,正在紧要关头怎么能扔下工作不管呢。无奈,张爱军局长和她父亲是老战友,他有一百个理由批准孙小雨的假条。再说,谁让自己是副局长呢。
虽然如此,祁顺东锐利的洞察力还是透过小雨闪烁其词的汇报,脸上不时浮起的红晕,以及东躲西藏的目光捕捉到了女孩极力掩盖的真相。这个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尚融暂时取得了优势,顺便还享用了自己给送上门去的美味,甚至连句感谢的话都不用说。
祁顺东看着女孩走出门时的背影在心里诅咒着尚融。这个狗日的,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竟干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跟踪他们到上海的民警回来说两个人整天都躲在宾馆里不出门。这狗日的真是掉到温柔乡里去了。干的也真够狠的。才几天功夫就把女孩干裂了盆,干走了型。瞧她这小屁股扭得都快赶上*了。
目前唯一不清楚的是,到底是尚融先发现了孙小雨的假身份,还是孙小雨在床上主动向尚融交待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毕竟公安局不缺一个孙小雨,抛出的诱饵被猎物吃掉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其实,真正让祁顺东忧心的是昨天从监视尚融的一个小组传回来的一个消息。他们看见自己的女儿与尚融在一起。祁顺东百思不得其解,联想到小雅最近一直在搞模特公司,听说规模还挺大。她哪来的资金,肯定是尚融在资助她,尚融为什么要资助小雅,小雅怎么会和尚融搞到一起,这也太凑巧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尚融别有用心地在利用自己的女儿,其目的也很明显,无非是通过小雅给自己施加压力,同时也是在向自己公开宣战。
事实上在尚融明白孙小雨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脆弱而虚伪的朋友关系就烟消云散了,尚融肯定明白是自己派了小雨去摸他的老底,他岂有不恼羞成怒的道理?如今他接近小雅只是他一个无声的反击或者是一次暗示性的警告。如果自己一如既往,那么他很可能拿小雅开刀,然后就会将火引到自己头上。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来有必要和尚融正面接触一次,一方面摸摸他的底,另一方面不能将女儿扯进去,必须要给尚融发出警告,让他离小雅远一点,但是尚融是个按规矩进行游戏的人吗?
还有一件烦恼的事情就是郑刚到底在哪里,郑刚逃跑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全市的警力都被派到各个码头车站交通要道经行围堵,同时各分局对辖区内的城乡结合部也经行了地毯式的摸排,可郑刚却仍然了无踪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难道他已经和尚融联系上了?或者已经逃到了外地?祁顺东不相信尚融此时敢和郑刚联系,特别是他在识破小雨的身份以后更不会轻举妄动。既然郑刚没有拿到尚融的钱,那么外逃的可能性就很小,一方面外逃需要钱,另一方面郑刚怎么能舍得扔下这么一大笔钱供尚融独自享受呢。他肯定还在本市,蛰伏在一个被民警忽略了的死角里等待着时机。
看来尚融还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目前的重要任务不是寻找郑刚,而是要盯紧尚融。不然稍有疏忽被尚融钻了空子,或者郑刚被尚融杀人灭口的话,这个案子就成了死案了。
祁顺东结束了心里的逻辑推理,脱掉制服换上一身便装,他必须马上行动,他想在见尚融之前先找女儿谈谈,但愿这个叛逆的女儿能听自己一次。
上次尚融假出差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到紫惠那里,以汇报工作为由将憋了一个月的欲火好好地发泄了一番。可这次他虽然和两个美人也分别了一个星期,但并不像上次那样火急火燎地急着赶回家。甚至没有惊动两个女人就悄悄地和小雨回到了老屋。这倒不是他不想念紫惠和张妍,而是他需要将上海带回来的信息好好消化一下,另一方面,小雨也以过两天就要去北京为由缠着尚融多陪她一阵。
小雨初尝禁果,花心初开。在匆匆办妥了局里的交接手续后,一颗心就吊在了男人身上,本来说好在老屋住一天就放尚融回家,自己也动身去北京,可到了第二天又软缠硬磨地要再住一天。尚融没办法只得答应,再说他也舍不得这个热情如潮的青春*。
‘若是两情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尚融玩弄着女孩的两颗小米粒调笑道。
小雨潮红的双颊鲜艳欲滴,早在上海的几天里她已经被男人玩尽了各种花样,此时虽仍有一丝羞怯之心,却已全没有了当初畏畏缩缩的处子神态,舒展了身子任男人摆弄。
此时听了男人的话娇嗔道:‘你说的好听,还不是急着把人家打发走好回家去会那两只母老虎。‘尚融看着女孩醋意十足的样子,就趴到她身上。小雨感到了男人的坚硬,就分开双腿抬着小屁股来迎凑男人。随着一声娇哼,尚融就觉得自己又进入了那个紧凑火热的熔炉中了。
‘雨,你真是太紧了。你知不知道,我虽然有好几个女人,可只有你一个是真正属于我的……‘尚融边在女孩身上蠕动着边喘息着说。
小雨搂着男人的脖子,花瓣似娇艳的双唇亲吻着男人的脸,呻吟道:‘你好好爱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你用力爱我……我……‘
……(以下删除一百字)
尚融已经到了临界点,也顾不上再和她讨论这个古老的话题了,抱住她*的矫臀低吼一声就是一阵扫射。
女孩好像被打了麻醉剂一般瘫软在床上,嘴里有气无力的娇哼着。尚融趁她脸上还盖着枕巾,伸头朝女孩的跨间看看,只见娇小的花瓣已经微微红肿,他的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豪感。
尚融靠在床头点上一支事后烟,一边吸着,一边犹意未尽地欣赏着女孩雪白的娇躯。小雨就知道男人此刻正在用色眼肆无忌惮地继续奸yin着自己,身子禁不住一阵微微的颤动。‘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尚融一愣。‘那句话?‘
‘那几个女人不属于你吗?‘小雨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生气。
尚融叹了口气说:‘我的意思是她们都有过其他男人。‘
小雨一下掀开脸上的枕巾惊讶道:‘张妍我是知道的,可紫惠是你老婆呀‘
尚融又是一声长叹说:‘我那时抄股票赔了本,她心里郁闷就让别人给占了便宜。‘
小雨爬起身好像不认识似的在尚融脸上看了几眼,突然就趴在男人身上笑的浑身乱颤。
尚融不明白女孩为什么这么好笑,居然也跟着嘿嘿笑了几声,忽然就觉得不对,这小东西是在取笑自己呢。伸手就在女孩的小屁股上使劲打了两掌。
小雨屁股上吃痛就笑不出来了,在男人怀里趴了一会说:‘那你就一点不在乎?‘
尚融楞了一阵,自嘲似地说:‘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再说也不能全怪她。‘
小雨抬起头盯着男人看了几眼,就一把抱住男人的头,蹭着男人的脸哼哼叽叽地说道:‘我可怜的宝贝……小雨永远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的……‘说完就把一对酥乳凑到男人嘴边说:‘瞧……这两个小奶子只被你吃过……还有……‘拉着男人的手来到小腹下面继续道:‘还有这里……只被你一个人进去过……快说……你爱我……你爱我吧……‘
尚融听着女孩的喃喃细语,体会着女孩的柔情蜜意,欲火瞬间又被点燃了,他把女孩拉进怀里,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将头埋在女孩柔软的胸上哼道:‘我现在就爱你……永远……
孙小雨去北京后,尚融几乎又成了宅男的角色。除了偷偷去过高燕那里几次,几乎每天窝在家里上网读书看报,要不就卧在床上享受两个女人的温情。紫惠当然没那么多时间陪他,可张妍有的是时间和他腻在一起,只要男人陪在身边,郑刚越狱的事情也就淡了,起码没有了那份恐惧感。
至于紫惠问到这次到上海的收获,尚融就感叹一番什么人才难寻的鬼话搪塞她,让她还是要着眼本地人才市场,千万不要有好高骛远的思想。紫惠也没办法,只要看着男人安顿下来不再折腾了,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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