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刚刚接手的Ahome这个大摊子总算处理的告一段落,依旧园新的策划案已经投入运转。这一次,优化了公司的系统和防火墙,尤其是加强了资料对外的保密性。如此,网络保密做到位,总算是万无一失了……
政府那边已经派人前来协调了,白给的肯定不敢要,商人嘛,每一步都是有自己的理由,所以,这样慢慢搁置的谈判,倒是给了我充足的考虑时间。
到底拿Ahome来做什么,既然发誓绝对不做房地产,那么我就不会涉足——啊……周六的早晨又不让人清闲……
“妈咪……”卧室门一开,昙昙揉了揉小眼睛,啪嗒啪嗒的钻进我的被窝里,小胳膊环住我妥妥的趴在我的胸前,“妈咪……”
“昙昙……”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小脑袋还真的挺坚硬的,“怎么了?外婆没给你做好吃的?”你不能把我吵起来……这样子睡不好觉……好不好……
“妈咪……”昙昙对着我的脸亲了一下,眨巴着小眼望着我,“爸爸怎么好几天不来看我了……”
呃……郑寒云回英国去办理那件陈年旧案,因为证据推翻之前的判定,这一次,或许涉及的方面太多了……我倒是忙得忘记了这回事,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昙昙……”我把他翻身到床上,把他搂在怀里,沉呼呼的压着我还有点喘不过气来……“你想爸爸了?”
“嗯……”昙昙把脸藏在我的胸前,蹭了蹭,“我有点想爸爸了……妈咪……你不想爸爸吗?”
“我……”老脸拉不下来,好不好……“我……不想……”
“那昙昙一个人想就好了……”昙昙失望的看了我一眼,“妈妈……什么叫‘暗恋’啊……”
“‘暗恋’?又是你的露露阿姨教的?这个露露——气死我了,周一我就去找她——敢教坏我儿子!”我呲牙咧嘴的仰天大叫,“文露露——我跟你没——唔唔?”
昙昙的小手一下子捂在我的嘴巴上,另一个小手指竖起来,“嘘——妈妈,不是露露阿姨说的,是爸爸说的……爸爸说,妈咪以前是‘暗恋’爸爸的……”
“……”郑寒云怎么可以和他说这些……这个教育问题,真的是……呼……“爸爸还和你说什么了……”
“爸爸还说很喜欢妈妈啊……还想要和妈妈结婚……可是,妈妈,什么是结婚啊……可是电视上的爸爸妈妈不是结婚了才有宝宝的吗……昙昙都这么大了,爸爸还要和妈妈结婚吗……那爸爸是不是昙昙的后爸爸啊……”
“……”我无语的朝着天空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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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了还让你妈妈抱——羞不羞——快下来吃饭!外婆给你做的爱心猪扒三明治!”老妈站在客厅看着我抱着昙昙往下走,止不住的说道,“昙昙小男子汉要自己走路!”
“好……”昙昙捧着我的脸亲了两下,“妈咪我自己下来走!”说完就从我的怀里爬下去,然后自己扶着扶梯往下一步一步迈的很流畅,“妈咪我比你跑得快哦——”
“外公,吃肉肉——”昙昙贴心的夹起一大块猪扒递给老爸,老爸眯起眼睛笑呵呵的接过来。
“昙昙真是懂事——外公没白亲你——”老爸拿起自己的碟子接过来,满脸欣慰,“昙昙长大了啊……”
“昙昙以后会好好孝敬外公外婆的……”昙昙大大的咬了一口猪扒,“外婆做的肉肉真好吃——我要永远和外婆住在一起!”
“哎呀!”老妈坐下来吃着饭,听到昙昙这么说,开心的脸上皱纹都多了,“昙昙说得真贴心——以后跟外公外婆住,不和你爸妈一起哦,让他们再给你生个小弟弟,好不好?”
“咳咳……咳咳……”我一口被猪扒呛着了,“妈……不准教坏我的儿子……咳咳……咳咳……”
肉足饭饱之后,我和昙昙惬意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老爸在一旁看着报纸,老妈在厨房里准备中午的饭菜材料……外面的阳光很不错,感觉一切,都那么祥和。
“小可,”老爸放下报纸,脸色有点黯淡,“等下有空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大伯吧……”
说完他起身往书房走去,留下的背影有些……沧桑……
“妈妈……”昙昙感受着着低气压的客厅,站起来趴到我的肩上,“大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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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姐?”狱警再次见到我,竟然还是认识的……“您这是?”
“呃……”我挽着老爸的胳膊,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我来看……一个熟人……”
“——这样!”狱警点点头,似乎没有想到还会再见到我,“艾先生看着年轻了很多呢!那你们快进去吧——”
“谢谢你了……”老爸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慢往前走着,“小可……没想到,我还会再来这里……”
……
“你们……”艾高鸿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来看他,他颓废的往椅子上一坐,冷冷的吭了一声,“来看我的笑话……也没什么……因果报应吧!我当初把你弄进来,我就知道你出去之后肯定不会放过我……”
“唉……”老爸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哥……”
“……”我下意识抓了一下老爸的衣角,老爸竟然还要认艾高鸿这个哥哥……他被艾高鸿弄得家破人亡,还有陷害深陷狱中近十年啊!这种苦……他还能叫出“哥”……艾高鸿他有这个胆量应着吗!
“你……”兴许是艾高鸿也没有想到老爸会以德报怨,他的面目表情有些错愕,“……”
“这个世上,没有能赚够的钱,没有够用的权力,没有攀的完的关系……但是……却有治不好的病,却有走不完的夫妻情分,却有伤透了的亲情……”老爸用手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沧桑的泪意,摇了摇头,“大哥你为什么就不懂……”
“我……”艾高鸿肥硕的身躯,有些颤抖,汗水从额头滑下,双手局促不安的揉放在一起,这还哪里是那个每日西装革履的董事长……那身囚衣,已经深深地把他击垮……“唉……”
“你肯定不知道,老母亲去世时,是萦水一个人回老家打理的……为人子女却不能为她养老送终,你知道我在狱中有多么揪心!你呢,大嫂病去,你急不迭的续弦,女儿也不顾,你知道萦水和昕昕在照顾琪琪的这几年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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