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雪山岚花也是三郎和三郎媳妇不远万里,从北境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要说靖安伯夫人最感谢的人就非楚琏莫属了。
“娘身体好了,我和夫君也很高兴,爹知晓了定也开心的很。”
见楚琏提到公公靖安伯,婆婆刘氏就想起了一件事。
她嘴角扬起,脸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贺常棣嘴唇很像刘氏,薄唇却不薄情。
“琏儿,只怕你还不知道,你爹就要从明州回来了,算算日子,都已在路上了。”
楚琏眼睛一亮,公公靖安伯要回京了?
这可是比原书中提前了半年时间。
她嫁入靖安伯府大半年,还从未见过公公呢!
刘氏似乎是看出了儿媳惊讶和忐忑,她面带笑意道:“你也不用紧张害怕,三郎几个长的最像你爹的是大郎,你爹虽然模样凶了些,心地却是极好,尤其疼爱你们这些小辈。”
通过刘氏的形容,楚琏好像真的脑补出了公公的模样,面对不久就要见到的公公,她少了一分胆怯多了分期待。
靖安伯夫人没在松涛苑坐多久,就带着丫鬟回自己院落了。
楚琏下午又补了一觉,醒来就见到贺常棣正靠在床头看书。
揉了揉眼睛,楚琏瞪了身边的贺三郎一眼,贺常棣好似余光瞥见她,伸手在她乌黑秀发上抚了抚,“睡饱了?”
楚琏有心想骂他昨晚不知餍足,折腾到她后来都晕眩了过去,可张了张嘴又羞于开口。
最后只能伸手掐了他一把。
贺三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到她发泄完了,转过头看向她,拉着他的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摸到腰间紧实的肌肉线条,“掐这里,掐手臂,你只会觉得手疼。”
楚琏终于被他的无耻打败了,恨恨地捏了一把,也没见这肉有多软多好捏,还是硬邦邦的,硌手。
反倒是贺常棣,因为她的动作,浑身一僵,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就多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楚琏吓的连忙抽回手,哪里还敢再惹他一下。
这厮就是个没脸皮的,到后来肯定还是她自己吃亏。
贺三郎明白她昨晚是累狠了,倒也没想过要再闹她,他暗暗平息了窜起的谷欠火,这才伸臂将楚琏揽到怀里。
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再给粘人的猫顺毛一般。
楚琏被他这样温馨的动作抚摸的很是舒服,也就顺从的靠在他肩头,她扯过他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把玩。
“对了,下午娘来说爹要从明州回来了。”
贺常棣眼神落在书页上没动,却轻应了一声,过了片刻才说道:“圣上前些日子下的密旨,我也是前两日才得知。”
“圣上是什么意思?”
楚琏脑子快速转动,公公靖安伯在明州戍边已有十多年,虽然现在朝堂武将官职普遍不能与文官相比,但是戍边大将又有不同。
靖安伯府虽然只是个伯爵位,但是整个盛京城却没有人敢真正小看靖安伯府,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在明州戍边的公公靖安伯。
靖安伯光是手下戍边兵士就有六万,比凉州整整多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