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染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纪惟言的话,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纪惟言见状有些不悦了,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她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
“苏远,你有没有对他怎么样?”
她心里其实是极其担忧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纪惟言冷峻的面容,以眼前男人的性格,极有可能再次对他下手,但此刻又不能过于表现出对苏远的担心,不然这个魔鬼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怎么,担心他?”
纪惟言见她突然提起苏远的事,脸上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冷意。他早就调查过,这个苏远很久之前就和她认识,而且一直以来的关系都不错,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他救了我。”
赵清染脸上没什么表情,并没有像那天晚上那么激动。纪惟言始终注意着她的神情,见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眸子中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似乎在等待着她说下去。
“难道你对一个救了你的人,会毫不过问?”
她突然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浅浅地勾了勾唇,眼里闪过几丝嘲讽。
“也是,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她那个时候故意说出那些话来,就是为了不牵连苏远,她已经害了他一次,把他推入了地狱,如果他再受到什么伤害,恐怕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当然,她现在已经对他怀着满满的愧疚和自责,如果不是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而纪惟言早在听到她的话时脸上就闪过几丝复杂,他突然靠近了她,耳畔又萦绕着那句话。
“难道你对一个救了你的人,会毫不过问?”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黑眸里有光芒闪烁着,刚想说些什么,就又听到了她的下半句话。
什么叫他这种人不会懂?
他脸上顿时就浮现出几丝怒意,似乎对她的这句话很不满,一步步逼近她,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这种人?我是什么人?”
赵清染抬头看着他,嘴角往上扬了扬,只不过眼里却还是带着满满的讥讽,“我二十多年来见过的,最烂的男人!”
她说的是实话,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纪惟言这种脾气最烂,又变态至极,还自以为是的男人!
“最烂的男人?”
纪惟言重复着这一句话,周围的气压立即低了下来,看着她一脸讥讽的神情,他当即就重重掐上了她的下巴。
“你说说,哪里烂了?”
难道在她心里,他还比不上姓苏的那小子?
“哪里都烂!”赵清染冷声开口。以前没有受过的气,全都在他这里受过了,自尊,骄傲,全都被这个男人给毁掉了……
“呵……但你还是成了我的女人。”
纪惟言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他做事一向不在乎过程,只追求结果,在任何方面都是一样,只要结局是他所希望的,过程又算的了什么?
就比如他想得到眼前的女人,就不顾一切地把她抓到他的身边,尽管她因此对他恨之入骨,那又怎么样?正因为她被他牢牢地囚在身边,才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征服她……
赵清染闻言再也无法平静了,“你打算一辈子都囚着我?”
“宝贝,你应该感到荣幸。”纪惟言浅浅地勾了勾唇。
“你以后是要结婚的!”她气得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直接从嘴里说出了这么一句。
他看起来也有二十五六岁了,肯定是要结婚的,难道那个时候还要把她囚在身边?
然而她此时的意思却被眼前的男人曲解了,“放心,就算我结婚了,也不会冷落了你。”
“你还可以继续当我的情人。”
男人嘴角洋溢着邪肆的笑,赵清染已然是气极,头脑一热,就抬起了手想往他脸上挥去,却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抓住了手。
“你的手如果真落了下来,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纪惟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她的手抓紧了几分,“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如果背叛了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消退,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丝丝寒意,纵使镇定如赵清染,也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
难道她永远都要待在他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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