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别想我放过你,我不会让你去死,因为——”
男人森冷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着,他突然贴上她的唇,片刻后又把唇移开,只是唇上已经带上了几分鲜红。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唇上染着她的鲜血,嗜血的眼神让赵清染想到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往后退了几步,眼里泛着几分恐慌。
“不,我不要,我要离开。”
她颤抖着出声,她还要去确认爸爸的情况,她不要被他囚禁!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都被纪惟言打横抱起,男人带着她再次踩过那些碎片,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她被带到了他的房间,察觉到他又想把自己关进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赵清染开始大叫起来,“魔鬼,你放我离开,放我离开!”
纪惟言变得完全的陌生,他的怀抱甚至都冰冷无比,她不停地挣扎着,却没有换来男人的一句话。
“你知道玩物是什么么?”
地下室里,纪惟言把她放在床上,身体立刻压了下来。他的手慢慢地抚过她出血的唇,眼里也是无尽的寒意。
她不是一直都说他把她当玩物么?从今往后,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玩物……
“放开我,你疯了!”
赵清染的身体不断挣扎着,她一直用手去推他,但男人的身体却不动如泰山。
虽然他以前也对她冷漠过,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现在的纪惟言,只让她全身上下都无不害怕着,他身上仿佛带有毁灭一切的气息!
纪惟言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露出她胸前的高挺,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呵……”
他肆意地蹂躏着她,眼里没有平时的迷离,就连一丝也没有,有的只有满满的冷静。
深深的屈辱感袭来,赵清染不停地骂着他,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迹,她拼命地想忍住泪水,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她紧闭着双眼,脸色一片苍白。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直到滴落在纪惟言的手背上,他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感觉那些泪珠仿佛要把自己的手灼伤一般。
她满是泪痕的脸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底,早已凌乱不堪的头发,和泛着鲜血的唇,那些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她的脸,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把把利刃,直接刺穿他的心口。
赵清染在一片朦胧的泪光中看向身前的男人,她脸上已经一片狼藉,发丝沾在脸上,犹如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大颗大颗的泪珠还不停地往下流着……
心口一阵疼痛传来,纪惟言隐忍着,几次想要伸出手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脑海里却突然闪过自己抓着她手卑微祈求她不要离开的画面,一抹微不可见的痛楚从眼里划过。
“收起你的眼泪!”
他冷声开口,低下头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将之前残留的血迹全部舔干净,身下的女人趁他不注意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瞬间就有鲜血从上面溢出来。
男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拉着她一起在地狱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赵清染认为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时候,纪惟言突然放开了她。
男人从她的身上起身,顺势也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
赵清染只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她被迫以一种最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而口中男人的气息异常的强烈。
她已经不再落泪了,眼泪就像干涸了一般,怎么也流不出来。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睛空洞无神,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突然,男人从她温热的口里离开,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整理好,起身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是做玩物最基本的,你应该有这个自觉。”
纪惟言看着床上的女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女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心中升起一阵剧烈的烦躁,纪惟言欲转身离开,临走之前还丢下了一句。
“你这副木头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没有兴趣,身为玩物,还是多练练怎么取悦男人!”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随之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赵清染呆呆地不知道在望哪里。
她的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世界都好像一片空白,在这一刻全失去了色彩,只有耳边嗡嗡的声音不停回响着。
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她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卫生间。
喉咙里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赵清染很想吐,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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