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凤又耻笑他说:“想不到你的美梦是这么低级的英雄救美,呵呵!鄙视你一辈子,还与我斗?自己连这么低等的攻击斗防不了。”
乐天知道是因为自己消耗了精神在与神凤斗法,才会被催眠,心想:“原来还是百密一疏,反而被暗算了。”突然又灵机一触,既然是因为双方相持不下才中了催眠,那肯定神凤也不会好过,于是对神凤说:“你不也是中了暗算?只比我早一点醒觉。”他又探测了一下,见到原来神凤的梦想,竟然是伏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共乘一马,踏过草原等等小女人状的无知女人梦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神凤却竟然没有吱声。
注视这他的白袍少女皱眉说:“到底他醒来没有?痴呆痴呆的!”
乐天见她这样说,便站了起来,说:“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暗算我?”
白袍男女对望了一眼,少女说:“很好,醒来了!”她手一扬,乐天只觉颈上一紧,急看之下,竟然已给马鞭缠住了,乐天不禁吃了一惊之际,那一男一女已从车窗跳出,那女的这一纵力一跳,力量好大,竟然在一扯间乐天便凌空而起,跟着飞了出车厢之外。乐天颈上一阵剧痛,一阵窒息之际,人已狠狠跌到车外的冰地之上。
如果是普通人,在这一一扯之下,颈骨早已折断,尚幸乐天的灵力及时保护,即使如此,这样结实地跌到结成冰的雪地上,他还是惨呼了一下,叫声未落,那双男女已骑到那双白马之上,策马而驰。
那双白马极为神骏,乐天转眼间被拖得时而飞起时而着地,撞得雪石齐飞,冲起一堆堆烟尘。乐天在车厢内便没有穿大衣,这时全身衣服被割得处处裂口,而那颈上更是越勒越紧,呼吸不畅,身上既痛又冻,苦不堪言。
他虽口不能言,神凤却听到他心中的咒骂,不知为什么,神凤对他的感觉也感同身受,竟然割舍不开,只得说:“臭小子!快点挣脱啊!作死啊!”
乐天正用不上力,骂她道:“你来啊!我现在冻得都动不了。”话虽如此,他正要调动神凤的灵力,忽听得蹄声得得,另外一骑已经到了。乐天突然颈上一轻,人已滚到地上,急切间只得摸着喉头,咳嗽着站起来,只见到另外一骑背上也是一个金发少女,一身白袍,眉目比那完本的少女要少一些,长得却非常相像,只是一双眼是宝蓝色的,头发扎着马尾,显得更为清爽。刚到的蓝瞳少女说:“公主,这样使不得,若给族长知道了,我们都交代不了!”
绿瞳少女哼了一声,说:“族长怎会理这么小的事,你来求情,那你自己去嫁算了,我没有空陪你!”似是怕自己犯错,急急忙忙的与那男子离开。
蓝瞳少女见他们离去,叹着下马来扶住乐天,乐天这时的鼻涕已流了两大条,急忙用袖擦去,对那少女说:“美女!多谢你救了我,那个恶女人差点拖死我了。”
蓝眼少女扑哧一笑,说:“我叫娜塔莎,她叫苏珊,我不是美女,她也不是恶女人。”
她这一笑有如春花绽放,乐天不禁一呆,心想:“听说俄罗斯女人一结了婚便会变胖,俄罗斯大妈的*都能拨到肩上,可惜了这一个小妖精!”
神凤骂道:“小子,又见到美女便胡思乱想,公学怎么会给你修灵呢?你这种人怎会修到灵呢?”
乐天也骂:“我不过是随便想想,又没有说出来,想一想谁不会?你别再偷听我的心,我警告你!”
娜塔莎见乐天呆呆的,还以为摔坏了,帮他摸摸颈部,又摸摸其他地方,脱了白袍让他披上,又扶他上马,说:“坐在我后面,坐稳,我们很快会到家。”
乐天双手不客气地环腰抱着她,娜塔莎笑了笑,拍了拍他大腿以示安慰,便策马而行。乐天大奇,不禁问神凤,说:“她是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见多识广,今天是啥回事?”
这时,乐天眼内出现神凤的美形艳象,神凤懒洋洋的说:“又来了个什么公主,我查探了一会人家的灵力,看来你还未碰上暗殿,却撞上麻烦了,你还是不要太挂念我每天找我了,人家一会就会察觉,识趣便快快放我出去!”
乐天说:“看你也不是很着急走,再等等吧!”于是把愤怒的神凤形象驱出视觉,对娜塔莎说:“我还有要事,不能去你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娜塔莎说:“先到我们家,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到时你便知道我们是谁了。”
乐天怕神凤被查出,忙说:“我没有事,其实也不好意思打扰,刚才苏珊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要担心,要不要我帮你签个免责声明?不用太客气啊!不如现在送我回火车,我真的有要事。”
娜塔莎想了一想,说:“这......这不可以的,族长要派人来迎接你,怎知苏珊她已经在这里截住,族长知道了肯定要骂的,我们现在直接回家,希望来接你的人见到你便不会报告给族长。”
乐天听到一头雾水,问:“你们接我?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这里没有朋友。”
娜塔莎说:“不可能的,不单是族长说得,还有拉士普丁大萨满大主教一早就预言了的,我们怎会接错。”
乐天一边听,一边在脑内的天极晶片做搜索,这时已吓了一跳,因为娜塔莎说的大萨满大主教拉士普丁,正是赫赫有名的圣亚历山大学院的荣誉院士之一,但他所说的族长,却似是某个“血统派”的家族,又搜了一下,不禁惊道:“你们是橘子家族的人?”娜塔莎笑说:“是奥兰治(orange)好不好,虽然也与橙子同音,你们是这样叫我们的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