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快到断肠崖了,张守峰紧走两步跟许诺拉近了距离。只等许诺将铜人往地上一放,便喝人抬走。
哪想许诺并未停步。行走间又将铜人换了一回肩,竟扛着铜人一步跨上木栈道。
随着这一步跨出。许诺身后,原本纷杂的议论声,嘎然而止。随之传来的是,木栈道发出的咯吱一声。张守峰顿时凌乱了:他妈的这是要财不要命啊。
许诺还满心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之中。根本未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更没想过这木栈道,能否承受这一人一物,相加千余斤的重量。甚至他就根本未去想,这铜人有多重。完全沉浸在,穷人得个毛驴子的喜悦中。嘴都有些合不拢了。
随着许诺在木栈道上,一步步走去。木栈道在许诺脚下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山谷显得格外清脆。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掉。
张守峰的心,随着许诺每一步落下,上下震动一回。一直到许诺在木栈道上拐了个弯,一晃的不见了。张守峰的身子也晃了晃。毕长剑在边上一看,忙一把扶住。这时才发现大师兄身上,已被汗浸透了,再一看脸上已白的没了人色。
张守峰浑然未觉有人扶着自己,仍仔细聆听着木栈道发出的嘎吱声。
过了不知多久,木栈道上的声音忽然不见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张守峰抬手指着木栈道尽头,张了张嘴竟未发出声音。
毕长剑见状,忙对身前一个七星剑堂弟子道:“快去看看鲁师叔可好。”
这名弟子应了声快步上栈道去了。须臾回来禀道:“鲁师叔到断肠崖上了。”
又看了面色铁青的秦师兄一眼道:“经脉铜人,也在上面。”
张守峰终于长嘘口气,才发现毕长剑扶着自己。对这个六师弟苦笑一声,示意自己无恙。
张守峰知道自己的师傅田飞羽,乃至掌门西门楼,对这个鲁师弟颇为看重。若是因自己有了什么闪失,怕是绝不会轻放过自己。现在终是得了这货安全的消息,这颗心才放到肚子里。至于铜人什么的反倒是小事了。
毕长剑见这么多人聚在断肠崖外不成体统。便将那一群三代弟子喝退了,才劝张守峰回去休息,自己替师兄值守。
张守峰未说话看了看秦师兄。秦师兄眼见许诺扛着铜人过的木栈道,也觉得再无可能将其拿出来,自是断了念头。也看看张守峰,之后两人同时叹了口气,各自心事重重的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儿,远远的跑来一个白衣弟子。到了张守峰面前拱手道:“张师兄。”
又歪头看了几人一眼道:“秦师兄也在,甚好。掌门唤你二人过去问话。”
张守峰挥挥手道:“走吧。”
便在前面走了。秦师兄跟那个传话的弟子,也跟在后面去了。
毕长剑往断肠崖外一坐,让其他的几个师兄弟也散了。断肠崖外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这断肠崖本是监狱一样的禁地,平时绝少有人前来。也无看守的人。若有禁足面壁的在里面,只是将木栈道拆了一段去,便成绝地了。
哪里还需要看守。饮食也是用长杆子递过去。反是许诺这个另类的,有人看守的,反惹出这么大乱子来。
张守峰与秦师兄到了掌门屋里。见田飞羽和蓝天风都在,便一一的见了礼。见三个长辈都面带温色,两人便在下首站了也不言语,只等问话了。反正错都已经错了,只能是任打任罚了。
西门楼便叫张守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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