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龙腾哪里是忘记了,明明是他觉得这件事不重要,所以他可以忘记,这什么人啊!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容凰越想越伤心,这分明就是不尊重她!
龙腾一见容凰发火,蒙了,为什么他觉得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容凰会这么在意。
但龙腾知道的是,这事情要是一个弄不好,八成是要冷战,而每次冷战开始,倒霉的人一定是他,这一点是想都不用想的。
于是龙腾立马道,“你误会我了。最近不是忙着太皇太后、容灵还有云锦墨的事情。在我眼里,江山虽然重要,但是远远没有你重要。任何事情只要跟你有一丁半点的联系,不用说,肯定是你重要。”
“真的?”容凰怀疑道。
“真的。”龙腾坚定地点头,狭长的凤眸中射出认真的光芒,任谁都不会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可是这相信的人里面,还真没有容凰。
要是换做一般人倒是要被龙腾给骗过了,可是容凰不会。
真当她是傻子啊,龙腾之所以没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他没将诚王放在心上罢了。
不过龙腾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让容凰很满意,所以容凰大人有大量的,也不愿意继续跟龙腾计较了。
容凰矜持地点了下头,“嗯。看在你事事以我为先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放心,一定。”
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哪怕以龙世子这强大的心脏都有些受不了容凰这一会儿一变的样子。看来以后容凰说的话,他必须牢牢记在心上才行,否则一个忘记了,到时候倒霉的人一定是他。而不想倒霉的龙腾,只能努力奋发向上,这才是正理。
容凰对自己成功调教了男人还是很满意的。
看来魅以前传给她的调教男人手段,有些还是挺有用的。
比如现在,当你觉得男人不重视你时,你就该耍耍小脾气,然后不客气地教训自己的男人一番,好让男人知道,你是一家之主,什么都得你说了算。
嗯嗯,这一点看来很对。
至于还有其他的,没事,时间还长,容凰决定慢慢的一个个实验。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为了检验魅说的是不是真理,容凰是会不辞辛苦慢慢实践证明的。
龙腾不知道的是,他后面还有一堆苦日子等待着他,就是不知道等龙腾知道后,他心里会是个什么想法。
*
“师父,您不在东楚多呆几天?”容凰看着两袖清风的天枢老人和地株婆婆心里一阵不舍。
“双凤精血和真心都有了。我和你师公得回一趟千梦岛做准备,否则这阵法可作不了。”
龙腾搂着容凰看向i天枢老人和地株婆婆,“等我和容凰大婚之日,还希望师父和师公二人可以来当我和容凰的主婚人。”
龙腾这边不用说了,龙王出家当和尚了,龙王妃是还没有剃光头发当尼姑,但是说真的,龙王妃现在和当尼姑也没什么分别了。
容凰更不用说,她打心眼里就没把容青安当做自己的父亲,至于沈柔,那就更加呵呵了,她人在北秦呢。
龙腾对有什么主婚人不主婚人的,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龙腾不想容凰在婚礼上留下遗憾,所以他想请地株婆婆和天枢老人来当主婚人。这是容凰比较尊敬的长辈了。
“等你们两个真正成亲的时候,老头子我和老婆子两个人都会来的。”天枢老人意味深长道。
容凰皱着眉头看着天枢老人,“为什么,我觉得师公你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地株婆婆拍了天枢老人的肩膀一下,“少听你们师公胡沁了。我们就先走了。放心,等你们成亲之日,我们一定会出现的。不用你们通知。”
地株婆婆说完,直接拉着天枢老人离开。
等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容凰才看向龙腾,“你有没有觉得师父和师公的话有些奇怪?”
容凰不信龙腾听不出来。
“哪里奇怪,咱们的婚事不会出半点的差错,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谁都不能影响到他和容凰的婚事,佛足额——丝丝杀意从龙腾大哥眼底略过,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老头子你故意的呢!”儿已经走远的天枢老人就倒霉了,正被地株婆婆给拧着耳朵,幸好他们此时走的是羊肠小道,根本就没多少人,否则天枢老人的脸都要丢光了。
天枢老人连连求饶,没好气道,“我说老婆子下手轻一点,这是耳朵!小心给我拧坏了!”
天枢老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不容易才从地株婆婆的手中救下了自己的耳朵,话说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倒霉的嘛!竟然被自己的媳妇拧着耳朵,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
地株婆婆瞪了一眼天枢老人,“你个老头子还有脸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天枢老人的眼珠子转了转,不明所以地看着地株婆婆,“老婆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真听不懂?”地株婆婆说着又做出要拧耳朵的动作。
天枢老人算是要被地株婆婆给拧怕了,没好气地往后退了一步,“行了,承认就承认。是,我是故意的。不过我那句话哪里说错了,等他们真正成亲的时候,咱们自然会过去的。难不成你还想参加那突然少一人的婚礼啊!”
“你少来,你个老头子是心里还在位争儿抱屈吧!”
天枢老人一哑,他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他就是在为岳争抱屈。
想想还真是不公平。
龙腾和岳争都是身世坎坷,一样的亲情薄。
可是龙腾不知道比岳争要幸运多少,因为他身边好歹还有容凰相伴,他的后半辈子不会孤独寂寥,而是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是再看岳争,孤独帝王路,再无一知心人。
天枢老人承认,他不高兴了,他有小情绪了。
“老头子,天意如此,你自己也早就知道,又何必纠结了。若不是岳争这孤独的帝王命命格,你能收争儿当徒弟?”地株婆婆扫了一眼天枢老人道。
天枢老人被地株婆婆说的一噎,但心里还是不服气,抓过头,哼哼唧唧了半天。
地株婆婆见状无奈叹息,“我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和争儿多年师徒,说是师徒,其实你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了吧。”
天枢老人眼一红,显然是被地株婆婆说中了心事,可不是,她就是把岳争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所以他才心疼啊。
“老头子,咱们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经历了这么多,看尽了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早就该明白什么是天意不可违。难道你是想学师兄不成?”
天枢老人浑身一震,“我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说谁不好,竟然说师兄,他早就不是我们的师兄了,你也早该忘记那个人了。”
“忘记?老头子你拍着自己的心问问你自己,你忘记了?”
天枢老人垂头,忘记?怎么可能忘记,血的教训啊!一生都难以忘记的教训啊!
“天意不可违。这是师父当年告诉我们三个的。可惜的是师兄精彩艳艳,就是不信邪,妄动情丝,试图逆天改命,可最后呢?他的结果你不会忘记了吧!”
“行了,你别说了,是我一时间相左了。”
当了百年的夫妻,地株婆婆何尝想到看到天枢老人这么落寞的样子,可是有些话必须得说,否则——
“争儿生来就是注定的孤独帝王命。这一点你早就知道了,你期间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也知道。我只是看着无伤大雅,你要是高兴做些小动作让自己高兴高兴,也无所谓。可是凡事都有个度,再过了那个度,我真担心你会步大师兄的后路。”
“真有这么严重?”天枢老人忍不住反省了,难道他最近做的真的这么过分?
地株婆婆郑重点头,“事情只会比这个严重好嘛!亏得这老头子还活了一百三十多岁。
“行了。不提了不提了。我还想好好活着呢,最起码不能走在你的前头。”
“老头子你——”
“不说了,后面还有一堆的事情给你等着你我呢,还楞在这儿做什么。”
地株婆婆眼底有晶莹的泪水闪过,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有岳争这个徒弟,但是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自己,这一点,不会改变,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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