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黑月岑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就把她放在了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
医院的床头柜挺高的,她坐在上面,距离刚刚好。
他亲吻她,也不需要弯腰。
白锦棉仰着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让两人都有点按耐不住。
他的手就好像有火一样,划过她的肌肤,让她感觉一阵一阵火辣辣的。
坐在床头柜上,双脚离地,又靠不到墙壁,让她感觉四面都很危险,还有点担心,万一有人推门进来怎么办。
这样的心情,让她更加的敏感。
他修长的手指划到了身下,指腹轻轻的一压。
“啊……”白锦棉马上忍不住仰起头来呼出了一口气。
“小珍珠那么硬,已经想得不行了?”黑月岑取笑的问。
“嗯……”白锦棉难为情的咬着唇,可不想在这么不争气的发出声音了。
黑月岑望着她,嘴角挂着嘲笑,他才不信她能忍多久。
邪恶的手指毫无章法的随意拨弄,一股一股滚烫的感觉从脚底袭来。
白锦棉往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小小的身躯难过的扭了扭。
她很怒的忍,却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有那么一两个声音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她长长的呼吸声,无比悦耳。
黑月岑的眸子里露出了绯色,看着她如此可爱迷人的模样,真的很想和她合二为一,让她永远都离不开自己。
那个温暖的地方,滑溜溜的,他的手指一不小心就要滑过头了。
“锦棉。”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毒药一样,能让她全身酥麻。
“锦棉。”他低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阿岑……”白锦棉咬着牙关,快要忍不住了的样子。
“喜欢吗?”
“喜欢……”
“我就知道你喜欢。”黑月岑自豪的笑了起来,手指突然快速的拨弄。
他们都能清楚的听见潺潺水声。
一阵强烈的感觉。
白锦棉再也忍不住的仰头大叫起来。
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了。
就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没了动作。
白锦棉难过的皱眉,空虚瞬间将她挖空。
“坏人……难受……”白锦棉嘀咕道。
“我知道。”
黑月岑取笑,他俯身,有些着迷的说道:“突然想念你的味道,别忍着。”
白锦棉眨眨眼,她的味道?别忍着?
白锦棉心头一紧,身体都紧绷了。
他是要……
“不……”白锦棉突然浑身颤抖。
她最不能抵抗的,就是他的唇。
他的舌头就好像有魔法一样,总能让她上天入地。
之前已经被挑拨得很难受了,这一下子,根本坚持不了几秒钟。
白锦棉一张脸红扑扑的,憋得不行了。
他还很坏,手指突然占据了她最空虚的地方。
“啊!”白锦棉尖叫一声,身子剧烈的抖动,几乎要从床头柜上跳下来。
黑月岑嘴角挂着笑。
只有这么民感的女人,才能轻易到达潮催的地步,这种快乐,是普通人不知道的。
白锦棉整个人瘫软,已经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黑月岑这才邪恶的把她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病床上。
白锦棉看着他,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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