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包庇罪恶,只是有点可惜,明明是个很优秀的人,明明,可以救人,却为什么要害人。”
“人各有志,或许她为了钱。”
“是吧,除了钱,我也想不到别的理由,可以让她这样做。”曲希瑞说道,回想爱尔兰的家庭条件,也不差,在英国,也是十分富有的家庭,难道是家里出了事,她才逼不得已走上这条路吗?
可是不管理由是什么,犯罪就是犯罪,犯了罪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法律不会因为你可怜,就可以原谅你。
曲希瑞心里有点可惜这份友谊,也对爱尔兰很失望。
但是他从来都是一个感情冷淡的人,所以伤感也只是持续了一下子。
他把生下的半瓶汽水放进了冰箱,打趣的说道:“留着下次伤心的时候再喝吧。”
“应该不会有了。”黑月岑浅笑,看他不开心,他也有点不大愉快的样子。
“但愿吧,我去地下室了。”曲希瑞说完就转身走了进了通道。
等他下去了。
白锦棉才跪在了沙发上,抱着靠背,看着黑月岑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黑月岑走了过来,坐在了她旁边。
白锦棉摇摇头,说道:“制毒是什么?毒药吗?”
“毒品,一种会让人上瘾,花很多钱,然后慢慢去死的东西。”黑月岑解释道,他觉得他这样解释,她才能理解。
白锦棉一听花很多钱,马上就摇头道:“花很多钱还要去死,傻啊?”
“一说到钱,你就有意见。”黑月岑笑道,把她搂到了怀里来,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当然了,钱那么可爱,干嘛要和钱过不去?”白锦棉笑道。
“那种东西一旦染上了,有的时候很舒服,没有的时候就很痛苦,所以人们总是顶不住痛苦,花很多钱去买。”
“哦……还有这种东西,我都不知道。”白锦棉说道。
“所以,你在外面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被人下毒怎么办?”黑月岑问道。
“我哪有机会吃别人给我的东西,你不是把我看得紧紧的吗?”
“我当然要看紧你,怕你被人毒死了。”
“我哪有那么笨?想毒死我,难咯。”白锦棉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黑月岑戳了一下她的脸,又戳了一下她的胸。
“讨厌。”白锦棉拍开了他的手。
白锦棉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阿岑,有件事。”
“什么事?”黑月岑见她认真了几分,他也倒想听听,她能有什么事需要认真。
“上次在画展,我不是带回来一幅画么?那个收藏老爷爷,给了我一个电话的。”白锦棉说道。
“你想见他?”
“嗯。”白锦棉点点头,有些苦恼的说道,“我最近,好像会梦到那一头狼,可是我好像醒来就忘了,也不知道是我想太多了,还是真的是梦到了,很模糊的记忆,但是我觉得很奇怪。”白锦棉说道。
“如果你想见,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黑月岑说道。
“那……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呢?”白锦棉又有点害怕。
她跟见了鬼似得,她当然害怕了。
“不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