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来贵他爹带他离开围子村,或许现在来贵就是她的男人。
来贵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桂花,眼泪也是在眼眶中打转。
“别在这里站着了,回家里再说。”拉着来贵就往吊脚楼上走,嘴中边喊着老婆子,“把鸡杀了招待来贵。”
“哎……”
桂花这才反应过来,欢快的应了一声,慌忙的整整衣衫,抚弄两把头发,低着头跟来贵掐肩而过。
40岁的人了,竟然像是青春懵懂的小姑娘,一副害羞的模样。
常来贵跟憨娃坐在藤椅上聊得火热,时不时的说一下他们小时候在围子村的往事。
吴一凡在旁边认真的听着,没有插话。
通过一番交谈,吴一凡了解到:20年前,常来贵他们一脉离开之后,憨娃他爹接替村长位置。前几年,由于年龄原因,便把重担交给儿子憨娃。
憨娃在村中虽然是年轻一辈,平时里待人客气,而且性格公正,渐渐赢得了威望,管理起来也得心应手。
听说来贵这次回来是想通一条路,而且投资老板都找到了,顿时喜极而泣。
“来贵啊,真是难为你了,这些年你还想着山里面这些碎人。”
憨娃有感而发。
但是,脸上表情紧接着又失落下来。
“前些年,外边也来人了,说是领导干部,让我们移民搬迁,大家伙都高兴的睡不着觉,可是紧等慢等,再没有音讯,大伙也就渐渐死了心。”
“憨娃叔,我这次来一定会给你们修路,村里这么好的环境,搞旅游业是最好不过。”
常来贵看着脸上还有些迟疑的憨娃,给他介绍了一下吴一凡。
听闻吴一凡是开金矿的大老板,顿时脸上的疑虑打消。
能开金矿的大老板,那可是厉害人呢。
在憨娃眼中,能跟黄金打交道的,那都是可以通天的人。
毕竟在这消息闭锁的山中村落,没有那么多见识,但是黄金的贵重,却都明白。
谈话间,桂花把炖好的大公鸡端上来。
吴一凡看着散发着热气的海碗,闻到里面的香味,顿时食指大动。
这可是纯天然吃虫子长起来的大公鸡!
眼见吴一凡是饿了,憨娃招呼大伙都来吃饭。
桂花端着饭碗,一个劲的给常来贵夹菜,惹得憨娃有些醋意。
“你看我这婆姨,眼见着来贵回来,高兴的都不吃饭了。”
一语落定,桂花这才觉察到自己做的过火。
现在,她可是憨娃的女人。
放下饭碗,桂花有些难为情的走出去。
“这妮子这些年也不见长年龄,那身板还是那么招人稀罕!”
来贵盯着桂花一扭一扭的屁股,一双眼睛放出精光。
“我说来贵,你这次回来是修路还是抢我婆姨的,老实给我交待,要不然我可拾掇你!”
憨娃看着来贵的眼神,并没有生气,开口打趣。
在农村,特别是大山深处生活的人们,更加有那种原始的气氛。
男女之间的说话,也是粗鲁的很,没有那么多顾忌。
“你婆姨的奶/子大,还不兴人家看看了?”
常贵似乎很有理一般,看了人家婆姨,还说的理直气壮。
在门外的桂花听到,害羞的抿着嘴,小声暗骂:“狗改不了吃/屎,还是那么流氓!”
桂花依稀记得,常来贵离开的前天夜晚,他俩相约在甘泉湖边。
那夜,他俩一见面便抱在一起,互相的啃着。
大山里的水土好,女人成熟的也早。
桂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汁多水甜。
来贵没有控制住自己,长满老茧的手上下齐动,弄的桂花娇喘连连。
那一夜,常来贵给桂花许下承诺,等以后一定回来接她。
桂花一直信守这个承诺,可惜十年过去,都没有等到常来贵回来。
迫于家里的压力,她嫁给常来贵儿时最好的伙伴憨娃。
谁成想,这都嫁给他十年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就是不生娃。
渐渐地,村里人背地里都暗骂这桂花白长一副然人眼馋的身子,却是个不打种的绝户货。
尽管都议论,碍于憨娃村长的身份,都不敢说到明处里。
“憨娃叔,这些日子你们村里有没有来过陌生人?”
席间,吴一凡吃的差不多,这才想起打听一下杨天鑫的下落。
“陌生人?”憨娃若有所思。
突然,似乎想起什么,声音压低很多,“一个星期前,我们村的福生遇到九个年轻人,都穿着奇怪的衣服,他们打听奶/子山的去路,说是要去那里探险。”
听闻憨娃的言辞,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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