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婉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全身上下都酸痛无比,她皱了下眉,一翻身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顿时露出大爿春光,被恰好从门外跨入的男子看了个正着!
“……”
季婉只觉得身上倏然一凉,意识到自己正未着寸缕的同时,紧接着又看到男子在见到自己的一刹那蓦地变的深沉的眸光,她连忙本能地拉起了被子,将自己从上到下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凤天看她带着些许急慌慌的动作,不禁挑唇轻笑,上扬的凤眸里波光潋滟:“都被看光吃光了,现在还来遮,不觉得晚了吗?”
季婉盯着他半晌,又从被缝里挤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有些胀痛的脑袋,这才回想起昨晚酒醉后有几分断片的记忆,按在额头上揉捏的手瞬间就停了下来——
艾玛,她昨晚好像表现的很勇猛?!
季婉忍不住将裹的紧紧的被子拉开了一条缝,低头往里面看进去,借着外面投射进被子里昏暗的光线,果然在自己身上看到无数细碎的红痕,脖子上自然看不到,但从锁骨处绵延向下的那一片散落的痕迹来看,想来脖颈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又猛地抬起头,只见凤天已经坐在了床边,手里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白瓷碗,季婉嘴角动了动,一声嗔怪的“禽兽”始终没说出口来,她注意到男子侧开的衣领下面,隐隐约约露出一点鲜红,似乎还挺深,甚至可以看出不完全的牙印痕迹。
“……”
所以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疯狂啊?!她简直有点不敢再去回忆了!原以为前世比较狂放的生活环境会让她对这种事比较能看得开些,没想到真做出来之后,她竟然还会没来由地感到丝丝羞赧。
“把醒酒汤喝了,头痛会好点儿!”
凤天用勺子舀着白瓷碗里的汤汁,放到唇边吹凉了,瞥过来一眼:“昨天就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你这丫头,就是不听!”
说着话,他将白瓷碗在下面托着,舀着一勺汤汁送了过来,灼灼的眸光倒映出她绯红的脸蛋,俊颜上不禁扬起一抹带着些许邪气的笑:“不过咱们成亲的事也该着手准备提前了,怎么样,昨晚感觉可还满意?!”
他说到后半句问话时尾音很少见地微微上扬,明显听得出几分促狭和戏谑的意思,让少女刚含进口中的汤汁差点又吐了出来,冷静下来后挑了挑眉梢,也迅速敛去了脸上的羞涩,笑盈盈开口:“放心吧,既然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虽然她这句话不像是一般姑娘家能说出来的,但凤天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继续喂她喝醒酒汤,一边立马就顺着她的话接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要多谢你了,不如一会咱们再来一次?”
“……”
季婉眼角一抽,嘎吱一声咬住了勺子,盯着他含糊不清地开口:“现在是白天!”
“白天也无妨,这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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