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云这才低头看下去,到底是自己的掌上明珠,骂归骂,心疼还是心疼的,只见银月的右手已经完全变了形,肿胀的好像猪蹄一样,森白的指骨从关节当中穿透出来,哪里还有之前纤细如玉的模样!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小姐把大夫请过来!!”
银云冲着旁边的四名侍卫吼道。
回过头看着自家女儿,心疼之余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指点着她的脑门骂起来:“你也是活该!本身回来什么事都没有,偏偏要半路折去针对帝后,我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都灌了些什么!活该被帝君教训!!”
银月在父亲的吼骂下缩着脖子一声都不敢吭,眉眼低垂,眸子里一片雾霭濛濛,委委屈屈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银云看着平时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叱责了一半也叱责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挥挥手:“先去休息吧,仪容清理一下,等大夫给你治过了,就随为父去向帝君帝后请罪!”
“是,月儿明白了……”银月乖乖地应了一声,温顺地退了下去,只是在银云看不见的地方,她被长睫掩盖下的眼底深处流露出一抹森森寒意。
银云虽然宠女儿,但是对帝君的忠诚却是一分不少,在大夫给银月治疗之后,当晚就拖着她去了凤天的宫殿外面,结果不巧当时凤天正抱着季婉在一度春.宵,银云和银月就被外面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银云也不多话,便拉着银月在宫殿外围跪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宫殿,在议事殿等待凤天过来。
也就是在他们进入宫殿,触发了宫殿阵法之际,在寝居里的凤天便有了感应,拉着季婉更衣洗漱后,双双向议事殿走去。
……
银月跪了整整一夜,还不能用灵力护体,早上起身的时候本身双膝疼的厉害,没想到进了议事殿又被父亲给按跪了下来。
她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的要命却不敢表现出来,越想越恨,禁不住在心底把季婉骂了千遍万遍——
站在帝君身边的明明就应该是她才对!
那个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大运,竟然能在下界遇到转世的帝君,甚至还嫁给他为妻……
帝君怎么能和那种低贱的女人在一起……
就在银月怨念快要冲破天际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侍卫的通报声,称帝君帝后到了,银月眼眸一亮,自动忽略了后面“帝后”两个字,心脏倏然像小鹿乱撞一样怦怦直跳起来。
虽说她有进出内殿的特权,只是一直到现在为止,都从来没有正面见过帝君,而只敢在远处瞧瞧地瞄上几眼,更不要说有所交集了,但即便就是这样,她也不由自主地芳心暗许,只希望能有一天找到机会向帝君告白……
帝君!
帝君……
她透过眼睫的缝隙,深深地注视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俊美男子,心底弥漫着无限的爱意,却在视线不小心滑落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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