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雪缄默不语,默默在一旁看着.
不过她随即听见空镜轻叹一声,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弄得她被吊起了胃口:“那后来呢?你怎么会成为剑灵的?”
空镜用手轻轻地抹了一下剑刃,不但手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且被擦拭过的剑身立即变得光洁如新,熠熠生辉。
“主人,你不必知道这些。”说着,他将“二月剑”归还到她的手上。
墨漓雪瘪了瘪嘴,只能自己脑补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就如“干将莫邪”那般,还在脑海里勾勒出各种催人泪下,感人肺腑,夫妻两人抱在一起痛哭的画面。
由于不知道空镜所说的“妻子”长什么样,还在她脸上打上了马赛克,经过一番想象,一下从虐恋悲剧变成了喜剧效果。
惹得空镜哭笑不得,连忙朝着她摇摇头:“主人,你想多了,收起你无谓的妄想。”
见空镜化解了忧愁,墨漓雪咧开嘴笑了笑,希望自己的笑容能感染到他,让他忘却那些伤心之事:“那给你换个故事,古剑奇谭喜不喜欢?”
空镜背过脸去,他要在她面前保留严肃的“人生导师”形象,怎么被她轻易带动情绪?
“主人,你宴会要开始了,刚才我掐指一算,你今天有凶兆,万事小心。”空镜平复好了情绪之后。又转过身说道。
“我没带胸罩。”墨漓雪本想说个冷笑话,后来想想空镜也听不懂,于是自己憋着笑,把话吞咽了回去还成了:“你哪里有掐指一算啊!”
“嗯,的确没有。”空镜不经意地勾了勾唇角,墨漓雪却正好低下头将“二月剑”收回了手镯之中。
墨漓雪抬眸就见他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杵在那儿,忽问他道:“空镜。你不是有问必答的吗?”
她每次提问,总会想起慕归云那爱答不答的态度,美其名曰“问题是分一种需要解释的和不需要解释的”。
“是的,有问必答。”空镜想了想,紧接着道:“只要怎得不是我的隐私。”
她本来想八卦一下他和妻子感情如何之类的,但现在被识破,立马发出不屑地嘘声:“切,谁关心你那些不知道几百年前的破事啊,说不定你记性不好,早就记不清楚了!”
她看了看空镜有反驳之意,故意打断,又继续道:“知道嘛,随着记忆的沉淀,记忆在变模糊的时候,人是会自动美化那些自己想留下的那些回忆。”
空镜听后,面色一沉,沉默了说秒后,冷不丁地说道:“主人,攻略不同的男人,要用不同的方法。”
墨漓雪当即一愣,狂眨了眨眼,惊道:“什么意思?”
空镜指了指外面:“快去参加酒宴吧!”
说着,墨漓雪便被他推到了外面世界。
她走了两步,猛地回头反应过来:“什么鬼?你以为我要攻略你?怎么可能?自恋狂!”
她这才反应过来,难道她安慰他,使用激将法等,都被他误会她要攻略他?
攻略一个剑灵有什么意义啊?这剑灵与男修不同,估计都不能帮她突破境界!
一边如此想着,墨漓雪一边气呼呼地走向苏牧所在的宅院。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