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麻的舌尖,让墨漓雪已经开始逃避眼前的情况,仿佛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中的思绪,有如轻飘飘的空气一般,渐渐发散到了别处。
这一定不是真的,怎么可能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墨漓雪一边努力地这么想着,但另一方面,却又无力抗拒着苏紫沫的肆意妄为。
感受着他一阵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呼出的温热气息,紧接着,她就像一朵娇嫩欲滴的小花,被园丁灌溉了满满的雨露。
滚烫的牛奶一下被灌入到了喉咙里,她用力地咳嗽了好几声,脑袋已经直接宕机了。
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开始,夜晚悠扬而漫长的奏鸣曲刚刚拉开了序幕而已。
他像是一部永不停歇的机器人,刚刚的行为并不能消耗掉他的丝毫体力,就连他的“武器”都没有一点萎靡不振的迹象,就这样雄赳赳地昂首挺立着。
他湖蓝色的头发从双肩处垂下,正好遮掩了他粉嫩的红果,随着他俯身而下,轻柔的发丝正好撩拨着小丘陵,弄得她一阵酥酥麻麻,差点就忘却了口中还残留涩涩的味道。
他的脸颊埋在她的胸前,抬眼间,嘴角微微上翘,伸出湿滑的舌尖,露出两只小虎牙,看起来就想一只顽劣的幼狮,两只爪子死死扣着她的双臂,手臂上都被他掐出了红印。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把紧紧拥抱着她的手臂稍稍松开了一些,随即略微调整了一下,放到下面握住了她的细腰……
她的身体仿佛是一架钢琴,而他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灵巧地跳跃着,正在演奏一曲动人的夜曲。
她皱着眉,紧咬着双唇,努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妖媚低吟,但是在他恶作剧般的轻咬下,这些抵抗都轻易地被瓦解。
他滚烫的汗水滴落到了她的肌肤上,像是一滴雨滴落入了湖面,却在她的心尖泛起了涟漪,灼烧着她的肌肤。
随着他的火热,探入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腰身一挺……
她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莫名其妙的情况,果然是……做梦啊!
当睁开眼,看到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的床顶时,瞬间一怔,腿间竟然还残留着那湿湿滑滑的感觉,一种来了大姨妈的错觉。
羞耻万分。
她竟然又做了个春梦?这个身体竟然yu求不满到了这个地步?
而且YY对象竟然还是苏紫沫,这个仇女也不知道是弯还是直的蛇精病?
最近这频繁的春/梦,让她不得不生疑,是自己体内的噬心蛊出了问题还是其他原因?
可是,这种事情又能跟谁讨论?
她瞥了一眼窗外,天色似乎还没有亮。
在床上翻来覆去,无心再眠,内心纠结了半天。
最后她不承认自己已经变得这么如饥似渴了,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从床榻上坐起,墨漓雪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套上了一件外衣,身形一闪便跑去“目录”空间里,径直找空镜商量去了!
嗯,他是剑灵,不是人来着,就把他当成是闺蜜好了!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