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墨漓雪尽管十分地不情愿,但为了治疗暗九的伤势,还是决定再去找一下苏牧。
这一次她注意了把时间放在上午,免得再次碰上之前遇到的尴尬。
墨漓雪刚走到苏牧的书房门口,便看到这个看其阿里成熟稳重又有味道的男人,正微笑着看向自己,显然是感应到了自己的前来。
从他身上,墨漓雪感到了一股颇具压迫性的强烈气场。
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弱小的小蝴蝶,正在掉入蜘蛛早已编织好的网中。
不过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她虽然暗暗忐忑,但却没有退缩的打算。
为了好好的套近乎,她还认真地记得,苏牧曾经要求自己称呼他为“爹”就可以了。
一想到这个词,就联想到半夜三更的偶遇,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入非非,脸颊顿时飘起两朵红云。
苏牧见她红着脸站在门口,莞尔一笑:“怎么不进来,有什么事情吗?”
他顿了顿,想起之前跟她还有过约定来着:“对了,上次说好的,莫非是主动送爹一首诗词?”
苏牧不提,墨漓雪还真差不多忘记这个事情。
如果让他知道上次他写的那张,被她一气之下撕碎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墨漓雪站在门口,扶着门框说道:“是这样的,暗九……啊,就是我那护卫眼睛不小心受了朱砂毒,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什么特效药?”
“啊,怎么那么不小心。”
苏牧紧接着拿出了一个药箱,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啊,你要知道在玉衡炼丹的人不多……”说着,他抬眸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若不是昨天晚上撞到那事,墨漓雪会觉得他亲切,平易近人,又很好说话。
现在多看他一眼,墨漓雪脑海里就会自动联想那些旖旎的画面,即使现在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衣的苏牧,在她的眼睛也演变成了“眼中有码,心中****”的这种感觉。
“大概是这瓶吧?”他拿起一个小瓶子在手中打量了一下,然后递给她。
她伸手去接的时候,刚刚触到那小瓶子,他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将她一把抱入了怀里。
墨漓雪瞬间给怔住了,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心跳骤然加速起来。
“你头发上有东西,我把你取下来……”他说道,声音酥软得让人全身无力。
这个借口也实在是太老套了吧?取个东西需要抱得这么紧么?
墨漓雪内心一边吐槽,一边却依旧紧张不已,原本以为自己对他很是厌恶,但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她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红霞飞上了脸颊。
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抚上了她的青丝,将她头发上发解开,瞬间头发披散了下来。
“你看,拿下来了。”他轻柔地说道,却还没有放开她。
“哦,是,是吗?”墨漓雪紧张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迷魂香之类的,只觉得胸口压着一块石头,好沉重。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