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修为还能练的……”廉贞满不在乎的说道。
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墨漓雪的耳垂,喘息粗重的鼻音,:“姐姐,我刚才打得一巴掌,疼不疼?你想不想打回来?”
墨漓雪杏眼里噙着泪花,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双手被压着,脚趾蜷曲,他轻描淡写得话语只能让她更生气。
“姐姐,说话呀,你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嘛?什么诱受?啊,我这样算不算诱惑你呀?”
墨漓雪在他一次次猛烈的捣鼓下,疼痛渐渐的麻木了,直到廉贞将她翻了身,确切地找到薄荷味道发出的具体位置。
看到那有些红肿的后庭上涂抹了一层半透明粘稠状的膏药,廉贞才好奇的将手指放到了上面。
“呜呜呜,痛,痛……”桃红色的小嘴发出了低微的呻吟,那在眼眶打转的泪珠终于滑落了下来,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
廉贞的动作瞬间顿住了,呆愣了两秒后,迅速地反应过来,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疼,一边羞怒道:“啊,姐姐,别哭,这伤是怎么回事?谁干的?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叫他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这番话语,墨漓雪哭笑不得,真想狠命地捶他胸口。
“别哭了。”他无措地抹着墨漓雪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抽身而出,“姐姐,是我不对,在这种时候,还……姐姐,你会不会讨厌我?不要我呀?”
他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垂这着,拿过被丢在一旁的上品凝蓉膏,将药膏细细地抹在那炽热的欲望之上……
原本还抽噎着的墨漓雪猛得瑟缩了一下,惊愕道:“你,你做什么?”
廉贞心头一颤,看着面红耳赤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中的愧悔感就像潮水似的扑上岸。
他将墨漓雪拥在怀里,长臂压着她的身侧,吻了吻她的青丝:“别怕,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
说着,让那炽热的欲望再一次探入到了世界的尽头,这一次的动作极尽轻柔,那膏药也起了一定性的作用,使得他的举动也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疼痛。
他躺在她的身后,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儿一样,柔柔地问道:“还疼不疼?”
“有点。”墨漓雪微微回过头,应了一声,看到廉贞的笑容,她不自觉的又原谅了他之前粗暴的行为。
廉贞自知理亏,乖乖躺好后,从背后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哄道:“快睡吧。”
墨漓雪只觉得尴尬,背后传来一股又暖又清凉的感觉,忍着给身体上带来舒爽的感觉,傲娇地说道:“那你出去。”
他一脸无辜的说道:“姐姐,我这是真的帮你疗伤,我坚决没有二心!那地方也就只能用这种方式给你上药呀!”
墨漓雪暗忖着:那还不是怪你。她心中嘀咕了两句。
她还是输给了那伪童外表的廉贞,加上以前在五星级牢房里的那晚,他就干过同样的事情,这次只是位置不一样。
而刚才已经被他弄得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现在得以喘息之际,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