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礼,今天就借你这颗人头,当做见面礼吧!”完,曹旦就要用匕首刺入凌敬的胸膛,凌敬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痛苦。可是,那一刻的痛苦并没有来到,凌敬睁开眼睛,只见许敬宗拉住了曹旦的手:
“许大人,这是何意?”
“曹大人,这个人太子殿下十分欣赏,所以绝对不能杀,阔棱,你将凌敬大人关起来,好生侍候,不得慢待。”许阔棱头,将凌敬抱住,押了下去,而凌敬就是被抱住也在破口大骂:
“曹旦,你深受窦王大恩!竟然背叛窦王,你这个无耻人!人!曹旦,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曹旦听了凌敬的大名已经传到了李建成的耳朵里面,而李建成对于凌敬非常看重的,就时而拿着酒菜,借着劝降的名义前去看望凌敬,不过每次,许敬宗都陪同着曹旦——许敬宗知道曹旦与凌敬不和,害怕曹旦暗中加害凌敬。还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许敬宗也不愿意一辈子做个特务头子,许敬宗希望日后能够出任丞相之位,而凌敬正好成为自己的盟友,即便不能成为盟友,自己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有一个推荐贤能的表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曹旦为人摇摆,从来没有什么忠诚可言,并且在山东齐鲁经营多年,如果不留一支手牵制一下曹旦,恐怕日后曹旦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三天后,罗艺在许敬宗的指下,带领幽州大军一路过关斩将,来到了乐寿城下:
“啊!罗艺大将军,罗士信将军,几位薛将军,房大人、杜大人,好久不见了。”来的人正是罗艺、罗士信和薛万均、薛万彻两兄弟,本来罗艺希望带薛万淑、薛万均两兄弟随军,罗士信和薛万均、薛万彻两兄弟留守幽州,但是李建成害怕罗艺大军不好控制,硬是将房玄龄和杜如晦塞进了罗艺的征讨大军,并且将薛万淑、薛万均兄弟换成了薛万均、薛万彻两兄弟和罗士信。罗艺心中也知道,这是李建成在防范自己,可是罗士信是自己的远房堂弟,薛万均、薛万彻两兄弟也是自己的妻弟,也不好拒绝。
“嗯!许大人,你别来无恙啊?!”
“好好!我一切都好!请将军将兵马驻扎在城外,几位将军请带少量兵马入城休息吧!至于将军的兵马,就先留在城外吧!”罗艺实现已经接到了许敬宗的书信,知道许敬宗与曹旦达成了一个协议,就了头:
“许大人!犒劳我军的物资粮草怎么样了?”
“罗艺大将军请放心,物资已经准备好了,将军请入城吧!”罗艺带兵进入乐寿之后。曹旦马上将旗号换成了李唐的旗号。并且在罗艺的护送下,以前去李唐朝见的名义,大张旗鼓的向长安进发。消息很快传到了虎牢关,窦建德军中军心大乱。滑州,元州、梁州、管州的守将相继叛变,窦建德腹背受敌。军士们开始逃跑,窦建德属下的左仆射齐善行向窦建德进谏道:
“大王,如今军心大乱,不如我们就此撤兵吧!”窦建德还没有话,就听到帐篷外面又女人的哭声:
“大胆!是谁在外面哭哭啼啼的?”曹夫人素面白衣的跪在窦建德的面前道:
“大王!贱妾对不起你!贱妾有罪,曹旦在乐寿贪权纳贿,勒索商贾,如果大王不是看在贱妾的面子上,恐怕早就人头不在了,大王,贱妾罪大恶极,求大王将贱妾处死吧!”窦建德看着曹夫人,抚摸着曹夫人的脸蛋,心中回想着曹夫人在自己贫贱之时,与自己相濡以沫的情景。双手将曹夫人扶起:
“夫人,曹旦的事情与夫人无关,一切都是孤王用人不明!大丈夫不能委过于妇人。”
“大王……”窦建德将食指放在曹夫人的嘴唇上:
“夫人,不要在多了。来人,送夫人回去!”曹夫人走后,左仆射齐善行上前劝道:
“大王!兵贵神速,万万不可犹豫啊!”窦建德摆手道:
“郑国命在旦夕,等待我们快去,既然答应援救他们,怎能碰上困难就退走,向天下表明我们话不算话呢?你派人去给李世民送信,就我们攻城守城,大家将士辛苦,不如我们将军队拉开,就在虎牢关的汜水一带,打上一场。如果使我们乐寿胜了,你李世民就此离开,如果李世民能胜,那么我窦建德的人头就此作为他的贺礼。”李世民接到了窦建德的战书之后,召集众将,将战书递给了众位将军看:
“众位将军,如今这窦建德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所以,这次汜水一战,绝对不能输,事关我们李唐的生死,众位将军,明日,希望众位将军奋勇杀敌,今天,本王在宣布一条军法——明日一战,勇者赏,退者杀,众将一旦看到畏敌不前者,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