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问。
小白笑了笑,将身子紧紧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说:“只是想让你知道,扑克牌最早的用处,其实是占卜。”
“因此,你告诉我扑克牌的来历,就是想让我认为我大伯送我扑克牌,是为了让我相信命吗?”我冷冷地问。
“你错了!”小白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我从来就不相信命,也并不是怂恿你相信命。我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情的本质与它现在的表象存在很大差异。”
我愣了愣,单林却站起身,走到桌边,从那堆牌中也抽出一张。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没有说话,只是抬眼望了望我。
我想起雪瞳不久前才跟我说起的天狼这款游戏的有关情况,脑中不由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小白绕这么大一个***,真正想告诉我的是什么。
扑克牌现在只是一种用于娱乐的纸牌,很少有人知道它最早的用处是占卜。
天狼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只是一个普通的网络游戏,虽然它与其他游戏有着太多的不同,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它存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按照小白的意思,他显然是想告诉我,我的大伯正是想通过送我扑克牌,让我明白我现在所看见的一切,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我的脸色变得缓和,小白笑着望了望我,他明白我已经想通了。
“在拉斯维加斯,我除了赌博之外,也从一些赌徒那学会了用塔罗占卜。刚才你进来时,我们三个正在讨论为你最近的桃花运占上一卦。”小白很八卦地冲我笑,单林与蛇也一起对我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知道梅花Q代表着什么吗?”小白把玩着手中早就拿着的那张梅花Q,问道。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小白看着手中的牌,长吁一口气,道:“指的是一位亲切善良的女人,但是她很爱脾气。”
“最近雪瞳真的好奇怪啊!”蛇趁我因小白的话愣住时,接口道。
“有什么奇怪的!”我耸了耸肩,企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开始聊起其他话题。
但是很快,单林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雪瞳从来没有主动为别人冲过咖啡,拉拉,你似乎是第一个享受这待遇的人啊!”单林的神情很严肃,我不明白说起这样的八卦消息,他如何还能将神情弄得那么的一本正经。
“雪瞳向来只吃公司的便当,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她天天自己做饭,而且每次一做就做两份,除了她自己那份,多余的一份好象总会出现你的游戏仓旁边啊。”蛇笑得很夸张,望着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我恨不得立刻让它去冬眠。
“最重要的是,这些日子她似乎得了臆想症,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地傻笑,要么就长期间的呆。而且,每次呆时,她望着的方向,总有只拷拉在那呆着。”小白继续丢着炸弹。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看着眼前这些一个赛一个八卦的同事,我不由呻吟道。
小白望着我,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我白了小白一眼,道:“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你们想得太多了。”
“到底是我们想得太多了,还是你们之间的秘密太多了?”单林咬了咬自己的指甲,轻声说道。
“与雪瞳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丫头显然爱上你了。”蛇望着我,说道。
“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小白突然说道,“记得不久前分组行动时,你与雪瞳还有着很多的不愉快,没想到合作了一次之后,你这小子居然让雪瞳这个将金钱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爱上了你。看来,分组合作果然可以调剂我们之间的同事之情,或许还能升华一番。”
小白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看了单林一眼,单林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说:“第一次分组行动基本上都结束了,等雪瞳与若尘的扫尾工作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第二次分组的事情。”
我这才想起,雪瞳曾经与荆棘杀他们约着在朱雀城的鸣凤酒楼做个了段,不知道她现在将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想到雪瞳为了保护我,出手攻击了shadOInd,她的综合能力值、声望值之类的都被系统转嫁到了我们这些契约人身上,又想起小楼昨夜听风雨的行事手段,我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我快步走向游戏仓时,身后的小白开始怂恿单林与他继续合作,而蛇的呼噜声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