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太狠毒了,够老子喝一壶的。金杨心里恨得咬牙,却只能无声地苦笑。
马国富三言两语点燃了导火索。刘得草第一个举起酒杯要跟金杨“干”杯金杨抬眸看了看他们跃跃欲试的表情,心知一场“酒战“无法避免。
如果他装孬,以后他们更加会看不起他。而且他即便是装孬,他们也不大可能大发善心放过他。
于是,他义无反顾地举杯吟尽,博得大家假惺惺的掌声。
接下来,他索性主动出击,起身敬白庆龙的酒。
“白副局长。本人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多多指教配合我先干为敬”第二盏又是一吟而尽。这次大家的鼓掌多了丝真意。毕竟在男人的战场上,酒也是武器的一种,甚至是气量的体现。一个男人豪爽与否,性格是否率直,从他的喝酒举动上可见一斑。
白庆龙顿时落了下风,他此时只好憋闷地干了杯中酒,口是心非道:“金副局长年富力强,好酒量”
金杨笑了笑,又给自己倒满了酒,目光扫了扫众人,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几个人,眼眸里竟有些躲闪。
嘿嘿奏效了。你们狠老子比你们还狠;你们能喝,老子要比你们更能喝。今天要是输给你们,那以后上了酒桌就得受欺负。
他连干两杯酒的优势顿时体现出来。至少现在大家都寄希望别人当先锋,自己落在最后得便宜。让原本孤军应战,大有可能会应接不暇的金杨,有了喘息之机,甚至,他还有挑对象的权利。
第三杯酒他选择了计划基建科范文。
第四杯……
第五杯……
当他喝下第六杯酒时,整个人有些晕晕呼呼,自己心里明白,到了自己的极限,再喝必醉无疑。
这时,他感觉有只手在下面捏了捏他的腿。他怅然侧眸,谢小环静静地低着眸子,但她的手指却又在他腿上划了几划。
金杨眯眼打量她,正奇怪她在暗示自己什么时,脑中灵光一现,她在写字?不要喝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她的眸子露出急躁,又在他腿上划了几个字。金杨尽量让自己凝神静气,但依然分辨不出来。
再不能等了。得开始善后了。金杨忽然站起来,抱歉道:“离开下,马上回来”
刘得草哈哈笑道:“金副局长是要上卫生间?这屋子里有,不用到外边。”
金杨暗掐掌心,控制翻腾的情绪,道:“还是去外边好。”
金杨刚走到走廊外,身后传来一道细碎的脚步声。
“我带你去,右边转弯第三间。”谢小环小声道。
金杨顾不得问她什么,快步冲到卫生间,跑到面盆前,伏首,伸指入喉,顿时呕吐出大口大口的酒泥存屑。稍作清理,他又用冷水洗了洗脸,然后浑身轻松地走了出去。
谢小环站在门外,小声嗔道:“逞什么英雄好汉,身体是自己的哩”
金杨深呼一口气,近距离地凝视着她,“刚才你写的什么字。”
“第一次写的是‘不要喝’;第二次写的‘上洗手间’。”说到这里,她“噗哧”一声笑起来,递过一个小盒子:“海王金樽,解酒药,先吃两粒。”
金杨接过来看了看,打开盒子,欲言又止。想了想,问道:“你哪来的解酒药?”
“富贵厅里常备呀他们每次来都要醉人。”谢小环巧笑着调侃,“你这人还真多疑。难到我会给毒药你吃。”
金杨投过去意味深长的一瞥:“谢谢你”然后抬掌将药拍入喉咙。
“其实,他们喝酒都是瞎咋呼,身体都虚了,除了马局长有些酒量外,剩下的一群人都是纸老虎。而且个个狡猾怕上当,抱不成团。”谢小环轻声提醒道:“你再进去主动和他们再喝一轮,保证再没有人敢挑战。”
真奇怪她凭什么如此帮我?金杨心里疑惑,却没有作声,而是豪爽的道:“我这就进去把他们全收拾了。”
谢小环纯粹的眼眸闪烁着十分协调的光芒,俏皮道:“我先进去。”说完她快步向前走去。
金杨靠在墙壁上抽了半只烟后,也走入了富贵厅。
出乎他的意料,马国富已先一步离开。剩下的人看到他精神抖擞地走了进来,个个目露惊讶,再也没有人主动进攻。
金杨苦笑,他没想到自己来交通局的第一战,竟然是酒战。而且一战成功。